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仙人三境的玄天宗奸细风雅颂
子亦非没有绝对把握杀他
接着,便是隐于暗处,欣赏了半出活春宫
“你、你怎会出”
拳头临身,一直纠结于紫玉箫的风雅颂才骇然警觉,看清子亦非的脸后,话没说完,就被拳头狠狠砸透了肉身
子亦非整个人都冲了过去,直接把风雅颂切成两段血肉筋骨,如稻草般在空中乱飞四溅
面一段犹有气息,惊恐地睁大双眼,跌在白绒毯铺就的地,血染一片,蠕动不止。
下面一段被那黄铜狮子叼着,烈火涌出,紫玉箫什么的,全部烧成灰烬。
翩翩儒雅客、金缕俏生,居然落得这般死法,血腥残酷得令人作呕一万六千六百次的高频振动袭杀,饶风雅颂乃是仙人三境,只要肉身没到品仙器的硬度,碰子亦非的碳硅铜拳头攻伐,便是如此下场
当然,这与他的心神被那只黄铜狮子吸引过去有大半关系,行之事,灵光罩自然放到最低,如此一来,风雅颂还不跟纸糊的一样
种种机缘巧合之下,风雅颂可能成为历史死得最快、死得最憋屈的仙人三境大能
“来的明明送你去了咯咯”
当然现在,风雅颂金丹吊命、还未死绝,半截身咳血,艰难地把那句话说完
明明把子亦非他们传送到未知空间了,为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还趁自己被铜二亚袭击下身的机会,一拳卑鄙的偷袭,取了自己性命
风雅颂完全想不明白
“黑域殿左图被你掌握了,若本君没猜错,天那个就是姬鸣报晓壶”铜二亚依旧平躺在白绒毯,星眸罩霜,望着方,语气清冷。
她身中冢不限的禁制,浑身不能动弹、灵力无法调动,若不是趁风雅颂要她用嘴巴伺候紫玉箫,她也不会有机会放出黄铜狮子这件仙器
黄铜狮子,乃是她保命的压箱底绝招,无需灵力,只需张开嘴巴就能放出。
风雅颂的紫玉箫从头到尾,都是在黄铜狮子口里游弋,根本连挨也未挨到铜二亚的嘴巴
姬鸣报晓壶
风雅颂亦想抬头,去看天的景色,不过一只大脚横空踩来,绝望的黑色成为他生命里最后的画面。嘎吱一声,风雅颂的头颅被子亦非踩成了烂西瓜,红的黑的白的,如打翻了酱油铺,洒了一地,猩红得连白绒毯似乎都被浸透穿了
“这是对你碎裂幻境的回报”
子亦非踩死了风雅颂,神色冰冷,如古冰霜巨人,不近半分人情。他知道风雅颂乃是仙人,仙人古怪的手段最多,未免夜长梦多,他才不会愚蠢到给风雅颂再说第二句话的机会,直接踩烂踩碎,才是王道
风雅颂彻底死亡,烂泥一般的胸口涌出淡淡金光,一颗不亚于他头颅的金丹,袅袅升起
“噢这颗金丹倒大”
子亦非微咦一声,手一捞,毫不犹豫地把风雅颂的金丹收入伪妖丹中。至此,他已拥有了两颗仙人的金丹。
“你是铜坊主你怎会认得姬鸣报晓壶”
处理完风雅颂,子亦非踏前,脚踩白绒毯,眼光如电,直盯近乎的绝色美人。
至于他的关注点是什么,就不得而知了。
铜二亚全身除了嘴巴,皆不能动,被子亦非如剥光人衣服的眼神直射,她心里没来由一阵羞臊。
自从步入仙人境后,这副玉体除了自己,根本无人能见,可是今天,先是奸细风雅颂、后是炼丹师子亦非,俱是被一览无遗。
“我不认得,我是猜的”
铜二亚心里虽躁动,不过口吻还是清冷如冰:“若非姬鸣报晓壶,你和你的同伴又如何能脱离幻境崩裂,来到这里”她中了禁制,但听力未被封去,方才风雅颂张狂的笑声早就充斥了整个红铜柱大厅,她又如何不知、如何不晓
“你猜的不错,现在黑域殿左图、如来心石、姬鸣报晓壶都认我为主,你这个铜笔坊市的主人,想过自己是什么下场吗”子亦非展露万人迷的笑容,手一招,天空中的貂儿、银凋司、女臣子和那只壶,都降落了下来。
临到近处,这只姬鸣报晓壶才展露出它的不俗,它有两丈多高、近八尺宽,几乎和女臣子同高,一边是如鹤长嘴、一边是龟甲把手,通体金黄如穗、面刻着古奥难言的花纹,一闪一墨、反射玄光就好像是一件古董长嘴茶壶被放大了无数倍,令人见之咋舌、惊叹不休。
“你要杀我”
铜二亚问:“我现在身中禁制,连根指头都动不了,你的确可以杀我”
语气平淡地就像谈论的不是自己的生死。
“我不杀你,要杀的话,我不会跟你说这么多废话”子亦非摇摇头,手一招,那铁塔巨汉就哒哒哒地跑过来。
每一步,都似乎要震塌大厅。
“你不杀我你想要什么”铜二亚的星眸流转,似乎转眼间变得妩媚无边:“难道说,我的身体比我的金丹还要值钱呵呵,想不到子大师也是性情中人啊”她心里却已决定,假如子亦非强要了自己,那么自己一旦脱困,便要自爆金丹与他同归于尽。
铜二亚,竟是个视贞洁如性命的传统女子。子亦非当然不晓得铜二亚的玲珑百窍心思,他依旧摇摇头:“我承认你的肉身让我的肉身起了冲动,但这却不是我放过你的原因铜二亚,我要你臣服我,彻底臣服我,替我掌管福闵城池”
这个时候,铁塔巨汉已跑到子亦非身后,身子前倾,居然弯了个九十度,谦恭之至:“主人,呼唤您的奴仆,请问有何吩咐”
那肉身虽坑洼破烂,但那粗线条的大脸分明是永生门女臣子,这位仙人四境的大能竟然对子亦非行奴仆礼节,如何不让铜二亚惊骇万分
心中惊涛骇浪,玉脸攸然变色
“看见没他都臣服于我,你臣服我,不会辱没了你的”子亦非淡淡地一挥手,女臣子就直立起腰板,像个最忠耿的卫士,守卫于后。
玉真子很得意,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占据了女臣子的肉身,而且话也说的这么漂亮,自己一定能讨得魔主的欢心
如此一想,他的腰板更加笔挺如山峰,忠诚之气、外露无疑。
“他真是女、女臣子”铜二亚玉齿开阖,有点困难地问道。
她实在很难想象,一位永生门的外巡长老,竟然会臣服于这个连灵力都察觉不到半分的厚脸皮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