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相信这是什么神仙的道术,因为他听说过,有一种武器叫次声波,就是利用和人体器官频率相近的声波来杀人的,但那是利用共振的原理,而且只有仪器才能发出,难道人也能发出次声波
他一时也有些糊涂了,愣在那里,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那中年人也不急,只是抬头看了看远处的天空,忽然说道:“天色不早了,关内的人大概都已经起来了。你慢慢想,等什么时候相信有道术这种事的时候再来找我,我想我们还会有机会再见的。”说完,他双臂一展,便如一只大鸟般的跳下了山谷,刘修吃了一惊,连忙赶到石屋边去看,却见那中年人已经落在狭窄的坡道上,和那绿衣女子一前一后向关城掠去,两人速度都非常快,简直像百米冲刺一般,眨眼之间就越过了几十步长的坡道,消失在关城内。
刘修瞪大了眼睛,张大了嘴巴,好半天没闭上,直到石屋下传来士卒的惊呼声。
关城内,绿衣女子一边收拾简单的行李,一边对中年人说道:“师傅,这个刘修真的有那么好的资质,以至于师傅要亲自出面点化”
中年人点点头,然后又转过头看了那女子一眼,想了想,忽然说道:“凤儿,你知道你为什么一直赶不上飞燕吗”
绿衣女子一愣,有些郁闷的撅起了嘴,闷声说道:“我资质不如她呗。”
“不是。”中年人摇摇头,严肃的说道:“你的资质超过飞燕,我授你们的道经,每次都是你第一个背熟,但是你太好胜,事事要与人争个先后,却把老君说的道经抛之脑后。”
绿衣女子板着脸,虽然不吭声,但是可以看得出来,她很不服气。
“传你们道经,是让你修习,不是会背就行的。”中年人见她一脸的倔强,无奈的叹了口气:“阿凤,你好好想想,老君是怎么说的,夫唯不争,故天下莫与之争,每次说经,你都说得头头是道,可是你何尝真正明白了这句经的意思飞燕看似性子软弱,口齿也不如你灵利,但是她却是真的懂了这个道理,所以她才能在修为上抢到你的前面去。”
绿衣女子有些羞恼,将手中的行李重重的扔在案上,梗着脖子回了一句:“既然唯有不争才能莫与之争,那师傅又何必费心费力的去争那什么上使”
关于大人的称呼,做次文抄公:
根据中国称谓辞典第29页:“大人”这个词有以下几个意思:
一是指对品德高尚之人,易经上有“夫大人者,天地合其德。”荀子有“大人哉舜,南面而立万物备。”
二是指官吏或贵族,易有“见龙在田,利见大人。”汉书徐乐传有“陈涉无千乘之尊,尽土之地,身非王公大人名族之后。”
三是对长辈的尊称,后汉书马严传有“京师大人咸器异之。”后汉书李固传有“见诸侍中并皆年少,无一宿儒大人可顾问者。”
四指成年人。
我想这个应该比
第074章太史公也不靠谱
刘修回到关城中时,正看到那辆挂着青色车帷的马车驶出了居庸关,车帷撩开一条缝,那中年人冲他点头微笑致意,刘修连忙也木然的回礼,却没看到那绿衣女子的人影,想必也在车中,只是没和他道别罢了。
刘修捻了捻指尖,回味起那女子牵着他的手前行的情景,当时他的心神全部被那女子轻松带他而行的神奇吸引住了,竟然没有注意到握在手中小手的感觉,现在也是一点也回想不起来。
又年轻又漂亮的一个姑娘,还有点野性,老子喜欢。这个念头刚刚冒上来,刘修忽然想到一个问题,听说修道的人能够养容的,几十岁的老太太也能小姑娘似的粉嫩,这女子这么大方,会不会看起来是个童颜,实际上是个中老年妇女,只是把自己当孩子看,要不然怎么会那么自然的牵起一个年轻异性的手自己不过看了那黄衫女子的脚一下,毛嫱就已经要拼命了。
一想到,刘修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先生,是不是山风吹多了,受凉了”张飞关心的问道:“我去搞点姜汤给你去去寒”
“没事没事。”刘修连忙摇头,顿了顿,他忽然想起传说中这个家伙是三声喝得水倒流的猛人,他难道也是用的咒术他眼珠一转,装作很随意的问道:“翼德,你相信人能一声大吼,就吓退千军万马吗”
“不相信。”张飞不假思索的摇摇头,就在刘修有些失望的时候,他又说道:“我只听说过一声大喝把对方吓得肝胆俱裂、倒地身亡的,喝退千军万马这么夸张的事没听过。”
刘修一愣:“真有仅仅是喊一声就能把人吓死的这种事”
“当然有了。”张飞抬起头,目光中有些不屑,不过他随即就把这份不屑很好的掩藏起来了:“你没听说过吗,那个西楚霸王当年与高祖对阵,隔着百步远,眼睛一瞪,一声轻叱,就把一个善射的箭手活活喝死了。”
“有这么夸张”刘修翻了个白眼。
“大家都这么说。”张飞耸耸肩,露出无限的景仰,万分向往的说道:“哪天我也能这么威猛就好了。”
“既然项羽能行,你也能行的。”刘修一本正经的说道:“不过,他一声喝能把人吓死,你一声喝,估计能把其他的家伙叫醒,然后他们来群殴你。”
“且,有你这么当先生的吗”张飞不满的歪了歪嘴角:“不教我画技也就罢了,居然还指望别人来群殴自己的学生。”
刘修也有些老脸挂不住,红了脸分辩道:“是我不教你吗是你自己笔力太差,画出来的线条跟鸟毛似的,一点力道也没有,怎么作画再说了,我没教你吗我让你观察女子的一举一动,一笑一颦,你倒好,天天瞟着毛姑娘的”
刘修话音未落,张飞就扑了上来,一把捂住了他的嘴,连声央求道:“先生,先生,我服了行不你别乱说话行不行,这要是传到嫱姊的耳朵里,我还能落个全尸吗先生有好生之德,且莫高声,且莫高声。”
刘修没好气的拨开他的手,张飞讪讪的搓着手,低下了头:“其实吧,先生你真是说错了,我现在对嫱姊真的没什么坏心,只是听先生的吩咐去观察女人与男人的不同罢了。先生说的还真是有道理,这女人还真是像个葫芦,那曲线那曲线真是美极了。”
张飞一边说着,一边神往的用手比划着那道曲线,痴迷不已,只是看起来有点像色狼,浑然没有注意到卢敏走出了屋子,正向这边看来,对张飞那样如痴如醉的样子露出不解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