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而且还可以改善一下条件。
可是,这样下去不行啊。斩龙对自己的这份工作显然很是上心,而这一边接头的人刚才也放了话,如果下一次再有类似的情况发生,他就会在这两份工作之中失去一份了,或者,同时失去也不无可能。
“为什么就不能和平相处呢,真是纠结”钱太铎恨恨的想,把饭菜大口的往嘴里塞。
与此同时,黑衬衣的男子站在街口,打了一个电话:“目标失踪,有人帮他脱身。”
研究所里,吴国忠皱着眉头放下电话,有些意外的道:“小看那个组织了,竟然能摆脱我们的人。”
彭玉风情万种的将波浪状的头发甩到脑后,笑道:“能看到你吃瘪,真是难得我们的小朋友做事很厉害啊,倒是有些看走眼了。接下来怎么办,他们肯定已经接头了。”
“放弃。这次抓不到线索了,下一次我亲自出马”
“呵呵呵呵,不用这么劳师动众吧。等我们的小朋友回来,再催眠一次,从他嘴里套出来不就成了。”
“你当我没试过可是他自己都不知道接头的另一方是什么人,每次都是对方单线联系他的,所以,我们只能在他们接头之时找到那一方的线索,然后顺藤摸瓜查出他们的底细而且,钱太铎的能力很有用,我们要努力让他对组织产生归属感,成为组织真正的心腹,而不是总是用催眠术对付他,那不仅有损大脑,也会让他无法放下对我们的戒心”
“你决定吧。这个小朋友有些意思,我对他有点兴趣了。说真的,你可不能玩死了他。”
吴国忠摆摆手:“我做事你放心。”
彭玉点点头,转身离去。
钱太铎下午去了银行,把这个月斩龙的工资和刚到手的钱一起存到信州医院的父亲的银行卡里,并打了个电话过去询问病情的进展,得知父亲病情已经基本稳定,心里有些小欣慰,总算不辜负自己的辛苦工作。
回到家,敖龙正百无聊赖的翻看他存下的杂志。其实敖龙在钱太铎离开之后,也担心了好一段时间,害怕突然就有警察或者富云的人冲进来把自己抓走,不过一直到下午,也没有发生什么事,就渐渐放下心来,从心底感激起了钱太铎。
接下来的日子就变得比较平淡,两个大男人挤在一间小屋子里,生活颇不方便,不过忍忍也就过去了。白天,钱太铎继续上班,上午的训练项目逐步的增加着,跑步、枪械、近身格斗,每天被唐豹蹂躏得死去活来,时间渐渐过去,钱太铎发现这个变态s男最感兴趣的除了用鞭子抽他之外,就是把他当做沙袋一般打来打去,每一次击打,都会让他痛到极限,而s男则兴奋的怪叫,额上血脉异样的突起,不停的催促他起来继续挨打。
每当训练完毕,钱太铎却发现自己身上除了些许淤青,并无太多的伤痕,想来唐豹虽然是在满足自己的变态心理,下手却是有分寸的,并不是一味将他当做沙包对待,如此过了一段时间,钱太铎发现训练的好处一点点出现了,身体渐渐变得结实,身体反应力也逐渐的增长,最近两天在唐豹的手下,一次次的被揍之后,他渐渐能看清对方的一些攻击轨迹。
另外,钱太铎的精神力也随着时间恢复,然后他发现自己的精神力似乎增长了一些,大概是这段时间坚持不懈的精神力锻炼起了效果。当然,也有考虑过是那一次复制邓秋杰的能力之后,精神力透支反而得到的好处。
转眼,又是半个月,周末就是猫淇订婚的日子。
正文 22章 夜莺的前奏
更新时间:2012118 16:47:29 本章字数:3154
“事情过了这么久还没有抓到你,大概富云也以为你逃出去了吧,城里的搜捕这几天松懈了不少,明天就是周正奇和猫淇订婚的日子,周家的重心不会放在你身上,你若要走,这是最好的机会。”钱太铎扔给敖龙一包饼干,一边说着,一边想到猫淇订婚的事,心里颇不是滋味。
敖龙点点头:“我也打算走了,,这辈子没有这么窝囊过,多亏有你帮忙,不然这一回可能就死定了。没说的,以前有对不住的地方,多多包涵,以后若有用得着我敖龙的,招呼一声,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钱太铎赧然。敖龙被逼得背井离乡,很大一部分原因是他篡改对方记忆而造成的,这时却被当成感激对象,他很有些不好意思虽然严格算起来,这错误并不能归结到他的头上。
“行了,以前的事就别计较了,将来在外面混得好了,也许我还要找你帮忙呢。”钱太铎挥挥手道,把这种情绪压下。
“成。”敖龙答道。过了一会儿,他忽然问:“说起来,你和猫淇到底是不是恋爱关系当年在学校就传得厉害,煞有介事的,也不知真假。其实不看家世,你们还挺般配,可惜啊反正我和周家也闹翻了,如果你明天要抢亲,我敖龙就搭上这条性命帮你一回”
钱太铎笑骂:“你还是收拾收拾趁这个机会赶快走吧,好不容易留得一条性命,别不珍惜。我和猫淇的事很复杂,一时半会也说不清,不过无论如何,还不到需要抢亲的份上,你就别瞎操这份心了。”
敖龙嘿嘿一笑,不再说话。
当天晚上,这位钱太铎大学时的学弟,做过对头又做了朋友的敖龙,在给自己换了一身褴褛的衣服,再贴了两撇小胡子之后,悄然隐没在贫民窟外的黑暗之中。钱太铎将他送到街口,注视黑暗良久,才摇着头往回走。
回家的时候,脑中萦绕着猫淇的事,挥之不去。
订婚当猫淇和周正奇一起在所有亲朋的瞩目之下,互相戴上那一枚戒指的时候,该是怎样的情景呢为什么一想起来,就有种淡淡的心痛感觉除此之外,还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羡慕、嫉妒、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