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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走也不是个事,他老憋着害人,不过看样子前面真有让他害怕的事情。”

马天行道:“我说还是回去的好,大沙漠里谁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

戚院士道:“我不赞成,严公既然还在这里,那么我们必须要搞清楚这是为什么,况且我们手上也没有明确的证据可以证明这里的怪事情,国家不会凭我们几句话就下大本钱对这里进行勘察的。”

陈团长道:“那倒也是,我和戚院士一个意见,继续调查,本来就是搞调查工作的,我们没有道理回避危险,好了,准备一下,我们出发。”

这次上路我们都小心异常,路上走得也不算快,毕竟可能与性命挂上钩的事情我们谁都不敢大意,不过什么叫意外意外就是意料之外发生的事情,所以当我们小心了以后,意外发生的概率自然也就低了,整整走了一天我们什么情况都没有遇到。

由于值夜那天我昏迷了很久,所以怎么睡都睡不着,躺在睡袋里闭着眼睛刚养了会儿神,忽然就发现一件非常奇怪的事情:“马天行居然打起了呼噜。”

老实说在这之前马天行从来没有在我之前睡着过,而且我也从来没有听他打过呼噜,于是我小心翼翼地推了推他,马天行一点反应也没有,显然他睡得很死。

当天晚上本来应该是何壮值夜,不过陈团长担心有事,就亲自担任了这个任务,我悄悄地出了帐篷,过去把这个情况对他说了。陈团长眉头一皱道:“不会吧,小马可从来没有离开过我们,即使有人想冒充他也没有这个机会,而且如果这是假的,那么真的到哪儿去了总不能凭空消失吧还有假冒也不可能像到如此程度。”

我觉得陈团长说得也有道理,可能是自己杞人忧天了,失眠者也并不是永远睡不着觉,或许今天是个意外呢。正想着,只听陈团长又道:“不过小马这两天的表现确实有点古怪,我也有感觉,不过如果说这不是他本人,那又太疯狂了一点,可能是大家在沙漠里待得太久了,情绪有些不稳定。”

我想想也是这个道理,不能没有原由地怀疑自己的同志,回去后也就睡了。第二天一早起床后,我刚钻出帐篷就被眼前的场景吓了一跳,只见一大群骑士围着我们的驻地,而一个形象颇为彪悍的男人,正和团长交谈甚欢。

我们都不明白又发生了什么事情,却在这群人里看见了小古仁宝那,他根本就不敢看我们,只是低着头,就像犯了罪一样。

马天行和何壮早就走到了团长身边,我也赶了过去。只听那人道:“真的不好意思,本来想让我孩子锻炼一下,没想到给你们带来这么多麻烦。”

陈团长道:“没关系,毕竟是个孩子,他后面还有锻炼的机会。其实如果不是因为车子坏了,我们也不需要向导,主要是需要你们的骆驼。”

那人道:“没关系,骆驼你们尽管用,到时候也没必要特地还给我,它们自己认识回去的路。”

陈团长道:“是吗这骆驼可厉害了。人说老马识途,难道骆驼也行”

那人道:“其实都一样,沙漠里最难找的水源它们都能找到,何况待了很多年的地方呢,这些动物是有灵性的。”

等他们走远了,陈团长对我们道:“这个人看来是想拿回小古仁宝那交给我们的东西,不过我装了糊涂,这帮人应该还会再来,大家一定要做好准备,别吃了亏。”

戚院士从身上把绘制的地图拿出来仔细看了看道:“我们最多还有一天的路程就能到达楼兰古城了。”

陈团长道:“您自己绘制的地图,这也太厉害了吧”

戚院士道:“我研究这个课题几十年了,老实说虽然没有亲自去过楼兰遗址,但是对路线以及沿途的种种无不了然于胸,我画这个地图也就是为了证明一下自己,事实证明这张凭经验画出来的地图居然没有错。”

胜利就在眼前,我们心里十分激动,不由自主地加快了赶路的步伐,走到中午,骄阳似火,大家都有些昏昏沉沉。无意中我们看到在不远处的一座小沙丘上,有一个身着长袍的人胯下骑着一匹雪白的骏马,立在那里一动不动地看着我们。他的头发也很长,让我们不解的是在沙漠严酷的紫外线照耀下,他居然没有穿厚重的皮棉制的衣物抵御日照,身上的衣服更加像是贴身而做的复古时装,我们一时看得有点发呆。白衣骑士胯下的骏马一声长鸣,前蹄离地而起,当它再次站稳,听到身后马蹄响动,隐隐犹如雷声,接着一群和他同样打扮的人策马出现在了沙丘旁边,奇异的是他们也全部身着白衣。

我们面面相觑,也不知道这些人是敌是友。正在疑惑,那群骑士策马向我们飞驰而来,在阳光的辉映下,我们看见了他们腰里银光闪闪的战刀,陈团长道:“不好,赶紧准备家伙。”但是当他刚把手枪掏出来便愣住了,因为我们也没有想到,马天行会把自己的狙击枪对准陈团长。

何壮道:“小马,你是不是疯了”

马天行没有说话,只是用枪指着陈团长的脑袋,陈团长对何壮摇摇手道:“壮子,这件事情你别管。”

再看马天行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是呆呆地看着陈团长,眼珠子动都不动,这样一来大家投鼠忌器,谁也不敢擅自行动了。那批白衣骑士到了我们跟前并没有什么过分的举动,围了个圈,将我们包在中间。这时领头的那位超级大帅哥跃马到了陈团长面前,非常客气地道:“不好意思陈团长,请你和你的朋友将身上的武器交出来。”

陈团长左右看看道:“我似乎没有拒绝的权利,是吗”

他灿烂地笑了道:“确实是这样,不过请你们放心,我保证你们的安全,这里不会有人受到伤害。”

陈团长将枪丢在了地上,并转头对马天行道:“小马,你能告诉我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吗我不能相信你会背叛我”

对方道:“你放心,你的朋友都是忠心耿耿的,只不过他被我种了摄魂术,我需要通过他的眼睛,看到你们的一举一动,所以这不是他的错。”

陈团长点点头道:“你没觉得自己这样做很卑鄙吗”

对方道:“不觉得,我们本来就不是一群普通人,我们做的也不是普通的事情,所以必要的时候我们会采取一些在你们看来完全不可思议的方法,让你们这些贪婪的人类知难而退,不会污染这里。”

陈团长对他的话有些不了解,他道:“你凭什么给我们下这样的结论,你有什么资格觉得自己比我们高一等呢”

他似乎并不屑回答陈团长的这个问题,高傲地笑了一声,道:“我没有回答你这个问题的义务,是吧我们生活在这个世间唯一没有丑陋灵魂的地方,我们都是拥有高贵血统的王室成员,我们守护着世上最纯洁的圣湖,所以我必须杜绝你们这些肮脏的生命触及我们的世界,那是对我们最大的侮辱。”看他煞有介事地说出这样的话来,我真想冲上去抽他,因为我从来没有见到过如此装样的人。陈团长点点头道:“或许你误会我们了,我们只是普通的科学研究人员,不是你想的那类人。”

他继续非常优雅地道:“你是好人还是坏人对我而言没有本质的区别,这个世界在我的眼里早就成为最肮脏的地方。纵使你没有做过坏事,可是你的身体长期熏陶在那样的环境里自然也受到了污染,所以我不允许你踏入我们的圣地。”

陈团长道:“你的圣地在哪里,至少你要告诉我一声吧”

他缓缓抬起手,陈团长怀里的织锦忽然飞了出来,并飞到了他的手上,他展开织锦道:“就是这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