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缘际会下救了闹事的李靳昶,接着就进了明王府。”
霄翰望着父亲有些不耐烦的神情,心想,父亲你当初不该那么早放弃的,现在已经来不及后悔了,因为儿子我不打算让步。乔雨声无声的站在那里,听着父子俩暗藏心机的对话,想着那个淡雅女子,心里有些咬牙切齿的说:春蚕,你真的会成为一个祸害。
“也是啊,到头来,我们反而成了他的一颗棋子。”
“声东击西,你做的很好。现在小王爷还在收查吗”
“春蚕姑娘呢”
当春鹊再想说些什么的时侯,见姐姐已经闭眼睛睡着了。也许睡的不是很安稳,眉头紧皱。闭了那双聪慧不失锐利的眼睛,这会儿床苍白虚弱的样子,看起来只不过是个柔弱需要保护的女子。不管怎么聪明,怎么的不在乎,终究只是一个女人。也许李萧逸曾经有心,也许现在的李靳昶有意,但他们都是皇权的爱好者,这样的人是不会给姐姐什么幸福可言的。原本以为退而求其次的龙潭,也只是听命与人的工具。如今,姐姐十七岁了,她把自己护在身后那么多年,作为弟弟的自己,如今是不是理所当然的担起守护她的责任
“等你让她心甘情愿的留在身边的时侯再和我讨论这个问题。”
“戏落幕了,我们也该退场了。王爷们迫不及待的聚集,想来京城要变天了,过两天我们就出城。”
“半斤八两。就算我赢不了他,他也别想轻易搬倒我。”
祥云街,马背返程的霄翰对身旁的父亲说:
陈总管看了一眼有些愁容的小王爷,暗想,只是演戏吗那小王爷也太过于投入了。
“还真曲折啊,教习那么聪明,怎么会让人鸠占鹊巢呢”
“陈总管,情况怎么样找到人没”
“很简单。这废院的后面不远处就是围墙,我背着姐轻而易举的就可以翻过去了。”
“本来就是演戏,所以他就顺理成章的把你送到这里了。”
“是啊,原来我们都不曾了解过他。我现在有些不明白了,李靳昶的演戏,到底是因为无心权利还是为了给自己争取更有利的机会呢”
“姐,我刚才在前院看见乔大哥了。”
“姐,你醒了”
“教习和靳昶的关系是真的吗”
“姐,我们离开了明王府。”
“什么”
“城里找不到,城门那里也没有外出的迹象,确实很蹊跷。”
“虽然我假装外出了一下,其实我们根本没有出王府,这里是王府后面废弃的院子,是我偶尔的发现的。”
说完,纵身一跃扑倒在床,没有预料之中的柔软,有些疑惑的睁开眼,床空空如也哪里还有半个人影。有些郁闷的摇晃起身,然后跌跌撞撞的去了凝香院。随手拉住一个丫鬟问道:
“可是变了很多。”
“你很喜欢她”
“有个像样的对手不好吗”
“回禀小王爷,听大门的家丁说,宴会中间的时侯见春鹊外出了,因为是小王爷的客人,所以也没怎么盘查,后来就没见回来。按道理说,他们若是外出,应该不会走太远才对,可是我派人在整个城里寻找,却没有丝毫蛛丝马迹。”
破晓的王府里,已经彻底清醒的李靳昶在自己房间里徘徊。陈总管看着主子这个样子,站在门外很是犹豫,不知道该不该将这个不算好的消息禀告他。
“哦,他还好吗”
“探子来报,从昨天宴会结束开始,李靳昶就秘密派人在京城四处寻找二人,但直到破晓也没有结果。”
“嗯,这不很好吗”
见父亲无意多说的模样,霄翰问另一边的乔雨声:
“真是一个比他父亲还薄情的人呢。霄翰,你这个靳昶哥将来会成为你最有竞争力的对手。”
“听起来不错,在京城待的人心惶惶的,别提有多受罪了。”
“长大成人总会变的。”
“回禀王爷,春蚕姐弟失踪了。”
“那就是说,这两人凭空消失了”
“嗯,以前是尊敬,现在我长大了,心里有得已经不仅仅是尊敬了。”
“父亲,帝王有很多种,霸气的可以是帝王,明理识时务的也可以是帝王。”
春蚕再次醒来的时侯,周身没了华丽的纬帐和锦被,只有简陋的桌椅和灰蒙蒙的屋子。虽然心生疑虑,但看见床边打盹的弟弟,心还是放了下来。外面的天好像大亮,自己这一觉睡的可真够长的,长的连续换了两个地点而不自知。等到春鹊揉了揉惺忪的眼睛,春蚕轻声的问:
宴会后的第二天,乔雨声轻轻的敲了客栈主子的房门,在听到应许后走了进去。李萧逸父子正在下棋,见乔雨声走进来,随口问道:
听了陈总管的话,李靳昶沉默了良久才喃喃的说道:
“那小王爷准备放弃了”
“鹊儿,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仔细跟我说说。”
听着弟弟的话,春蚕揉了揉额头,有些无力的说:
听完乔雨声的话,霄翰暗暗松了一口气,心情也好了起来。于是对身旁的父亲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