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只需一点关系就可以办好了,根本就没什么实际上的花费。那这两件事就需要大出血了,毕竟人家把千古难得一见的奇珍都放在自己的面前了,那自己怎么都得表示得对的起人家东西的身份。再说人家又没求着自己,这玩意拿去拍卖怎么都得上千万吧,说不定价格抬起来都能上亿。其实这东西如果真出了世,药用价值已经是其次了,完全成了身份的象征,谁能得到它,那可就一夜之间全球闻名了,再说这玩意要真制成了药,又有几人能吃得起,又有谁舍得吃呢
徐钊心里有些苦,不过放开了一想也就没什么了:如此天材地宝若没有相当的代价,又有谁能轻易得到呢。
徐钊深吸一口气,把手伸向许正道以示交易达成,这才注意到许正道竟然是个盲人。事实上,许正道刚进门时他就知道其是个盲人,不过后来受的刺激太大,再加上许正道走路的姿势,说话的语态,以及气势神态,怎么都不像个残疾之人,更何况在他与许正道的交锋中完全处于被压制的下风,整个思想几乎都处于被控制的状态,那就更忘记了他的对手还是个残疾人了。
许正道的灵觉看着了徐钊伸出的手,不过却没动。这个时候可千万不能露马脚,要不然就无法挽回了。
徐钊拉着许正道的手道:“小许兄弟,厉害,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呀”
许正道不动声色:“院长过奖了,小子后生晚辈,比起院长来是大大不如啊。姜是老的辣,小子还有许多地方要向院长学习呢。”
高帽子人人喜欢,徐钊哈哈笑道:“已经不行了,往日我还有几分自诩,今日见着许兄弟才知道自己不过如此,不过如此啊。”从徐钊对许正道的称呼变化就可以轻易看出此刻的他以把许正道放在自己同等的地位上了,丝毫没因年龄的差异而轻看。
许正道笑问:“那院长觉得我的条件怎么样”
“自然是没问题,如此好事,天下多少人求还求不得呢,说不定我们医院就因此而名扬全球呢,如果真有一天,我可要好好谢谢你呀”徐钊毫不犹豫地答道。
“不过现在着东西怎么办呢”徐钊接着问道。
许正道知道他问的是在他的承诺还没达成的情况下人参怎么处理,轻描淡写道;“自然是放你这儿。”
“你就这么放心吗要知道这可是比那些所谓的千年人参珍贵多了。”
“我只是眼瞎了,心还没瞎,”许正道摸了摸自己的眼睛,依旧是那种淡然的神色说道。
“好好好就凭这句话我就当你是我的知己,朋友”
这可是近一年来让他觉得最舒服的话,这短短只有十个字的一句话,虽然说的许正道本身,但言下之意却赋予了他无比的信任,极高的评价。要知道这东西可价值千万以上,却被一言托之,而且还只是个初见面的陌生人,这需要何等的魄力和信心,简直就是对徐钊几十年做人的一种肯定。压抑不住心情的畅快,他笑着拉住许正道的手道:
“来来来,重新认识一下,徐钊,48岁,一个小医院的院长而已。”
“许正道,13岁,只是个浪迹天涯的流浪儿。”许正道笑眯迷地说,只是他不自觉一个盲人笑成他那样有多恐怖。他知道这一次交易是大获全胜,苦心积虑好几天的心思没有白费,不但轻松达到了自己的目的,而且还有了个真正可以交心的忘年朋友,当然如果算上前世的年龄,那就不是忘年而是同龄了。
第五章检查
徐钊实在是觉得眼前这个才十几岁大的少年不简单,就不说他从哪里弄来的绝世奇珍,就看他说话的语气神态,做事的气度风范,将来定非池中之物。虽说身体有些残缺,但在他的身上几乎看不到因此而带来的影响,失明这种对一般人就意味着人生失败的重症,在他来说就似疥癣之症一样丝毫不加在意,也无多大影响。精英啊,这就是中华未来的精英人物,虽然社会发展到了现在这种地步,个体的力量已是微不足道,但不可否认整个社会的进步还是由一些尖端的精英人物引领和推动的,尤其在科技界。徐钊心中满是赞誉,这也是屈意结交的缘由,窥一斑而知全豹呀。
许正道拉了一下有些发呆的徐钊道:“院长,这东西还是赶紧处理了吧,放在这儿可不是个事儿。”
“对对对,我这就把它放到我们医院的实验室去,以后再处理,这东西可不能有一点损伤,”徐钊接道。
“院长,这玩意你也知道它的价值,刚才两个医生已经知道了它的存在,再说一个秘密经过两个人的耳朵,那就不再是秘密了,放在实验室,安全方面会不会有问题呀。”许正道有些不满徐钊的轻率。
“呵呵,小许啊,只要进了实验室,安全问题就不用担心了。”徐钊拍了拍他的肩膀神秘地笑了笑。
拿上玉盒拉上有些不解的许正道出了院长室。以许正道前世平民百姓的身份当然不知道,医院某种程度上代表了医学和生物学上的最高成就,国家自然就将一些重要的实验课题放在医院里,尤其是这种中不溜的医院,大隐隐于市呀,说不定哪天就能蹦出了把你吓倒的惊天秘密。以种实验室的保密程度,东西放里面几乎就万无一失了,不经允许,只怕连个破纸片都不会跑出来。
“小许呀,我看你的眼睛有些问题,要不我叫个医生带你去检查一下,”徐钊怕不小心揭了许正道的伤心处让他心中不快,这话说得特婉转:“以现在医学的发展,说不定只是个小毛病。”
“也好,那就麻烦院长了,”许正道考虑了一下答道。先检查一下也好,说不定真个小毛病,分分钟就能治好。若是没办法的话,也能知道到底是哪儿出了问题,是否跟自己扫描的结果一样,为以后治疗也好早作准备。
“不要叫我院长,叫我徐哥就行了,我想以我的年龄叫我一声哥,不算委屈吧,”见这么长时间许正道还叫自己院长,徐钊有些不高兴道,心想那不是明显拉远距离吗,亏我还这么热情地对他。
“好好,徐哥说怎样就怎样,”这回许正道倒是乖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