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目录
关灯 护眼
加入书架

分节阅读 459(1 / 2)

附的羌人不能杀,当然只有杀这些不肯依附的羌人。

这个行动已经筹备了很久,当初让贾龙去蜀郡属国的时候,他就有这个想法。如今贾龙的大军已经上路,想联系他们都联系不上,如果这时候贸然行事。打乱预定计划,那不仅这些筹备全部付之东流。而且羌乱将持续扰乱他的既有部署。

可是他现在是非常担心幽州。卢慎的死让他痛心,但卢敏的离职更让他担心。上谷乌桓是乌桓部落中实力最强的一个,护乌桓校尉又在上谷境内,卢敏这个上谷太守实际上担系着整个幽州的安定。卢敏是他的师兄,又在上谷安置流民,开办学堂,不仅和上谷乌桓关系很默契。而且和其他几个乌桓大人关系也不错。他为政宽严适度,既不让乌桓人太嚣张,又不让乌桓人感到委屈。能把对异族的政策执行到这种地步是相当不容易的。公孙瓒的性格,刘修一清二楚,他之所以一直没有做出太出格的事,就是因为有卢敏在那里坐镇。

如果卢敏离开,仅凭幽州刺史刘虞是镇不住公孙瓒的,这两人的理念相差太大。刘虞是标准的鸽派,而公孙瓒是绝对的鹰派,这两人在历史上就因为对异族的处理问题大打出手,刘虞因此死在公孙瓒的手上。

刘修虽然和公孙瓒是同门,但是说实话,他现在宁愿公孙瓒死在刘虞死上。公孙瓒死了,刘虞还能守住幽州,不至于生乱,可是刘虞如果死了,以公孙瓒早就不甘寂寞的那颗雄心,他肯定会出兵冀州。

同样,历史上公孙瓒由盛转衰,就是败在袁绍手上。他像一颗火流星,过早的释放了自己的光芒,然后就迅速的黯淡无光。

幽州如果落入袁绍的手中,北疆的形势甚至可能因此逆转,不仅幽州的乌桓人会落入袁绍手中,鲜卑人恐怕也会卷入其中和连此刻只怕已经积累了足够的怨气。之前他之所以一直笑眯眯的像是一头温顺的小绵羊,只是因为他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自忖也没有那个实力。

刘修很头大,他非常想丢下这里的战事回到洛阳去,他相信如果他回到洛阳,不仅可以稳住洛阳的形势,还可以让袁绍不肯轻易的攻击幽州。

“将军,幽州就算有战事,也不会一战而定。”阎忠见刘修目光闪烁,知道他在想什么,连忙出声提醒道:“公孙瓒号称白马将军,连鲜卑人都忌惮三分,袁绍虽然实力雄厚,可是他手下还没有人能在骑战上和公孙瓒抗衡。公孙瓒想战胜袁绍不容易,可袁绍要想速胜公孙瓒,可能性也不大。”

刘修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他看着阎忠,阎忠也紧张的盯着他。阎忠的凉州对中最重要的部分就是占据益州,然后以益州为根基,分别从汉中和荆州出兵,进而席卷天下,如今汉中、长安都在他的手中,可是荆州还在刘表手中,他顺江而下,切断袁术逃往江南的计划无法实施,远远还没有到发动总攻的时候。

江南山多林密,一旦袁术逃到了江南,就像孙权后来占据江东,多次击败曹操,曹操的铁骑面对大江无能为力,东吴成为三国中最后灭亡的一个一样,他也很难在短时间内消灭袁术。

宁可把袁绍放到草原上,也不能把袁术放到江南。

“让赵云出击,牵制袁绍的兵力。”刘修用探询的目光看着阎忠。

阎忠松了一口气,点头赞同:“臣以为可行赵将军稳重,想必不会冒进。”

刘修又看看荀攸,荀攸也点头表示赞同。刘修示意郭嘉去拟密件,这才重新回到对羌人的战事上来。

“天狼营、金鹿营、翼蛇营三个羌军营已经开往各自的阵地,他们每年都会在这个时候进山打猎,路线也差不多,相信钟吾不会发现他们真实的意图。”夏侯渊指着舆图解说,“我们目前缓慢行军。在吸引钟吾足够的注意力时,又会麻痹他们。按照预定的计划,我们将在离大小榆谷百里左右的唐述山暂停,等待贾龙率先发动攻击,然后再急行军,进行合围。”

夏侯渊握紧了拳头,重重的敲了一下地图。“眼下一切准备就绪,斥候都已经派出去了。只等贾龙就位。”

“还有几天能到唐述山”

“大概还有十天左右。”

“我带亲卫营赶到前面去看看。”刘修有些莫名的烦躁,想出去散散心。“听说唐述山有羽人修行,我也去静静心。”

夏侯渊等人面面相觑,这行军打仗呢,怎么突然想去修行静心了。唐述山离这里只有两百多里,他们为了麻痹钟吾,每天只有十几里,按说刘修带着亲卫营提前走也没什么问题,相信钟吾应该不会在这么远就设下埋伏。

“我陪将军去。”夏侯渊略一思索,慨然道。

“我不在营里的时候。这里由公孝先生主事,文约辅之。公达,奉孝,你们诸事要听公孝先生安排。”

“喏。”阎忠应了,又关照道:“将军,散散心便回,且莫深入。”

“公孝先生放心,我就是想出营转一转。也许一两天就回来了,不会去撩拨钟吾的。”刘修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他作为大军的主将。这个时候居然离开大军外出,实在是件很荒唐的事,不过他实在是心烦意乱,如果不暂时抛下军事,出去散散心,说不定会发疯。

人都想位高权重,可是到了高位,有了重权,要考虑的东西太多,往往就会超出自己的能力,有力不从心之感。他以穿越者的身份来到这个世上,开始的时候顺风顺水,但是随着地位越来越高,掌握的势力越来越大,要考虑、要权衡的事情也越来越多,现在的他整天要算计,要分析,这日子过得可真够苦的。

为什么啊老子是楚王世子,高干得不能再高干,大可以舒舒服服的在洛阳过安生日子,为什么要吃这种苦

为人民服务,是不是太高尚,高尚得近乎虚伪了为了先辈的遗愿,我的天,我到现在还不知道真正的先辈是谁呢,我忙的什么劲啊。

说到底,我就是看不得汉人自相残杀,把大部分精力放在内斗上,杀得你死我活,却让蛮夷趁虚而入,一次又一次的被融合。

可是天下之大,又有谁相信我呢连我的老师都在怀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