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允这个人有才,可是脾气也大,郝昭也不怎么喜欢他,但是让他在刘修面前说王允的坏话,他觉得非常别扭。可是如果刘修真要问,他又不能不说,要不然有些对不起刘修对他的照顾。

“风雪,给我把洗脚布拿来。”刘修有些兴奋的叫了一声,风雪揉着惺松的眼睛,拿着洗脚布走了过来,没有交给刘修,而是把刘修的脚从脚盆里捞了起来,用洗脚布抹净了水,然后挨着刘修坐下,自己脱了鞋袜,把脚伸进去开始拨弄。

刘修有些诧异的看了一眼她,笑着摇了摇头,继续翻那份资料,越翻越觉得有趣。亏得今天顺嘴问了一下郝昭,要不然还真不知道王允在这份资料里打的埋伏。

“你笑什么,笑得这么阴险。”风雪打着哈欠,瞟了一眼刘修,被他脸上的笑容吓了一跳。她知道刘修一般这么笑的时候,就是又要想歪主意害人了。

“我抓住了王允的把柄。”刘修阴阴一笑。

风雪的脸突然红了起来,咄了他一口,撇了撇道:“没想到你果然对男人有兴趣。”

刘修一愣,这才知道她误会了,连忙解释道:“你想什么呢,我这可不是说笑话,我是真的抓住了”他看了看风雪的脸色,讪讪的把后面的话咽了回去,一想到那个关于把柄与漏洞的黄色笑话,他就觉得悲催,怎么又绕到自己头上来了。

“好了,你自己慢慢看吧,别被人抓住把柄就行了。”风雪百无聊奈的洗了一会儿脚,擦干了脚,穿好鞋,倒了水,往自己的住处走去。

“风雪。”刘修放下资料,叫住了她。

“什么事”风雪扭过身子,不解的看着他,微微拧着眉头。

“那个阿楚给我生了个女儿,你知道吧。”

风雪愣了一下,“我听说了,恭喜你。”

“那个”刘修搓着手,笑眯眯的走到风雪面前,低着头,盯着她的蓝眼睛,压低了声音问道:“你阿爸有没有说过让你给她尽快生个外孙、外孙女之类的事情”

风雪不解,过了一会儿,脸上飞起了红云,她不敢再看刘修的眼睛,羞涩的低下了头,声音低得像蚊子叫:“这这关你什么事”

“我可以帮忙啊。”刘修吃吃的怪笑道:“你阿爸现在和檀石槐面和心不和,随时都有可能开战,他非常需要我们汉人的帮助。我想他不会反对有一个黑头发、黑眼睛的汉人外孙吧。”

“我”风雪羞不自胜,双手捂着脸,逃进了内室,一头扑倒在自己的床上,用被子把头盖得严严实实。刘修看了一眼她那副顾头不顾腚的鸵鸟样,眼馋的看着薄衫包裹下的浑圆翘臀,一股热气丹田升腾而起,突然觉得有些口干舌燥。他爬了过去,轻轻的伏在风雪的背上,血气方刚的兄弟轻贴着柔软火热的肌肤,嘴凑在风雪的耳边,隔着薄被轻声说道:“风雪,我可是把自己的把柄送上门了,你可不要放过机会啊。”

“滚远点,臭色狼”风雪藏在薄被中,怎么也不肯把头露出来。刘修嘿嘿笑着,用嘴把薄被拱开一些,露出风雪薄而透明的耳垂,先用滚烫的嘴唇轻轻碰了一下,接着又含在嘴里,用舌尖舔了一下。

风雪的身子一阵颤抖,呼吸有些急促起来。

刘修拽过她的手,往下引去,低声笑道:“我把把柄送上门,你不肯抓,那我可就主动出击,去找你的漏洞了。风雪姑娘,我来了。”

风雪气喘吁吁,哼哼唧唧的不知道说什么,身子抖得厉害,手被刘修拉着插入了两个身体之间,半推半就的握住了刘修的把柄,胆怯的捏了一下,刚想放开,却被刘修按住。刘修一边用身体夹着她的手,一边绕过她的身体,手伸进了丝衣之中,抚上了她平坦丝滑的小腹。

风雪一激零,猛的抖了一下,新木床发出一声呻吟,紧接着又是一声巨响,声音大得刘修吓了一跳,心道是这洋妞太敏感,碰了一下就这么大反应,还是这床不结实

他还没回过神来,只听见木床又是一阵剧烈的摇晃,紧接着,外面传来一声大喊:

“地震啦”

刘修还没回过神来,只听见木床又是一阵剧烈的摇晃,紧接着,外面传来一声大喊:

“求推荐票、月票啦”

第268章枕中书

刘修本能的抱起风雪柔若无骨的身子滚到了chuáng下,自己四肢着地,绷紧了浑身的肌肉,在风雪上方又架起了一道防护。

屋子里安静下来,再也没有任何动静,chuáng上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到,只听到对方急促的呼吸。风雪在一阵慌乱之后,从刘修的姿势猜到了他的心意,泪水夺眶而去,伸出手臂,紧紧的搂着刘修绷紧的脖子,凑上去,将湿漉漉的嘴chun紧紧的贴在了他的chun上。

刘修松了一口气,绷紧的身体慢慢放松下来,却来不及享受风雪的温存,听着外面杂乱的脚步声,凑在风雪耳边轻声说道:“快点出去,要不然郝昭他们马上就进来了。”

黑暗中,风雪有些不舍的点了点头,又在刘修的chun啄了啄,这才爬了出去。

郝昭他们没有进来,刘修诧异的四处看了看,见屋里一个人也没有,只是原本关紧的房门打开了一条缝。他从门缝里看了出去,见郝昭年轻而高大的身影正站在门前,旁边是宽得像副门板的许禇,两人一动不动的,像门神一样守在门口。

院子外面,是叽叽喳喳的议论声,从声音里来听,有蔡邕,有王允,还是卢夫人。刘修冲着风雪使了个眼sè,示意她在屋里不要出去,这才整理了一下衣服,咳嗽了一声,拉开房门走了出去。

“大人”许禇和郝昭分开两边,同时躬身行礼,他们见刘修无恙,这才放了心。

“外面说什么哪”刘修一本正经的问道。

“在说地震的事。”郝昭道,“有人是紧张,有人说这是上天的警示。”

“又在胡说八道。”刘修皱了皱眉,抬tui出了门。月亮已经升到了中天,洒在打磨得很平整的青石上,像是洒了一层水。宽阔的广场上东一群西一群的站了不少人,那些匈奴大姓子弟这时也顾不得平时的矛盾,惊hun未定的挤在一起,看着刚才吱咯作响,现在寂静无声的学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