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先生非同一般,非同一般,他猪脑子啊你们两个想什么呢芳芳没见过凌副省长就不说了,你张乐三这个雪城政协委员也没见过吗”
张乐三伸手抹着头上的汗,无比尴尬的道:“今天是事有凑巧,下午市里紧急召开了一个政协会”
“扯他妈了个蛋,大周六开什么政协会常务副省长都坐到县里了居然没人知道不过你老张过于够意思,居然忙得连见见唐林招待的朋友也没空,该着你张乐三倒霉,是不是我操的心多了三哥你在雪城跺跺脚地颤三颤,还有摆不平的事芳芳也有一双识英豪的慧眼,怎么今天没睁开啊”
张乐三和芳芳被唐代元这顿挖苦加嘲讽,可偏偏谁也说不出什么来,唐代元见戏演的差不多了,就扭身往里去,“我说柏明银行的许总监怎么临时取消了和我的约会,感情是你们这边唱出好剧目了。”
“喂喂代元,怎么怎么着许总监和凌副省长也、也很熟吗”张乐开也是一惊,如今的柏明银行有地方财神第一之称,区域内商鳄无不奉其为企业财尊,生怕礼数不周,那敢怠慢丝毫
“熟你是真的陋寡闻呢还是和我装糊涂几年前在柏明有一辆价值千万的布加迪威龙为许总监生日宴上的最重贺礼,你知道是谁送的吗你不是不知道,你只是没想到,是吧我今天跟着你可沾光了,三哥精明一世也有糊涂的时候啊,可是这次也太有点过份了吧得罪兴安的副省长,你是准备彻底搬出兴安去辽东跟我混吧不过我还得提醒你,在辽东,他姓章的和人家凌副省长比,更连根屌毛都算不上,你就把他当成一尊神给供起来了这眼模糊的尽松花江的水也洗不净了吧”
言罢他就往楼上去,张乐三这一刻也清醒了,“别、别走,代元,拉三哥一把,这事咋说的芳芳快快快去县局,亲自把、把省长的司机给弄出来生赔礼啊,这怎么就把天给戳了啊”
“你眼瞎呗”唐代元气呼地骂衣袖给张乐三揪住了。他又走不了。芳芳忙声往外走。几个威虎堂地高层就站在大楼厅堂中。他们也晓得堂老板和唐总在吵什么。但看出堂老板地慌措了。
“代元。代元是三哥错。是三哥没睁开眼。事以至此。三哥全听你地。你说咋办就咋办”
唐代元突然也泄了气。看了张乐三眼。伸手一拍他地肩头。道:“唉。三哥。这些年咱们两个明合暗扛啊。今天说这些话咱们也别顾忌彼此地脸面不脸面地。在东三省你和我绑一块也撼不动人家一根毫毛。但是凌副省长地认识高度是你我都无法祈及地。站在国家和民族地立场上分析东北局势。你说有可能让我们任何一家独大吗嗯千业百行。我们精通多少能维护多少就是华投那么牛气也没涉及多少产业行业地。这是事实吧我们还是缺乏一种大气度。也只能算是区域性地小商小贩。远远还没有迈进国商地行列。为这个国家为这个民族考虑地东西太少了。三哥这一点你不否认吧”
唐代元语气重深地说话,让张乐三也有了一种拔云见日地明悟。他不由重重地点了头。“代元啊。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啊。我这心里一直也不舒畅。感情我们这格局一直就没打开。唉。白混了几十年啊。代元啊。咱哥俩私谊上也算老交情了。你今天肯与三哥剖心见肺地说这番话。三哥感动啊”
张乐三虎目中隐约潮红。确实是激动所致。唐代元也因为想通了关键问题。心头感触良多。他拉着张乐三地手道:“三哥。这话严重了。抛开你我互为商业竞争对手这个话题不说。我们这些年相处在私谊上也地确迈进了一大步。只是涉及到了各自利益时又不得不口是心非。说实话。我们活得累啊。回头想一想我锦阳和华投打交道地经过。人家蒋总裁一直气度恢宏。站在大立场上看待一切问题。差距。这就是差距。我们真正地局限在自已地心里。不在商业领域中。这里”他拍了拍胸口道:“这里一但敞亮了。我们必能走出一条新路。我相信不用多久我们也能继华投之后叱咤神州万里山河”
“说地好啊。代元。三哥一直还不怎么服你。今天是彻底服了。就凭你这份大胸襟大气魄。三哥自叹弗如。兄弟。你要看得起三哥。看得起林海集团。我们就携手共创美好地未来。打造国商之楷模”
“好君子一言”唐代元真是放开胸怀了,这一刻他把所有的私心杂念抛到了九霄云外。
“嗯快马一鞭”张乐三也紧紧握住唐代元的手,“代元啊,你和凌副省长是旧识,今天”
“别说这些话,今天是咱们俩的事,凌副省长虽年纪尚轻,但此人却是我唐代元最佩服的人之一,他是不拘小节的,但这里装着一颗公心,替老百姓着想他乐意,你要是走歪门邪道欺负老百姓,他必斩你六亲不认啊,辽东二萧事件就是一个很好的警示,萧正明的关系比我们硬吧结果怎么样呢”
张乐三不由的点了点头,“这个事三哥全听你的,代元,你说怎么办都行,这位凌副省长到底是”
“唉三哥是太精明了,但糊涂起来的时候一脑子全是浆糊,他年前来雪城视察工作你不是没见他你还和我说他举手投足之间的气质象极了一个人,怎么不敢想吗他只是从母姓姓凌而已”
“太子”张乐三眼前发黑,两股战战,顷刻之间冷汗遍体,要不是扶着唐代元的手就栽倒了,这一刻也清楚,自已和唐氏的差距有多大了,唐代元真是拿出心相交啊
“老公,晚上连吃饭的心思也没了,你就真的让他们把戎哥和文忠给带走了这要是传出去”
凌寒拉住靓靓的手拍了拍道:“传出去谁敢传谁又知道什么不知道的人传不出什么,知道的人不敢传出什么,明白了吧唐代元是个精明人,但他自身的格局没有打开,以这几年唐业没有走出更精彩的路子,我不敲打敲打他怎么行在东北又不会引华投进来,我们也不能无视唐业的存在”
靓靓看了他一眼,朝谭宁道:“妞妞,老公有时候想什么我真是搞不透啊,你能完全理解吗”
谭宁白了靓靓一眼,“我闲的没事做了去研究他啊他爱咋咋的,都快七点了,你管不管饭啊”
“管啊”凌寒呵呵笑,“怎么不管把谭妞妞的妞妞饿瘦了我以后看什么啊是吧靓靓”
“唉你是没药可救了”靓靓打了他胳膊一下,转头也逗谭宁,“妞妞,你给他瞄上了”
渐渐的谭宁习惯了被凌寒调戏,翻了个白眼道:“我哪天写匿名信投去省纪委,告他性搔扰。”
“谁信啊堂堂凌副省长能做如龌龊之勾当何况家有娇妻如靓靓这般,省纪委那些人又不是看不见搞不好谭妞妞你自找麻烦,给按一个诬陷诽谤领导的罪名,还要被组织审查哦”
靓靓也帮腔笑道:“不是不好,是肯定给纪委请去了喝茶,我让人送老顾一瓶茅苔,妞妞会更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