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人:“小楚,延森回来了,让他看看,他很着急的。”
易小楚扭扭身子:“我是死是活关他什么事儿”
延森不吃这套,不过这牵扯到发财大计,回头问余秋月:“曹伯怎么说的”
“嗯,他说恢复挺好的。还开了几副养阴生肌的药给小楚喝,最近这几天好的很快。”
“那就好。我这儿还弄了支去除疤痕的药膏,是瑞辉制药新出的,所说效果不错,等合适的时候给她用用看吧。”
得到这支药可以说是意外,是罗先生出门时带的,以备不时之需。延森正好听罗颂说起,就顺便要了来。现在这药还没有在国内正式销售,国外的杂志上多有报导,好像是个好东西。
耽搁了这么久,他正好找了个机会将功补过一下,不为易小楚,也要为了秋月嘛,当时他这样跟自己解释,其实更是希望易小楚能够快点好起来,要不一张漂亮的脸蛋多可惜。
余秋月接过去看了看,惊喜地说道:“真的是呢,那天小叔来的时候,还说要托人买这个呢。”
女人爱惜容貌就如同鸟儿爱惜羽毛,这话一点不假,听到秋月这么一说,易小楚很快地回过头来,也顾不上面子问题了。
“易小楚,让我看看吧,不知道现在能不能用了。”延森柔声说道,男人不能太计较。
总算看清了伤势,恢复之好甚至超过了他的想象,出现在面前的脸蛋已经没有了那种让人惨不忍睹的“一半是火焰,一半是海水”的感觉,脸上的痂皮尽去。
当然跟对侧比较还是相去甚远,底下露出的新鲜组织呈现嫩红色,如果再鲜艳一些,就会给人血淋淋的感觉了。
颈部的痂皮还没有完全脱落,但露出的组织已经跟面色差不多了。看来恢复有望,也许易小楚痊愈的时间不远了。那药真的是有奇效,几乎可以肯定了。
她的身上已经套起了大汗衫,看来前胸本来不重的伤已经好了。
延森用力地点点头:“曹伯一定说过,要不了多久就能好起来了吧”
“嗯。”这次是易小楚的回答,早已忘却了不快,脸上露出了憧憬。
延森突然发现,易小楚的这副样子真是不美,还不如板着脸好看呢。
无话可说了,延森拿起药膏仔细地看起来,说真的,还真没注意过怎么用呢。
说明书上英文标识上也有中药的成份,近年来英文水平大有提高,延森当然能看得明白,不过其中有两味还不是太熟悉,过会儿曹伯回来,要向他好好请教。
延森心里感叹,想不到国外的药厂也对中药材这么感兴趣,甚至有些方面的应用还走到了我们前头。我们这个开山鼻祖的有很多东西需要加强啊,不能什么到了外面都让人慢慢超过了我们。
、为老不尊哦2
看了半天,每种的含量都没说清楚,主要的组方应该不会有遗漏,也许曹伯的高明能从中发现有用的信息。
“曹伯回来了。”突然听到了秋月的声音,“延森来了,正等您呢。”
“臭小子,你还知道回来呀。”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听得出曹伯过得挺滋润,小日子过得不错嘛。怎么每个人都会想到先打击他一下子,看来他做人还真是失败,居然没有谁站到他这边。
“老爷子,想死我了。”嘴里说着人早冲过去,抱住了手里还拎着个大袋子的曹伯。
哈,先来点感情投资,拉个同盟军是正经,无私地奉献这么多,总得有人理解才行啊。
人老成精,果然不假,曹伯丝毫不为他的“真情”所动,决然地推开。
“臭小子,你还真行啊,把我老头子骗来给你扛活,自然却跑得不见踪影。”嘴里如是说,手却大力地拍着他的肩膀,显然很高兴。
“这可不是行骗,您老闻见腥自己跑来的。”延森做洋洋得意状,揭穿他的“险恶用心”。
“跟老人家也这样,真是没大没小。去,熬药去,现在的年轻人说话都没轻没重,带得我家小言也变得油嘴滑舌了。再不老实,当然我k你。”六十出头的曹伯神采奕奕,不仅用新潮的词语打击他,手也拍到了他的脑袋,还好力气不大。
“好,我就勉为其难把把关,审审您老的方子吧。”延森“大度”地接过他手里的袋子,走向“操作间”。
余秋月不解地看他们一老一少胡闹,疑惑挂在脸上,弯弯的眼睛大了许多。
延森明白她的心思,一起去山里做过客,那时他们对曹言的父亲都是礼敬有加。但她不知道,在这一年多的时间里,他与曹伯的交流占用了多少时间,在共同的爱好下,他们培养了很深的革命感情。不仅是时间,金钱上“损失”也不少,“浪费”了延森大量电话费。
当然交流的结果是延森获得了大量的中医学知识,而曹伯收获更大,不但丰富了固有的东西,更学会了大量熟练地运用现代语言,终于从一位学究式的老前辈,变成了为老不尊的典范。
曹言也因此受益菲浅,从此以后无论动作、言语如何过火,他老爹都看着蛮顺眼,并引以为傲。
前提当然是能够赚到足够的银子,随时补贴家用,他们一家的生活在不知不觉中已经发生了很大变化,一跃而成为山中的富裕阶层。
延森故意搅局,冲着看傻了的秋月眨眨眼:“秋月,你也一起来吧。”拉上个劳力更好,省得老爷子把所有的体力活都推给他一个人干。她虽然是个女孩,但工作认真,能善加利用当然是好的。
“不了,我又不懂,还是你跟伯父去吧我去陪小楚好了,看你又把她惹得”秋月嫌他一来就跟易小楚闹别扭,一番谦虚却让他的美梦成空。
“小子,你现在越来越长进了,看女孩子都是色迷迷的,啊”一进屋里,曹伯就对他加以教训,那感慨像极了曹言的口气,延森深感悲哀,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哪有的事儿,您老的眼光越来越不地道了。”
“别骗我,秋月是个好女孩儿,别欺负人家。行了,来看看这么样行不行”曹伯说过之后,迅速拉回到正题上,这几天也把他给憋得不轻。
“老爷子,我弄了个国外的方子,你看看有没有可取之处。”他想起了瑞辉制药的那个药膏,跑去拿了过来。
半个晚上,延森都和曹伯一起研究手里的几个方案,美其名曰研究,还不就是听他的分析
解决易小楚的问题,所有的根本是巴郎大叔的那个外用药方,只有先把这个问题处理妥当,才好继续下一步。
藏医的奇妙,延森在电话里说过记不清多少次了,但真正有机会面对面这还是第一回,虽然是借延森之口,曹伯也终于有机会对巴大叔表示他的景仰之意,对那个方子给予了极高的评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