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饭后就可以带他走了。”
随后。便和自己妻子一起,往厨房去了。
岳云心中更觉怪异,这老丈人有这么跟女儿女婿说话的吗
倒是巩月漓知道他已记不起自己爹的脾性,怕他生气,忙小声解释道:“我爹一直就是这么个人,说话永远都象是不带感情似的。我这么多年来。也只见过他一次发火和一次高兴。”
“哦是哪两次”对于如此古怪的老丈人,岳云倒也有了一丝兴趣。
“发火那次就是我以死相逼。要嫁给你时;高兴那次就是第一次带甫儿回来见他,他看到咱们儿子这么可爱。才露出了高兴的笑容。”巩月漓解释道。
“呃”岳云听后也颇有些无语了。
这时,巩义和巩勇却又向岳云打听起了背嵬军的情况,言语中分明是在试探他还缺不缺人手。
“莫非这大小舅子真想到自己手下来做事了不过他们难道不怕自己老爹反对”岳云暗忖道。
这可让他有些不好回答,说实在的,他是有些想拉这两位大小舅子入伍,但又担心他们身份特殊,不好安排职位,从普通士兵干起,怕别人说自己对亲戚刻薄了,亦让当他们上司的军官不好管理。但若一来就当军官,又怕寸功未立,难以服众。
而且有个最最紧要的关键问题是:巩千寻会同意吗听他们说起这泰山老丈人对官府中人有那么深的成见,。难道会让自己两个儿子也从军
就在这时,那巩夫人却过来叫众人一起进里屋去吃饭了。岳云如蒙大赦,连忙和巩月漓、儿子一起跟着丈母娘进去里屋,暗忖当着巩千寻的面,这大小舅子总不至于再提此事了吧。
老丈人和丈母娘做出的这顿晚饭还算丰盛,席上的菜大多以鱼类或者农家小菜为主,吃起来颇有几分乡土气息,给人一种新鲜的感觉。
由于快过年了,吃饭之时,自然免不了喝酒。巩千寻虽然话语不多,但酒量却是不小,相比之下,岳云倒是差得比较远了。而且两位大小舅子又频频向他劝酒,如若不是巩月漓替他饮了几杯,只怕已经醉倒在地了。
酒过三巡之后,巩家兄弟的话就开始多了起来。
巩勇端起酒杯,醉眼朦胧地向岳云再度敬酒道:“好好妹夫,还是你你厉害啊才二十二岁就就当了大官了,岳家有你这样的人才,想不发达,都都难啊妹子跟着你,真是好福气啊”
巩月漓听后,神色微变,连忙劝道:“二哥,你醉了别喝了”
巩勇一把推开她,酒气薰天地说道:“我还没我还没醉我我清醒得很反正反正咱家就就只有打鱼打鱼一辈子了”
巩夫人见状,黛眉微皱,对巩义道:“义儿,将你弟弟扶进卧室休息吧,他喝醉了”
不料巩义却毫无动作,反而盯着她和巩千寻道:“爹、娘,我和二弟再过几年就三十岁了。今天我们一定要弄清楚,为什么不准我们投军为什么不能到前线杀鞑子去如果我和二弟只是普通百姓也就罢了,可你们教了我们一身武艺,却要我们打一辈子鱼,这是何道理”未完待续
第二百零三章巩家庄之行
第二百零三章巩家庄之行
第二百零四章神秘的巩家
巩义的话字字如铁锤一般打在巩氏夫妇的心上,。让夫妻二人这时脸上都露出一阵痛苦而为难的表情。
岳云和巩月漓见状都不知如何劝解,不过他们心中亦是对巩氏夫妇的如此作法十分困惑不解的。
半晌之后,巩千寻方长叹了一口气,沉声说道:“义儿、勇儿,爹只想你们平平安安地过完这一辈子,不想你们再去参予那些腥风血雨的事了,。其实,朝渔暮猎的平淡生活,又有什么不好呢”
这时,原本喝得醉薰薰的巩勇也不再装醉了,他红着眼起身大声吼道:“爹,好男儿当志在四方,现在天下大乱,金军又不断南侵,大丈夫学得一身武艺,当以身报国,岂能窝在家中当渔民战死沙场,马革裹尸才是男子汉大丈夫的归宿妹妹一介女流之辈,尚能为安置百姓尽一份力,并勘破敌人奸计,保得信阳一地平安。我们这两个作哥哥的,不如妹夫也就罢了,可连妹妹这位女人也不如,着实让我们心中难以接受”
他话音一落,巩义也立刻站起大声道:“爹,我和二弟已经商量好了,如果你们再不给我们一个合理的,让人信服的解释,我们就自个儿投军去了如果妹夫这里不接受,我们就东下楚州去韩元帅那里,绝不再窝在巩家庄继续打渔了”
这时,众人皆沉默不语,里屋内安静得连根针掉在地上的声音都能听见。
半晌之后,巩夫人大怒道:“你们怎么能对自己爹这种威胁态度呢爹也是为了你们好在咱们村中,多少参军的后生小子到头来连具棺木都带不回家。你们也想爹和娘白发人送黑发人吗”。
巩义和巩勇对视了一眼,然后坚定地说道:“我们都知道爹娘是想我们平安过一辈子。可如果人人都是如此想,谁也不去和敌人拼命。那咱大宋还有谁去抵挡金国入侵岂不早就被金贼灭了。”
“大宋”巩夫人听到这词后,冷笑了一声道:“大宋的天下来得就不光明,我们还何必”
“秀芝”巩千寻这时鼻中冷哼了一声。
巩夫人方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忙闭口不言。
岳云这时立刻机敏地感觉巩家一定藏着一个大秘密,但看样子只有巩千寻夫妇才知道,连他们的两个儿子和巩月漓都一无所知,。
而巩夫人所称的大宋天下来得不光明,他亦知暗指大宋的开国皇帝宋太祖赵匡胤在陈桥黄袍加身。然后回京发动兵变,夺了后周七岁幼帝柴宗训的帝位,然后篡位当了皇帝一事。
看来,这些略知史料的武林人士也对赵宋坐天下甚为不屑。岳云暗自忖道,现在他自然不会再把巩家当成是普通百姓人家了。在他看来,倒颇象是武侠小说中那种避仇躲祸的江湖人士。
片刻之后,巩夫人见自己两个儿子依然毫不畏缩,方柳眉一蹙,对自己丈夫说道:“相公。要不我们把真相告诉义儿和勇儿吧。他们也都二十好几了。有资格知道这个秘密了。”
巩千寻脸色铁青,思索了片刻之后,方长叹了一口气道:“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