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再无复兴的可能。
可惜他们别无选择,只能继续战斗,并期待着心中毫无信心的奇迹会发生,拯救全族。
“谁还有谁来”
青光一闪,一棍将一名鬼面众忍者的脑袋打成了烂西瓜,正值壮年的族长狂笑起来。
一个又一个族人倒在眼前,就在刚才,族中一名孩童为他飞身挡刀,结果被一刀两断,这让他心中越发的愤怒和绝望。
“恶徒们,我诅咒你们”
怒吼着,一根木棍在他手上伴随着青色的风遁光芒不断飞舞,近者非死即残,他附近那些凶残的鬼面众忍者们,见状不由的产生出了一股惊惧感,这种人正是最麻烦的,摆明了想多拖几个人垫背。
“让他弄,他待会就会没力气了”
有人在人群中恶狠狠的吼道,
“你杀了我弟弟,待会抓了你,我会让你一口口的生吃你族人的血肉”
“”
漠然的看了出声的鬼面众一眼,族长看向了上空灰蒙蒙的天际,忽然,他跪了下来,并依然抬首望天。
一段低沉的声音,从他喉咙中发出,根据传承,据说这是古时代忍宗出现之前,人们所使用的祷告语,当时天地间有一头凶兽,屠戮人族,人们朝不保夕,向天祷告起誓,渴求能以自身灵魂为代价换取上天神灵通天之力自救,便是用的这种语言。
说白了,就是一套走投无路的时候造白日梦,乞求老天爷保佑之类的废话,纯属自我安慰用,但不可否认,倒是有点历史价值
水无月一脉,其实也是存在了很长久时期的血脉,水无月也是后来那位创造出冰遁这一血继的先祖所改称的名号,在那之前,这一条血脉便已经默默在传承了。
它虽然远不像千手和宇智波那样的光彩照人,但也还是有点故事的。
“这家伙在干什么准备忍术吗”
见到突然“安静”了下来的族长,一旁的鬼面众忍者们反而更不自在了,
那根本听不懂是什么玩意的叽叽咕咕,更让他们不安,虽然他们直觉的觉得,这个时候是他们的好机会,但只要一想到被这家伙爆了头的n多同伴们,那勇气就哗啦啦的流到不知道哪个旮旯里去了
族长自然不会去乞求什么狗屁神灵,自从忍宗之后,神神鬼鬼都不给力了,到了现在,更没人信这道道。
这位族长只不过是在向天宣誓,如果有人此时能拯救全族,他愿代全族之人起誓,将代代侍奉,永不背叛。
这时候要真有个二愣子上来,说不定还真能砍下他的脑袋
“你的誓言,我听到了。”
忽然一个声音,从四周荡漾开来,
“但那根本不需要因为今日起,阻拦我族复兴的一切,都会被消灭”
“谁”
族长猛然站起,这个声音,居然让他有一股极为亲近的味道,抱着对那种可能的不可置信,他使用了雪之一族,人人都通晓的,用来寻找同族的血脉感知忍术。
“这怎么可能居然”
他瞪大了眼睛。
竟然不是普通的同族,而是比那些冰遁大成的上一代水无月更加强烈的忍术回馈反应
但下一刻,他的怀疑便消失无踪,铺天盖地的冰霜从大地中,甚至是从敌人的体内冲出,转眼间,他周围的数十名鬼面众,已经被肢解成无数碎块,成为了他眼前突然出现的冰雪世界的一部分
第十五章 归国
更新时间2011717 1:21:20字数:2389
“水无月家,辉夜家,呵呵”
一间内室中,一名贵族打扮的男子,轻轻抚摸着面前矮桌上的一张地图,低声轻笑了起来。
当他似乎还想说什么的时候,有人在外轻呼出声。
“启禀大名,水影大人求见。”
“哦”
男子,也就是现任水大名抬起了头,
“这可真是稀奇,他居然亲自来了,请他进来。”
他总算暂时收回了落在地图上的目光,看向了门口。
一名身着长袍,头戴斗笠的忍者,正大步走来,所过之处,府中仆从都纷纷躬身,以示尊敬。
此人便是统帅雾隐忍者村,忍界五大影之一的四代水影矢仓,当然,他实质上的身份其实是另一个人。
“大名。”
“矢仓”走进了内室,在这个一国一村的忍者国时代中,影与大名一文一武,共同执掌水之国,自然用不着向大名行礼。
“你来了,坐吧。”
水大名伸手比了比,立即就有仆从取来矮桌,奉上酒水肉食。
等这些仆从忙乎完了,水大名挥了挥袖子,
“你们都出去吧,人都撤了,百步以内,不得有人。”
仆从们躬身应命,连同四周的侍卫们一起,即刻间便散去。
“可以说了,什么事情这么紧,居然亲自来我这里。”
端起热茶,水大名轻轻抿了一口。
他已经很久不喝酒了,在他还在和对手们争夺大名之位的时候,便已是如此。
“大名又在看那张地图吗”
“矢仓”看到了水大名桌上的东西,以不含任何感情的声音说道,
“光是在这座府内的人,是无法窥见真实的,就好比这一次一样。”
“矢仓,我想在这方面我们是无法互相理解的,就如同我永远都不会了解所谓的忍界一样。”
水大名放下了茶杯,
“你我看待事物的角度不同,不过这没有什么,你找我到底什么事”
“我来看看大名是否会后悔。”
“矢仓”冷笑了一声,
“好不容易才把水之国分散的忍者集团重新集结起来,大名此时却又做出这样的决定,实在是无法理解。”
“是吗一个水无月和辉夜的混血儿,让堂堂水影大人如此上心,对我来说倒是更加的无法理解。”
水大名的目光重新落回到了那张地图上,
“几十年了,时间也差不多够发生变化了,五大国的形势正面临巨变,区区一两个家族,在这种形势下已经无关紧要,对了,你知道么”
他似乎是很不在意的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