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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好的

随即拿过那本昨日看了一半的书,又静心的阅读起来

而皇宫内,众夫人小姐紧紧是休息了一个时辰的时间,便又被带往设宴的御花园

此时刚过未时,天边一片红如霜叶的霞云,加上御花园的美景,一时让众人看呆了眼,直到宫女们轻声的提醒,才方觉自己的失态,纷纷按照引领的依次落座

这一次,众人并未有过多的交流,似是憋足了一股劲般,纷纷只是静静的喝着手中的茶水,等着后宫主人们的到来

申时三刻,玉乾帝携着后宫众人款步而来,已经落座的大臣及女眷纷纷起身行礼,均被玉乾帝含笑着赐了坐

皇后自然是与皇帝同坐,太后则是坐在皇帝的右边,而今日刚刚得以册封贵妃的容蓉,则是落座在皇后的左边,一身正装打扮,让此时的容贵妃看上去十分的华丽富贵,又因为她面色寡淡,又添了几分的威严

直到此时,众人才真正看清这容贵妃的样貌,只觉这容家真是会藏,这么个绝世美人,这么些年来,竟从未让她抛头露面过,让外人只知容家有个大小姐,却不曾想竟是如此的倾国倾城,竟连向来自负美貌的海恬见了,也不由得觉得这容贵妃实在是太过耀眼

只不过,海恬心中却是不由得庆幸,幸而这容家小姐是早已内定的贵妃人选,否则她的存在,对自己而言则是一个大大的威胁

而今日,就连向来深居简出的容贤太妃亦是领着容云鹤坐在了御花园内

只是两人神色却是相同的冰冷,似乎反生过不愉快的事情

众人刚刚落座,便见皇帝身边的总管太监进来禀报“皇上,海王爷来了”

众人眼中一片诧异,不知这从不出门的海王怎就在这时来了

玉乾帝心中虽讶异,面上却是端着少有的笑意,朗声道“还不快请海王进来”

那公公应声而去,不消一会,众人便听见一阵车轮碾过鹅卵石路的声响,只见海王坐在轮椅上,被小太监给推了进来

所有人心中均知海王受伤严重,那次宴会结束后,也早已听小姐公子们提起过此时,可今日真正看到,众人心中却是感触良多,只觉造化弄人,当年叱咤风云的海王,今日竟也只是落得坐轮椅的下场

“微臣参见皇上、太后”与外传的不同,海王显得彬彬有礼,并非是那种五大三粗、只会玩刀弄枪的粗人

玉乾帝见状,立即体恤道“王爷身子不好,今日怎就过来了快来人,把王爷推到朕的下首,今日朕可是要与王爷一醉方休”

海王顿时面露感激,连连点头,声音中竟透着一丝沧桑“这是微臣的福气微臣听闻北齐太子前来,便也想渐渐这位擅长兵法的太子”

说着,海王目光微微扫向对面,见一品官员的家眷中竟不见云千梦,便又笑着问太后“太后,怎不见云小姐”

谷老太君云玄之等人听海王无缘无故竟提起云千梦,心中纳闷之时却也觉得蹊跷

而太后则是笑着回道“梦儿偶感风寒,今日便没有出门王爷怎么突然提起梦儿了”

海王却是儒雅一笑,目光不由得飘向天边,缓缓道“上次海王府设宴,云小姐的琵琶与古琴,当真是弹得出神入化,引得微臣不由得响起了往日的点点滴滴今日本以为云小姐在场,还想着一饱耳福,却不想云小姐竟是身子不适,可惜可惜了”

海王一番赞每,让人觉得真诚而不作假,更是引起众人对云千梦琴技的好奇,不知与海恬郡主相比,两人谁更胜一筹

楚飞扬扫了眼神色稍稍放松的海恬,被酒杯遮住的薄唇扬起一抹嘲讽的笑容,而辰王则是在察觉到周围人对云千梦的好奇后,心头掠过一丝不快

容云鹤虽是面无表情的端坐一旁,却在海王说起云千梦是,眉头极其厌恶的轻皱了下

“王爷谬赞了那不过是小女平日闲来无事打发时间罢了哪里比得上郡主无人能及的琴技王爷这样称赞小女,倒是让她受不起了”云玄之虽理不清家中后院的事情,可在朝堂之上却也是有着常人所没有的精明

此时海王开口便是提到云千梦,怕是还有后话,便立即出声打断了海王的话,免得拖得云相府下水

“相爷太过谦虚了当时众多小姐公子在场,无一不对云小姐的琴技大加赞赏的,众人所见,可见本王并没有夸大其词”海王笑着挡回了云玄之的话,目光却是征询的看向御花园内那日赴宴的小姐们

云玄之一时语塞,毕竟当日他不在现场,对于云千梦的琴技,还真是不知到了何种境界

“皇上,臣女倒是觉得郡主的琴技远远的超过云小姐郡主那日一曲梅花三弄,那才是绝世之作而云小姐当日只是应景而弹,取了一个巧字而已”这时,曲妃卿却是站起身,嘴角含笑的说道

她的话一出,便见海恬眼中目光一冷,心中不由得冷哼一声,再次的打量起今日的曲妃卿来

平日里总觉得这辅国公府的大小姐不喜争斗又不善争斗,看样子,对方倒是很会伪装自己,三言两语点名自己那日所弹的曲子,让众人都知自己待嫁恨嫁的心情,怕不单单是想引得众人嘲笑自己这么简单吧

而曲妃卿刚落座,便感受到一道带着淫邪的目光射向自己,凭着直觉看去,只见一名油头粉面的公子竟在她看向他时,轻浮的朝她举杯共饮,而那公子与皇后长相有着七分的相似,曲妃卿心中便有些了悟,顿时冷淡的转开目光,径自盯着上面的太后

“听闻侯爷受了重伤,不知现下可好些了”而海王却不再纠缠于方才的话题,转而看向谷老太君,礼貌的问道

谷老太君回以浅笑,亦是应对得宜“多谢王爷记挂,已是大好了只是王爷前些日子不是病着吗今日出来,可有大碍”

谷老太君也是记仇的,海王既然在明知辅国公府会求上门的时候,竟向外宣称重病一月之内不宜见客

现如今一月之期未到,又怎么自打嘴巴的出来了呢

而谷老太君如此开口,更是有着一层更深的意思,海王说话既然如此的不算数,那他是不是已经习惯于骗人在座的众位是不是也有被他蒙蔽的时候

而海王却仿若没有听出谷老太君话中的意思,只是依旧浅笑着,礼貌的回道“谢老太君关心只是太医说本王的病还是要多出来走动走动,因此便是半月卧床、半月稍有一些轻微的活动没想到老太君记得如此的清楚,可见老太君真是心细如发之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