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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口气肯定。

大长老呵呵笑道:“是啊,绝对的力量面前,再多地言语反抗也是苍白无力的。”笑容一止。忽然皱眉道:“七日前,我在预言湖上看到了一些很奇怪的画面,这让我很担心。”

我微微歪头,正色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大长老眯眼回忆道:“哲圻的天成了灰蓝,河流不再清澈,人类衣着奇特,到处拥挤不堪,还有许多怪异的钢铁巨物,森林我几乎认不出那还是哲圻。”

如此一说,我立即明白。他是见到几千年后的科技时代了。这些整日研究玄学的智者。还真是挺神地。要么说,一辈子只认真钻研一件事儿。都会有不凡的成就。只是,大多数人没这个毅力。

我神色轻松地道:“哦,我知道你所说的那个世界,或许,那是一个必须的过程,人总是要犯错的嘛。他们比现在的人更聪明,会为自己打算的,你无须担心什么。”

大长老神色稍松,仍是沉吟不语。

这些所谓预言,我咨询过唐诗。唐诗说这既是一种自然现象,也涉及到了一项科学时空学,没什么奇怪的。唐诗还说,下一步,她要好好研究时空学,只为了回到多少年前地地球,亲眼看看地球上曾经的那个我的德行。

我当然是双手加双脚赞同啦若是成功了,我就可以见到地球上的家人了。不管几万年以后,她们都是我至亲的家人。

“没有办法提前避免这些错误吗”大长老还是不放心。人家是圣贤之人,肯定喜欢为后代担忧。

“办法肯定有,不过,会很麻烦。”一提到责任啦,拯救啦,爱心啦,我就禁不住地懒塌塌的。

“再麻烦,也值得,不是吗”老态龙钟地大长老使劲攥紧了贤者杖,期待地凝视着我。

“好吧,可以试试。”我还是点下了脑袋。

大长老呵呵笑起,神色轻松至极,他好象是很了解我的能力“你们等着,我去叫苏雪下来。”说完,他老态全无地朝楼梯处走去。

看着他消失在楼梯上,哈司烈炎小声道:“这老家伙相当狡猾,我中过他好几次圈套。”见我点头同意,又补充道:“不过,都是些善行。贤者一样会忽悠人,以后帮我提防着点苏雪。”

我失笑道:“啥时候学会忽悠这个词了那是你老婆,关我什么事儿自己保重吧。”

仅仅两分钟,苏雪就翩翩下楼而来,而且,只她自己,再且,两手空空。

我和哈司烈炎面面相觑,皆感觉到中了人家的提前埋伏。这就是贤者吗为了几千年后的子孙,一明一暗地算计我等

“君先生,你好。”苏雪温和礼貌地对我招呼完,平静地对哈司烈炎道:“走吧。”

“你就这么走不带点什么随身之物他们不来送你”面对这种异乎寻常的洒拖,哈司烈炎这等怪物都一时难以接受。

苏雪大宗师嫣然一笑。柔声道:“除了我,贤者殿堂你还看中了什么吗”

哈司烈炎立即遭噎,哑口无言,乖乖摇头。

我在一旁看了直想暴笑,真正地大宗师媳妇就是厉害看看人家这心境:一切皆为身外之物,出嫁如同下楼买醋。

宇宙中,飞艇内。

我躲在驾驶舱里欣赏外星生物的成人电影。别说,偶尔一看。也挺有趣的。前十分钟里,我愣是没分辨出谁公谁母;

客座舱里,哈司烈炎指着海蓝星和茫茫宇宙,海吹着错误连篇的天文物理知识:“万物都被海蓝星吸引着,你我都是在海蓝上忙活;海蓝被太阳吸引着,每时每刻都在围绕着太阳转;我被你吸引着,今后会围绕着你转。你允许的话,呵呵,我会在你身上忙活”

这家伙流氓成性,对苏雪这个新娘子暂时不敢动手动脚,只能言语无礼加语言非礼。

可,苏雪是谁岂是好对付地卓绝大宗师不羞不恼地指着窗外道:“你刚刚说过,海蓝和太阳之间始终保持着适当地距离,离得太近了。会被焚毁,对吗”

可,哈司烈炎是谁他地脸皮厚度岂能米测烈炎大宗师欣然道:“焚毁很可怕吗要知道,一个星体撞击另一个星体,二者结合,会产生出一个崭新地呵呵。你应该知道那是什么。”接着,面容一板道:“还有,没经过老师允许,学生不能擅自发言。这是规矩,与你我之间地亲密关系无关。这个规矩,我这种人都遵守得很好,你更能做到,对吗”

面对这种无赖,苏雪也是没辙了,柳眉一挑。没有回复。看向了窗外。

哈司烈炎喝了一口火焱,继续着吹嘘显摆。他的这堂宇宙课。一讲就是半小时,绝对比我能侃。当然,其中二十分钟与知识无关,每隔两句正经话,他都能从天体联系到自己与苏雪身上。

我在驾驶舱里制造了声音单向屏障,防止咱的暴笑声传了过去,到最后,我自己都判断不清,是因为哈司烈炎的话语内容恶劣,还是因为外星成人电影的画面怪诞

哈司烈炎的授课结束语还是老一套:“总之,这天外还有着不同的我们有漫长地生命去体验这茫茫宇宙。不过,需要注射这种针剂。”他晃荡着手里的续命针道:“这针,等到新婚之夜,我将亲手把它注入你那呵呵,当然,同时进入的不仅仅是它。”

这话说得邪恶至极,苏雪涵养再深,也是面色绯红带起薄怒,她语气稍冷道:“你这是在诱惑,还是在威胁”

哈司烈炎气势一凝,神色认真道:“都不是,我是在击碎你对我的抵触。你认为,我是彬彬有礼有效,还是这样做更容易拉近你我的距离”

苏雪身躯稍软,低声道:“我不知道,我不是你那种感情专家,我只希望,你不要太急。”

这个关口,哈司烈炎自然懂得趁热打铁,他一眼大一眼小地整出地痞表情道:“我当然不急,你已经是我妻子了,只要能天天看到你,也不是说非得怎么怎么样。不过,呵呵,不过,你若是不听话,我就会很着急,说不定,我就会立刻怎么怎么样。是吗”

苏雪低下头,想了一会儿,突然抬头举手道:“给我打针吧。”

哈司烈炎直接傻眼,小心翼翼地探问道:“现在这里不合适啊”

苏雪使劲剜了他一眼道:“想到哪里去了我的意思是,怎么做我自有分寸,但是新婚夜谁知道是几年以后,我不想等到那时侯才打针,毕竟,留住容颜对女人来说,越早越好。”

哈司烈炎哈哈笑道:“几年以后你倒是很能吓唬人啊行,打就打”说着,手上很识度地给苏雪在小臂上注射完毕,一点没象咱一样趁机占便宜。

他收起空针管感叹道:“没想到,看淡一切的你,也这么重视容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