子,都不考滤一下给你下令的人的心情。许家安在心里咕嘟着。
煮的方法,不就是切开冲洗,下锅,好了下盐嘛,还要教吗
不过在老人家的面前,许家安还是很装模作样地说了一遍,还特别说明笋子那里比较好吃,泡过更好之类的。
两个在一旁看着的老头,点着头,监督着。
听着许家安教完,三叔公开口了,“怎么没有拿点那个腌杏子来”
一个贪心鬼,给你试过好的都要拿给你啊,我很亏的好不好
“回去拿点过来。”二叔公也开口了。
真是他的妈妈,你坑爹啊有这样的吗
“那个吃完了,没有了。”许家安说。
“怎么都不做多一点”一种不高兴的语调,从三叔公的嘴里出来了。
“我人小,没力,本来就做得不多,再来,做多了吃不完也很浪费。”许家安鼓着气着。
“回去做多点,拿点过来,要做到昨天那种程度,或是更好的,知道吗”三叔公继续下令。
“可是,叔公爷爷,做那个要很久的,家里现在没钱了,我们要找吃的。”江子奕难得地开口说话了。
“小鬼,有叫你开口吗”二叔公看了江子奕一眼。正确是瞪了一眼。
很委屈状的,“家安会回去做一些送给叔公爷爷的。”许家安说。
“不能做一些,要做多多的。”二叔公说。
白了二位老人一眼,许家安想用三字经,四字词,圆圈交叉洞,香蕉柠檬橙,柑橘凤梨蜜瓜来问候这两位的祖宗十八代了。
“回去做多一点,你们叔公爷爷让人带到镇上卖,这样就能赚钱了。”那名为娴儿的妇人轻轻地插嘴着。
很同心,也很同步,两位老人都瞪了她一眼,但是她就像没有看到一样,继续收拾着许家安拿来的东西。
“真的”许家安拉上两位老人的衣袖,晃着,撒着娇,期望着。
“可以试试,不打包票。”三叔公点头认了。
“果然没错,都说叔公爷爷是最最最最好的。”许家安大声地说着。
“谁说的”
“很多啊,子奕啦方南啦,方叔啦,方二叔啦,二位婶婶啦,母亲啦,方北啦,当然还有我啦”许家安顺着看到的人说着,又加了一些对自己好的,接着看到方北嘟着嘴,也加上了,最后还不忘着将自己加了上去。
两位老人呵呵地笑了。
“鬼灵精,回去吧”二叔公笑着赶人。
“回去做好了就送过来,一般在月头叔公都会进镇的。”娴婶婶又插嘴了。
“谢谢叔公爷爷,谢谢婶婶。”许家安拉着大队离开了叔公的家。
既然有了盼头,当然就要行动起来了。
进了林子,也不摘草药直奔杏子树,树与几天之前相比,没有什么不一样的,杏子还是很青,只有不多的是黄的。许家安抬头将四人的身高和树作了一个比较,然后还是决定,老法子吧,打下来。
手上的竹矛子高举,就想下耀武扬威一翻。
“就是这一种,安安”方南看着树问。
“对,就是这一棵。”许家安回头说着,然后定住了,只见江子奕很不高兴地看着方南,那脸就像是方南欠了他十万九千七一样。
“有钱大家一起赚,何况没有他们,我们也做不了很多的。”许家安以为江子奕是觉得这钱要分给他们,所有不高兴。
江子奕没说话。还是盯着方南。
方南被告盯得不好意思。
方北拉了方南的衣袖,“哥,我们自己不要,都帮他们摘就好了”
方南看了看江子奕,然后看了看许家安,“安安,我都帮你们摘就好,这一次的钱不用分我了。”
“怎么可以,活,你要帮我干,如果有钱,你们也要分一份,不然我不用你们帮。”许家安觉得便宜是要占的,可是不能让人家做白工,长期下来,谁还会帮你啊
这个劳动力的帮工,得长期占有才行
“安安,下次,才分我们钱就好了。”方南继续说。
接着许家安看到不能相信的一幕,江子奕咬着牙,瞪着眼,冲了上前,揪着方南的衣服,小小的,握得紧紧的拳头没有章法地向方南打去,两人倒地,江子奕骑在方南身上,死命地往方南身上招呼。
许家安目瞪口呆,江子奕为什么要打人
方南也不清楚原因,在反应过来之后,已经给江子奕打了好几下了。
方北的反应是很快,但是他不敢上前拉开他们,当然也不找不到下手的位置,只能在两人的身边团团转。
“我让你叫,安安不是你能叫的,她是我的,你不可以”
许家安刚反应过来,想上前拉人,再一次呆住了。
我是谁的我怎么不知道
第48章打架,我的骄傲
就在方北转了好几圈都找不到下手的地方,许家安站在旁边发呆的时候。
方南反击了,先是推开了江子奕,然后同样骑地江子奕身上也是一拳就下去。
啊尖锐而凄厉的叫声,在林子里响了起来。
方南停了手,江子奕抬头,方北转身,六只眼,齐涮涮地看向声音的来源。只见许家安蹲在地上,捂着肚子,抱成一团。
三人连滚带爬地走到许家安的前面,江子奕伸出手想叫许家安,但犹豫着。
方南蹲着,低头,想看看许家安的脸色。手也扶上了许家安的手,“安安,你没事吧”
江子奕关心的脸,变黑了,一手拔掉方南拉着许家安的手。自己蹲着,“安安,你怎么了”
许家安慢慢地抬起头,脸有点红。尖叫原来是很用力的
“为什么要打架”看着江子奕,一字字地说着。
江子奕不说话。瞪着方南,方南不示弱回瞪。
方南看着江子奕,方北瞄瞄左边的方南,瞄瞄右边的江子奕,蹲下,“你那里痛”
四个字,将互瞪的两人的目光拉了回来。
“为什么要打架”
江子奕咬着唇,没说话。
“你答应过我,有事要跟我说的”许家安说着江子奕曾经答应过的事。
江子奕握着拳头,良久,“他不可以叫你安安,这个名字是家人才能叫的。”
乌鸦成群结队地在许家安的头顶上飞过,不断地叫着,呀呀呀呀
“这两个字有什么特别吗”许家安小心地问,眼前的江子奕就像是一座准备爆发的火山,只要一点点的压力,他就会不顾后果地喷上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