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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少女的发际间,随即拿起另一枚簪子,放下一两银子,道:“以后若有困难,不妨拿着你头上的簪子到京兆府邸请愿。”说罢,转身而去。

那名大叔尚未回过神来,却见那少女轻轻抚摸着头上的簪子,口中喃喃道:“难怪他如此难道他他就是新上任的知府”

就在唐灏天转身的一瞬间,却见到张裘朝着秦义云,挥出了那一鞭子。

放肆唐灏天眉头一皱,便要发怒,忽见一个人影从人群中飞出,用手中的东西将鞭子击开。

秦义云也早已看到了张裘的动作,他本已将青木真气运转周身,就等那一鞭打到他身上,然后将张裘震伤,不料此时,却从人群中出现了一个身影。

只是一个侧身,便让秦义云怦然心动,那种忽如其来的感觉,让他有些不知所措,眼前的那个身影,仿佛很久以前,便已历历在目,生生不息,但在记忆中却未曾有任何影像可寻,或是因为太过仓促,使那如瀑黑发略微有些散乱,却更显得那张精致动人的面容楚楚动人,普通的素色罗衫将娇躯裹住,丝毫不显俗气,反而让她更显清丽脱俗,白色的烟拢寒水裙上用银丝勾出几朵荷花,让那股轻柔的气息中多出了一份淡雅,让人一望之下,心醉难收。

“这位公子,你没事吧”略带焦急的面容,惹人怜爱,那黄鹂般的声音,让秦义云回味不止。

“公子,公子”少女挥动着手中的玉箫,碧绿的箫身,映出她那胜雪的肌肤,更增晶莹之感,惹得秦义云一阵炫目。

这这是什么感觉秦义云兀自沉迷于这种玄妙的感觉中,却是唐灏天走了上来,当即回道:“感谢姑娘仗义相救,我这个兄弟只怕是受了惊吓,一时间有些缓不过神来,却叫姑娘担心了。”

“我道是谁,原来是易姑娘,想不到易姑娘对我情深意重,不愿让我多费路程到你易府上做客,非得要在此恭候,这可让我如何消受得起”却是那车中的王公子听到少女的声音,当即从车中走了出来,左手拿着一把扇子慢慢的摇着。

易姑娘唐灏天沉思一阵,又望了望依旧神游物外的秦义云,嘴角当即浮现出一抹淡淡的笑意。

却见那易姑娘淡淡的扫了眼王公子,当即答道:“王公子多虑了,小女子不过是出门来散心的,并未曾想过在此地恭候王公子,若王公子要去小女子家中,此时尽管前去,但请不要误伤了他人,这对公子而言,并非什么善事。”

那王公子见她如此不客气,当即冷笑一声,道:“善事笑话,易姑娘,你明知道我此番求见,便是要去向令尊提亲,眼下你不在家中,我去了又有什么意思。更何况这两条狗挡道在先,我便是取了他们的性命又如何”

“你”那易姑娘心情本就不佳,此时见到了这王公子,心中的烦躁之意更胜,加上此时他的言论,让涵养极佳的她也不禁有些愤怒,便在此时,却是一个人一步踏了上来,挡在了她的面前。

“这位便是王瓜子了,瓜子花生的,果然说不好人话。也罢也罢,这怪不得你,俗话说种瓜得瓜,应该是这种下的不好,得到了这样的歪瓜裂枣。王瓜子,我也善意的提醒你一句,提亲这样的事情,马虎不得,否则一定会被踢出去旋转着前进的,到时候谁做了狗狗,我倒是不清楚了,你说对不对啊,这位姑娘”随即侧身轻声道:“感谢姑娘仗义执言,出手相救,小生感激不尽。”

那易姑娘本有些愤怒,但听秦义云说得滑稽,当即不禁“扑哧”一声轻笑起来,但随即觉得有些失礼,当即伸出小手轻轻遮住樱唇,但嘴角边那抹含苞待放,却又让秦义云炫目。

不行了,再这样下去,我非晕了不可,秦义云正不知所以然时,却听那易姑娘问道:“敢问公子,不知公子方才所说的,旋转着前进,是为何意”

秦义云当即回过神来,嘴角流露出一抹难以言喻的微笑,朝那王公子一望,道:“待会,他会展示给你看的。”

反了那王公子见秦义云与自己心仪之人言谈甚欢,丝毫不把他这个贵公子放在眼里,当即颇为风流的脸被憋成了猪肝色,只听他怒道:“张裘,给我教训一下那两个狗东西,让他们见识一下本少爷的威风”

“长安城中,你竟敢如此放肆”却是易姑娘再也不想受他的气,当即愤然道。

此时,唐灏天慢慢走了上来,脸上依旧挂着和煦的笑意,但周身的气势已经发生了彻底的改变,却听他笑到:“这里交给我就好,你们退下吧。”

第一百零四章 一人之威,芳心暗许

见唐灏天站在了秦义云与那位易姑娘面前,那位易姑娘颇感意外,当即便要走上前来,却被唐灏天稍稍侧身,再次挡了下来。

却听唐灏天笑着对秦义云道:“公子,快带这位易姑娘走吧。”随即偷偷将方才买的簪子放到了他手中,低声笑道:“找个机会,送给她。以她的身份相貌,定然不会有人送如此平凡之物,二弟,看准机会上吧。”

秦义云自然不是见色忘义之人,当即道:“大哥,我不能抛下你一人在此处。要上,也是我二人上。”

那易姑娘略带疑惑的望了望唐灏天,她见唐灏天称呼秦义云为公子,但她无论怎么看,都没看出唐灏天是个下人,她见唐灏天挡在她面前,当即道:“这位这位公子,你的好意小女子心领了,此事”

“姑娘不必担心,你没听方才我家少爷叫我大个么,取了这个名字,当然是很能打的了。”却是唐灏天笑笑,丝毫没有在意身后张裘猛的朝自己踢来的一脚。

脸上的微笑依旧,但转身间,那和煦的目光忽然化作了能撕裂猎物的利爪,让与之对视的张裘心中一阵寒意。不知为什么,平日里仗势欺人的张裘第一次感到了恐惧,仿佛自己是待宰的羔羊,毫无防备的暴露在了一头雄狮面前。

只是这一愣之下,张裘的那自认为毫无破绽的一脚失了准头,只听“啪”的一声,却是将唐灏天身旁的一个货架给踢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