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架了吧。“怎么的了这是”她热情的问。
高子衿浅抬眼眸,有礼貌的对她笑了笑“有条小蛇,吓到了。”
“啊有蛇,按道理现在很少蛇出来的了,在哪了,我看看。”
看完之后她笑了一声,“嗐,我当什么蛇呢,这蛇没毒的,现在都要入冬的,没蛇再出来的了,放心吧。”
颜青从高子衿怀里缩了缩身子,探头出来,瓮声瓮气的辩驳“这是有毒的蛇,都不出来了怎么还有蛇再这里呢”
“哎呀都说没毒了,我老妇都在这里生活一辈子了,这点还看不出来,这蛇要是煲鸡的话对身体很好的,叫你老公宰了给你补补。”
“我不要”她魂都吓没了,还叫她吃这个不行,打死谁她都不能干这这样的事情。
“这样,那大妈你拿回去煮好了,我们不用”高子衿出声解决这个让颜青恐惧的东西。
颜青死活不进门,按她的话说里面肯定还有蛇,要不然那条蛇怎么会往自己家里爬呢。高子衿没有办法,叫她在屋外坐着,自己进去检查。检查完了一遍还不行,颜青非要他在仔细看一次。看着她害怕的样子高子衿隐隐心疼。刚刚刷白的小脸现在好了一些,长长的睫毛下大大的眼睛表示着她现在的不认同。倔强的仰着小脸。
好吧,高子衿语气淡淡的说“要是有,外面的空地上应该比较多。”
威胁,裸的威胁。虽然他轻描淡写的,但是,颜青不得不承认,这句话很有杀伤力。
但是进门后的结果就是无论高子衿在厨房还是客厅忙活,颜青一定寸步不离,亦步亦趋,在以高子衿为中心直径为一米的范围内活动。
虽然说某君是很喜欢那个人一直围着自己转悠,他巴不得一辈子都这样,但是考虑到某女子目前的身体状况,想想还是算了,自己的虚荣心好歹也满足了不是。
“颜青。”冷不防的他叫了一声。
“啊”颜青还是一副不知所云的样子,完全没有觉得自己的行为给高子衿还有自己以及腹中的宝宝带来什么样的后果。
“你要这样一直跟着我吗”他在厨房洗菜头也没抬。
“凭什么说我跟着你这是我家,我爱在哪在哪”
“嗯”带有危险气息的一个单音节从他嘴里蹦出来,颜青还是怕怕的。怎么就成你家了房租是我给的吧,饭是我坐的吧你人是我养着的吧刚刚蛇还是我捉的,你怎么能说是你家,怎么着也应该说是我们的家吧。此刻高子衿心里觉得百年大计,教育为本。一定要秉着这样的方针,明里暗里,潜移默化的把颜青的思想改变才是上上策。
“好了,都说我里里外外都看遍了,你就安心在客厅看电视等着吃饭好不好你这样不累”说实在的,她不累自己都累,时时刻刻担心自己碰到“气球”。
颜青一脸委屈的继续赖在他身后,他系着深色的围裙,后面简单的大了个蝴蝶结。颜青现在气闷的盯着它,好像眼里要贲出火来。
高子衿转过身,手里都是水随便在围裙上抹了一把,带着微微水氤的食指在她脸颊刮了一下,眼神清澈对着她“为什么不相信我”
为什么颜青对着他的眼睛,听到他这句话的时候就感觉好像对方在说:为什么你不相信我说的,我爱你。
但是表白不是应该在天时地利人和的时候吗左看看右瞄瞄,前思后想,好像都不符合。
她嘟着小嘴,无声的表示自己的抗议。
“好了,很快就好了,你先出去休息。”其实这话的潜台词就是不要赖在这里,要是你还这么无耻的赖在这里,要是被非礼还是什么的,后果自负。
颜小朋友只要哀怨的,不甘心的出去了。
她到底是有多怕,怕到不愿意去洗澡。
在她屡次拒绝了自己提出要她去冲凉的建议之后,高子衿在一边忙活自己的事情一边不漏痕迹的打量她,看她能捱到什么时候。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他知道,她要是没有冲凉肯定是睡不着的,说到底,他们都有些轻微的洁癖。
最后颜青抱着衣服可怜兮兮的提出要高子衿在洗手间门口陪她冲凉的时候,高子衿千年不变的神情终于有了大幅度的变动。实在是太让人意外了。意外到外太空去了。她到底是怎么想出这样的办法来的。
当然,震惊过后他还是很给面子的严肃起来。“我可不是圣人,不带你这样勾搭人家的,在下誓死不从。”
去他的圣人,去他的勾搭,自己只是想着他在外面等自己,而且,她是会关门的好不好还勾搭,也不想想她现在是两个人,这个卑鄙无耻思想龌龊行为不检点该上刀山下油锅永世不得上天堂的死高子衿。竟然在这样关键的时刻对她落井下石。
看他还一副假正经的样子,颜青带着一脸意味问“誓死不从”
“姑娘自重,在下还为娶妻呢。”
摆明了欺负她的有木有好,你嚣张,你狠,你高风亮节,有本事别住我家。颜青恶狠狠地,一字一句的说“那行,三条腿的蛤蟆难找,两条腿的保姆还难找”
得,输了。
“洒家伺候娘娘沐浴,您这边请。”玩笑也够了,看她的样子好像不在门外等她是不行的了,高子衿只要又一次刷破自己人生的第一次记录。
,还收拾不了你了,你这猴子永远都别想逃出我的五指山。
颜青神气的拿着自己的衣服,摆出主子的架势往洗手间去。
自己做什么有什么关系,不管是自己从未做过的,还是自己不想做的,只要她开心,自己就满足了。希望以后的所有日子里,你颜青都可以在我高子衿的人生里开心的做自己。无论是笑还是哭,撒娇还是耍赖,这些,在我这里,都是你的专属权利,颜青,你知道吗
听着里面哗哗的水声,高子衿嘴角拉出淡淡的弧度。漆黑的眼睛却说不明道不清,是满足是愁绪还是不安除了他自己,谁都不知道。
、第六十九章
颜青的心,到底漂浮在哪里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着,临近生产的颜青刚开始总是紧张兮兮的一个人比较自己是剖腹产还是顺产。她喝一口水说一点剖腹产的优势,咬一口苹果说一个顺产的优势,说到最后她都觉得自己要精神崩溃了。可恶的是在她旁边某人还不知死活的说风凉话,在她说一次怎样好的时候就一针见血的说出对自己或者宝宝有什么不好的影响。
其实他也是希望颜青选择剖腹产的,那样她应该可以少受点罪。虽然他并不知道生产对于一个妈妈来说有多疼。
最后颜青还是选择顺其自然,据说顺产的宝宝经过挣扎之后抵抗力什么的比较好。那她就用自己的力量吧,算是她给自己宝宝的第一份见面礼。
当然,在她疼的死去活来的时候,她觉得自己选择错了。
简绍泽和周少伟在她预产期的头一个星期就过来小镇上,撇开周少伟见到高子衿时候的讶异,颜青也只是简简单单的说是自己一个朋友。对于他们过来说要见证她宝宝的出世的事情她表示很不认同,据她和其他妈妈的了解,很多宝宝都不选择医生告知的预产日来和这个世界sayheo。但是,很明显,她的宝贝比较听话,就在那一天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