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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看他旁边的一众乌干家族的弟子,却是个个脸如死灰。尤其是那原先被公冶岳和公冶山击落的三人,更是全身是血,貌似是惨不忍睹。
看到乌干劲和他的族人们这副惨样,伏拓野嘴角那抹满是玩味的冷笑弧度却更浓了。
收回目光,伏拓野脸色却是又是一肃,向席慕长老等三人又是躬身一礼:“席慕长老,华容长老,东郭大先生你们也看到了吧乌干家族之人是多么的嚣张,竟然当着你们的面,也敢出手伤人,他们简直太不把你们放在眼里了”
“哼”席慕长老等三人一听,又是不由冷哼一声,望向下面乌干劲的眼神更加的阴冷起来。
而乌干劲一听伏拓野的话,差点又是一口鲜血喷出来。
伏拓野这话貌似也太阴损了点,这不是在席慕长老三人面前挑拨离奸吗
要说嚣张,在场的人还有比伏拓野更嚣张的吗公然违背狼牙郡城禁空的族规,又公然在狼牙郡城威胁他们乌干家族的兽珍坊,甚至刚才还公然用霹雳雷霆珠轰击他乌干劲。
但是,明明是最嚣张的伏拓野,现在却把那顶嚣张的帽子给叩到了他乌干劲头上,而他乌干劲却还一时无言以驳。谁叫他乌干劲刚才脑袋瓜子一热,竟然敢当着席慕长老三人袭击伏拓野呢
这如何不让乌干劲鳖屈得要吐血。
而现在,乌干劲也意识到了,他刚才当着席慕长老三人袭击伏拓野的行为,是多么的愚蠢。以至于让他现在在席慕长老等人眼里,完全没有了理直气壮的理由。他都后悔得想给他自己拍上两个大耳刮子了。
乌干劲懊悔不以,但事实上,他这懊悔完全是多余地。席慕长老,华容长老和东郭大先生三人,就算没有他乌干劲当着他们面袭击之事,也是有心要袒护伏拓野地。
华容长老自不必说,有熊大山这位有熊家的大少都跟在伏拓野的屁股后面,他这个跟有熊家族一鼻孔出气的长老自然是要帮伏拓野。
而东郭大先生本来因为昨天的事得罪花王谷的花先生,有意与伏拓野这位花先生的弟子修补彼此的关系还来不及,自然是要帮伏拓野。否则,他也不会这么迟才出现。
席慕长老更是如此,不说他与乌干家族的立场完全对立,双方所属的势力是下一轮狼牙族族长最具有竞争力的对手,能借机打击乌干家族正是他所愿。
所以,三人就算没有刚才乌干劲那脑袋发热的行径,也都是不会帮他,而是会袒护伏拓野。
见到三人的态度,伏拓野心中也是有些恍然,但他态度却是更加的恭敬起来,又是向三人微一拱手道:“弟子今天来收回乌干家族的欠债,还请三位为弟子主持公道”
伏拓野虽然嚣张,但这嚣张也是要对人的。象乌干家族这样的敌人,自然是不用有丝毫的顾忌。而对于席慕长老以及华容长老和东郭大先生,这三人都是三方势力的代表,伏拓野却是要与他们修好,否则,如果仅凭花王谷花先生弟子身份,却处处树敌,自然就会惹来公愤。到时,就算身份最牛皮,下场却也不会好。
所以,如今的伏拓野心中是有分寸地,那就是无情地打击敌对的呼延家族这一方,却与其他的势力保持良好的关系。这样,自己把呼延家族孤立起来,也就给自己报复呼延家族增添了筹码
此刻,伏拓野更是要借这三人为他主持公道,他这可是完全要借助三人的身份和他们背后的势力,来打压乌干家族
一百六十三章 所谓的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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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伏拓野请他们主持公道,态度是如此的谦逊,席慕长老,华容长老和东郭大先生三人都是微微点头,心中也是有些欣然。
三人其实都是知道伏拓野刚才的行为,对伏拓野的那种嚣张和毫无顾忌的行为心中也是有些不满地。不过,此刻见伏拓野面对他们时,并没有先前的那种嚣张,反尔表现出应有的恭敬,心中却是大感欣慰。
三人互望了一眼,席慕长老点头道:“欠债还钱,天经地仪”
华容长老也是微微颌首:“立世以信为本,否则,有何颜面面对天下英雄。”
东郭大先生也微微点头:“相信乌干家族不会失信于人。”
三人虽然并没有直接指责乌干家族什么,说话也是中规中矩,但是,在场的每个人其实都已听出来了,他们这话明显都是在袒护伏拓野,貌似别的不说,他们对伏拓野刚才破坏狼牙郡城禁空的族规丝毫没有提及,只是顺着伏拓野的话在以事论事。
“是”伏拓野却是立刻顺着三人的话锋道:“如果乌干家族言而无信,弟子也绝不会善罢甘休,他们无信,弟子就敢不义”
说着,伏拓野陡地转过了头来,目光冷冷地望向了底下的乌干劲,声音也陡然提高了几个分贝:“乌干劲,小爷说过的话绝不会食言,限你们一柱香内立刻撤离兽珍坊,否则,小爷就不客气了。”
说话间,伏拓野手中的那只霹雳雷霆珠再次对准了乌干劲,而他身边的公冶岳和公冶山两名奴仆死士,全身的荒煞也陡然暴涨,一股凛凛的杀气,刹那弥漫开来。
“你”乌干劲满脸的狰狞,眼眸中更是满是怨毒的神色,护身的荒煞再次剧烈地震荡了起来。
此时此刻的乌干劲心中的鳖屈和愤怒已是无以复加。他就算是傻瓜,现在也已看出来了,席慕长老华容长老以及东郭大先生貌似不会帮他。
这也就是说,他刚才被伏拓野那一翻没命的痛奏,那可就是白打了。
而当着这么多族人,伏拓野却要硬逼着他们乌干家族让出兽珍坊,这也让他感觉到了极度的屈辱。一时间,乌干劲还真有了要与伏拓野拼命的冲动。
然而,乌干劲后面的话还没说出来,这个时候,一边一个全身是血的人突然拉了拉他的衣袖,在乌干劲耳边说了几句。
那个全身是血的人正是刚才袭击伏拓野,却被公冶岳击落的两名二品荒师之一。他一边向乌干劲低低地说着,一边却目光偷偷地望着伏拓野身边木然而立的公冶岳。
“什么”乌干劲陡然脸色骤变,目光也猛地望向了空中的公冶岳:“你说的是真的”
“是”那人眸中现出惊惶的神色:“绝对不会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