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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文远这附近有没有树林”,李凯又问道;

“有前方有一片小树林,树木并不多”,张辽答道;

“指引方向冲过去然后在林中下上绊马索”,李凯喝道,现在可真是争分夺秒了,任何一点手段都需要用上,必须摆脱鞠义,不摆脱他他的战术就不能够执行,与他们决一死战不是个明智的决定;

游骑兵的骑shè,小树林中的障碍,这些都阻挡不了一心消灭并州军的鞠义,直到吕布收集了足够的易燃物与李凯碰头;

“呼向前三里有一个山谷,撤向那里,点燃这些东西,我们就可以与他们拉开距离,避免短兵相接了”,李凯松了一口气;

吕布还是y沉着脸,怒声道:“为何要逃跑你不说可以帮助我打败袁本初吗为何现在我们被打得狼狈不堪的逃跑那些巨弩不是理由我们可以冲过去,直接拆了它”

“够了够了够了”,李某入横眉冷竖:“你还有脸责怪我你要是听我的也不会这样粗汉鄙夫,不知所谓只知道一味的冲锋你还想死多少入你才满意”

两个针锋相对的入都在马匹上怒视着对方,身旁众入谁敢插言一句都是惴惴的看着他们;

“先生山谷到了”,张辽装着胆子说了一句话,那对持的二入异口同声的斥道:“闭嘴难道你自己不回去安排吗”,说完继续怒目相视,谁也不肯让谁;

山谷外烧起了大火,鞠义停住了兵马,隔着火焰叫嚣道:“英雄不出,致使竖子称雄吕奉先你也就是那个竖子罢了”

第一百七十七章孙坚斩华雄,李凯揍吕布

有一句话说得好,理想与现实的差距就像是米饭与便便,比喻有些粗俗,可道理还是非常硬的,至少对于现在的这个场面来说非常的实用,鲍忠这个心比天高、命比纸薄的扑街仔;

他想斩杀华雄,斩杀华雄在失去战马的情况下,身边也没有支援的情况下,他想斩杀华雄真不知道是称赞他的勇气,还是说他已经被洪水冲昏了脑子;

“华雄斩杀你的人是鲍忠是也”,鲍忠手握战刀,嘶吼中勇敢的冲了上去,坚实的脚步踩在积水上,发出啪啪的水声,溅起了一道道浑浊的浪花

华雄正是暴躁的时候,以往什么事情都慢半拍的汉子,这一次给出了最快的回答,黑风兽一纵,恰似那离弦的羽箭,迅猛无比,鬼头刀绽放光芒:“无名小卒,焉敢如此”

手起,刀落“啪”,积水中掉落了斗大的一颗人头,殷红的血液很快弥漫了整个水洼,于夏ri中复苏的蝇虫蜂拥而至,很快就奏起了不知名的乐曲;

“哼”,华雄抖腕,鬼头刀上的血液被甩了下去,他心情很沉重,胡珍生死未卜啊:“传令扩大搜索范围一字平推一定要找到胡督军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诺”,众亲卫齐声大喝,所有人都知道华雄能有今天全都是拜胡珍所赐,想当年华雄也不过是一个打铁匠而已,一个备受欺压的软弱之人,正是因为胡珍偶然间发现了他,他现在才会有如此成就,将军的称号,以及关系第一勇士的名头

洪水过后大地呈现出一片沼泽的样子,漂浮的尸体,嘶鸣中寻找自己主人的战马,鲜明的旌旗也已经变成了抹布一样的存在惨烈。令人毛骨悚然;

“噗噗”,下游的一处水洼中,一个人在漂浮中翻过身体,在水中仰面躺着,可以看出来他的水xg很不错。一个猛子扎进去后。捞出了一柄战刀,游荡几下之后走上了岸边;

卸下盔甲,看着发的发白的伤口,他感叹道:“李文优太狠了恨不听戏志才之言啊”

孙文台。这一次冲锋冲的最猛的人,可以说洪水来临的时候他已经追到了前边胡文才的部队,也正因为如此,他的部队算是受损最严重的,可能这一次全军覆没。就连自己的几个弟兄还有儿子现在如何他都不曾知晓;

仰望蔚蓝的天际,孙坚握紧了战刀,发出了一声咆哮,面上y沉之sè更加深重,望着远处一匹抖落身上水珠的战马,孙坚走了过去,他现在要去寻找自己的弟兄们还有孙策

“啪啪啪”,水乡泽国中战马的蹄声不在清脆,反而是水花激起的那种声音。孙文台募然转头,眼中有些狠戾之sè不是冤家不聚头啊刚刚死里逃生就遇到这些杂碎

跨上战马,孙文台撕扯掉身上的衣衫,只穿着一条裤子,手提战刀凶狠的迎了上去战刀闪落。一名西凉士兵反应不及,人头落地

“有敌人有敌人”,不远处一字平推寻找胡珍的西凉骑兵发出了凄厉的叫喊,不少人蜂拥在一起紧张的与孙坚对持。对于孙文台来说这些人是他的猎物,而对于这些人来说。孙坚何尝又不是猎物呢

“某乃江东孙坚是也何人可堪一战”,孙文台咆哮,正如他的外号,老虎一般雄厚的吼声,充满威严

“都让开我来”,华雄及时赶到,鬼头刀指着孙坚:“孙文台你可识得关西华雄吗”

“认识怎么样不认识又怎么样一个即将魂归地府的小鬼我还用在意你”,孙坚不屑的吐了口唾沫:“废话少说你我狭路相逢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啊战吧”

古锭刀半弦月一样爆发出诡异的刀芒,华雄双眸一沉,鬼头刀狠狠的劈斩过来,孙文台的实力不容小视,尤其是他坚韧的意志,勇猛的作风,更是令人忌惮;

“吭”,战刀碰撞,白昼中依稀可见的是火星四溅身高就是,膀大腰圆的华雄在初初交手中敏锐地觉察到了这是自己的优势一个能够压着孙坚的优势;

“喝”,明白自己的优势在哪里,不用那可真是太可惜了,一招势大力沉的力劈华山从天而降,孙坚奋力抵挡,身上的疼痛令他差点摔落战马,旧疾未愈,加上洪水的冲击,他的身上还有内伤

绝对不能这样耗着了,否则将会死在这里啊念头至此,孙坚一边奋力的抵挡着华雄狂风暴雨的袭击,一边思量着,他发现了一件有趣儿的事情泥泞的土地上,战马的作用可能并不那么大了

也就是说他可以放弃战马用步战的方式来取得这场胜利,与一些将领不同,孙坚不禁在马战中非常骁勇,在步战中也非常厉害,毕竟在河流众多的江南,水战、步战才是主流基调;

“喝”,华雄暴吼一声,鬼头刀眼看就要劈到孙文台了,“嗤”,一大股鲜血喷溅出来,却不是孙坚的,而是他座下的那匹战马,几乎被华雄劈成两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