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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既然不是,那你还犹豫什么,还不乖乖趴下,难道要让我亲自动手”
云飞并未揭穿山竹子,他突然现,戏弄一下眼前这位皇后,似乎是件很有趣的事情,再者,他现,似乎眼前的这位山竹子,还是真实的自我,今天他所认识的那个山竹子,一直都带着一张假面具。
“不,不用”
听到云飞要为自己脱衣服,山竹子吓得更是不轻,心里乱七八糟的她,艰难的转过身去,背对着云飞,缓缓脱下了外套。
外套下面,山竹子没有穿太多,只有一件薄纱裙,再里面就是内衣、内裤,因为来时匆忙,她并没有来得急穿太我。当薄抄裙从山竹子背上滑落的时候,云飞不禁咽了一口口水。
从来没有一个女人的背部,像山竹子这样诱人。光滑、细腻自不待言,白皙、粉嫩更不用说,最难得的地方,就是她地背部很显瘦,却又不是那种皮包骨的病态瘦,而是很均匀,极是恰到好处的瘦
“那个那个,胸衣也要脱么”
山竹子的声音益细微,羞涩难耐的她,压根就不好意思转过头来。
“当然”
说出这句话之后,云飞才现,这似乎是不用脱的,自己只是想帮他看看伤势,又不是要做别的,难不成她会错意了只不过,云飞并没有阻止。
山竹子咬了咬牙,背过手来,挤了一下胸衣的扣针,就听“啪”的一声,胸衣的肩带自然的垂落到她的肩部,山竹子用手遮着胸部,缓缓趴到了一旁的床上,等到胸部接触床单的时候,这才把胸衣拿去。
看到这一幕,云飞体内还尚未完全消失的逍遥丸的药力顿时窜了起来,慢慢走到床边,他伸出左手,缓缓在山竹子臀部摩挲着道:“这小裤裤,是不是留给我来脱的”
山竹子浑身一颤,下意识地捉住云飞的左手,颤声道:“别别我我自己脱”
云飞收回左手,笑了笑道:“好啊我倒想看看,你是怎么脱下小裤裤的”
山竹子面颊又是一红,隐约有些烫,她赶紧把脸转向床沿内侧,停了片刻,等到脸上不那么热,她这才把手放在腰间,试图褪下小内裤。
然而采用趴卧的姿势,想要褪下高高卡在腰间的小内裤,无疑要很高的技巧。山竹子显然并不具备这一技巧,她用手指扒拉了两下,没能顺利的把小内裤褪下,只是勉强拉下一半。半掩半露之际,倒像是山竹子故意挑逗云飞似的,浑身上下满是娇媚风情。
一下没能把小裤裤拉下去,山竹子又是着急,又是害羞,心神乱作一团。这样一来,她的手指也变得有些僵硬,扒拉的动作也几乎陷于停滞。
云飞似笑非笑地望着山竹子挺翘的臀部,戏谑着道:“你确定,你不需要帮助”
山竹子开始犹豫起来,若是坚持她自己的想法,势必要蜷曲起身子,除非云飞背过身去,否则自己势必要在云飞面前,暴露自己最隐秘的地方相反,若是依了云飞的注意,让他帮助自己,那么
咬了咬牙,山竹子还是决定坚持己见,让云飞帮她检查身体可以,让他帮自己脱去小裤裤却不行,这是一个原则问题。
“您您您能不能装过身去”
山竹子的声音很小,若不是云飞的注意力比较集中,几乎就此忽略过去。不知该如何称呼云飞的她,直接用您这个词来来称呼云飞。
“哦”
云飞很是惊奇,他没想到,山竹子在这个时候,居然还有如此坚持的一面。“好啊”
不过云飞并没有拒绝,很爽快的转过身去。
山竹子偷偷望了云飞一眼,见他当真转过身去,慌忙爬起来,迅脱下小裤裤,然后把那条淡紫色的小裤裤塞进枕头下面,这才重新趴在床上。
做好一切之后,山竹子觉得自己地小脸蛋火辣辣的。烧得有些难受,她把脸转向里面,这才对云飞道:“好了您您可以转身了啦”
云飞依言转身,目光在山竹子的身上扫描了一番,暗自啧啧一番称赞。由上往下看,一把青丝柔顺地蜷缩在山竹子的左肩处,颈部是一个分界线,黑的头与白的肌肤相映成趣。
她的酥肩窄而直,有如刀削,腰部细而柔,如蛇如柳。臀部不大,却胜在形状极美,有如一颗倒置地红心,一枚诱人的水蜜桃云飞的视线,落到水蜜桃的下面,不由得停住。原本,他并不打算先在这里停留,最美的地方,总应该在最后面欣赏,可这一扫之际,却特不自禁的停顿了下来。
山竹子极力试图并紧自己的双腿,用自己大腿的肌肉,封闭住那丝空隙,彻底挡住自己的,可惜,她最终还是没能成功
云飞的手指,情不自禁的在山竹子滑腻十足的臀尖上来回流转,不时再轻拍上一下,一时间,他只觉如坠云端,说不尽地风流滋味,道不完地蚀骨销魂。
山竹子脸上羞涩又添几分,这样的感觉,是她不熟悉的,以致她有几分不安,只不过,在不安之余,却又有几分说不清的温暖,这温暖的感觉,是山竹子不曾拥有过的
就在她心中生起这种感觉的瞬间,云飞的双手,已经轻扶她的一双臀瓣,分别向两边用力。
这一用力,便让她最私密的两处地方,齐齐裂开了糯湿地缝隙,尽显柔嫩粉红之色。非距离如此观察,很难一窥个中之微妙,只是看了一眼,云飞便不自觉的深深吸了口气,但紧接着,他便现,那朵秋菊所在之处,却是那么的触目惊心
原本应该处在含苞待放的秋菊,被强行撑爆,点点殷红、似乎正在为主人而哭泣,眼前的情况,只能用惨不忍睹来形容,怪不得她连走路都无法保持正常,这里受了如此严重的创伤,能保持正常反倒是怪了
这一刻,云飞甚至没有心情去欣赏那桃源密洞,更没有心思去调戏山竹子,因为眼前这一幕,其罪魁祸便是自己,做为整个事件的作俑者,他完全有责任、有义务来负全部的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