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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您要问什么我都说,求求您,别再折磨我了。”刘思才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着,横行神弃之地多年,他真还没遭过这种罪。

少女看得厌恶,又一棍子打过去,“问什么说什么,少废话”

“一般都是月初来,年前已经来过一趟,不知近期还会不会再出现。”锋利的狼牙在左,粗壮的棒子在右,刘思才不敢隐瞒,抖落了个干净。

“他们有多少人有无魂师”这是慕绯瑟最关心的问题。她已经可以肯定刘思才这吃里扒外的狗东西勾结了外面的马匪,这种隐患不消,她日后会很难立足。

“百来号人马。领头的是个土系二星魂师,二当家和三当家是普通魂士,其他的情况我也不清楚。大人,您开恩,饶过奴才这一回吧”刘思才见少女脸上杀意越浓,心惊胆战地求饶。

慕绯瑟突然笑了,黑眸中的嗜血光芒大盛,“刘大人,与匪交好,鱼肉百姓,按大康的律例,应该拦腰处斩。不过这府里值钱的,都被你的那帮兄弟们搬走了,连个刑具也不剩。看来,我得另想点儿别的法子处置你才好啊”

刘思才求生的欲望战胜了一切,惊恐地喊着:“领主大人,求您饶了奴才的狗命。只要让奴才活下来,奴才做什么都愿意,做什么都愿意啊”

她还是笑着,目光轻蔑,仿佛用狗来形容他,是侮辱了那可爱的生物。“晏澄,把他带出去。剩下的人,让炙看好了”

“是。”晏澄不会问为什么,就像他的字典里从来不会出现“不”字一样。

高大的侍卫单手拎着抖如筛糠的刘思才,亦步亦趋地跟在慕绯瑟身后。府衙里川流不息的居民们被吓了跳,被烧得发焦面黑的刘大人落得如此下场,照理说不少人应该欢呼雀跃才是,可他们的反应让少女很是失望。

被奴役太久,他们连基本的血性都没了么正想着,府衙外突然有人惊慌地喊着:“猛虎帮的人又来了,大家快把粮食藏起来”

除了少女带过来的人马,所有人如惊弓之鸟一般,抱着米袋子就想逃,一时间混乱不堪。慕绯瑟双目微瞪,眼前突然乱作一团的场景,惹得她怒火中烧。

“都给我镇定点儿”一声清亮的呼喝震住了众人的举动,他们只听到那个声音带着滔天的怒意说道:“所有人,挺直了腰板跟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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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5血雨腥风的年三十中

045血雨腥风的年三十中

慕绯瑟领着众人刚走到门口,就听到数道马蹄疾驰的声音错落而至,紧接着,张扬无比的大笑随之而来:“月头还说家里穷得揭不开锅,爷爷我怎么看到了成堆成堆的粮食啊哟,什么时候来了个小美人儿呐啧啧啧,这小脸蛋儿快给爷爷笑一个”

来人不超过十个,穿着厚实的棉衣,腰间都别着锋利的武器。翻身下马后,耀武扬威地拔出剑,随意在空中比划着,像是在示威,也像是在捉弄。

为首的男人身材魁梧,毛发散乱,普通的样貌被那双酒色浸y时间太长的眼睛,扭曲成了一副下流模样。除了来往居民怀里的米袋,他只注意到了人群中衣着清爽的娇小女子,神弃之地竟然有了新鲜货色,水嫩得让他几乎想马上把她就地正法。

就在这时,被拎在晏澄手中的刘思才突然杀猪般嚎叫起来:“三当家,快救我”

男人正在用双眼猥亵着眼前的少女,不曾想平时与其称兄道弟的刘思才发出了绝望的呼救,定睛看了看,半天才认出了那个被折磨得奄奄一息的男人。精虫上脑的男人此刻终于清醒了几分,“你们是什么人还不放了刘大人”

明晃晃的剑吓傻了原本还在高高兴兴领粮的居民们,他们蜷缩着,甚至不敢挨近慕绯瑟,只有颜老爹和颜佟抖着脚站在了她身后。少女注意到这个小细节,气得连场面话也不屑讲,面带煞意地说着:“晏澄,留下头领,其他的,杀”

晏澄闻声而动,刘思才重重砸在地上,刚以为逃出生天,又被赶上来的一干士兵踩在脚底,动弹不得。魂师的威力是懂点皮毛功夫的三脚猫无法匹敌的。三当家的手下被冰山侍卫干净利落地烧成了渣,有个机灵的躲得快,趁混乱之际牵着马仓皇而逃,全然不顾他们的头儿正火烧火燎地备受煎熬。

少女按捺住跃跃欲试的士兵们想追过去的举动,捏住三当家脖子的晏澄只是看了她一眼,心领神会地把刚刚还在大放厥词的男人甩在了地上,一脚踩在他的脊背上,凄厉的惨叫声冲破云霄。

慕绯瑟回睨着畏手畏脚的众人,心里怒极,脸上却看不出半分,慢条斯理地说着:“这是猛虎帮的三当家对吧随便说两句就能把你们吓成这样,看来你们和他交情不浅啊”

“领主大人,这畜生往日烧杀抢掠,无恶不作,小人们,小人们只是”颜老爹听出了少女的不满,张嘴想替众人辩解,却发现自己的词汇那般有限。

少女缓缓走下台阶,来到了正与泥土做着亲密接触的三当家跟前,弯腰捡起了某个已经去见阎王的喽啰的剑,剑尖轻轻地在大气不敢喘的男人头顶划拨着。

“来的人不到十个。你们的第一反应竟是把粮食藏起来让我来猜猜,这个三当家平时凶神恶煞的,你们很怕,对吧他会翻遍你们的屋子,抢夺他所看见的任何值钱的东西,对吧有点姿色的女子,都被他糟蹋过,对吧”

慕绯瑟不紧不慢地说着,声音不大,落在众人耳里,却像重锤敲心。不少人的脸上开始出现了痛苦的神色,有些妇人和女孩忍不住抽泣起来,只有懵懂的孩子瞪着迷茫的双眼。

“这是你们的家九百多号人,竟然被不足百人的恶匪控制你们的血性在哪里在哪里别跟我说他们身强力壮,武器精良也别跟我说这是一片被诅咒的地方,你们有资格破罐子破摔被抢夺的是你们的心血,是你们赖以生存的食物被侮辱的,是你们的家人,甚至是你自己需要起来反抗的时候,你们的勇气去哪儿了你们的脑子去哪儿了那么怕死,是吧像奴隶一样活着,又有多少意义”

疾声厉色地训斥着,慕绯瑟内心的激昂几欲冲破胸腔。她秉承了前世的淡漠,但她还拥有底线和良知。自己的领地竟然是一帮马匪掳掠的殖民地,这样的事实让她怄得想扒开那些人的脑袋开开,里面是不是养了一池子金鱼。

呜呜的哭声逐渐变大,除了神色黯然的士兵们和依然冷清的晏澄,包括被惊动的香莲和富贵在内,所有人都泪流满面。慕绯瑟毫不留情地揭开了众人心头从未愈合的伤疤,血淋淋的,痛苦不堪。

本是普天欢庆的节日,在康国的某个版块上,一群人却嚎啕大哭着,那般凄哀。

少女深吸了一口气,平复着内心的狂躁,一字一句地接着说道:“有人想侵占你们的家园,侵犯你们的权益,给我振作精神,把他们赶出去这是我对你们的第一个要求,做人,别做连牲口都不如的奴隶听见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