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战争中常常有一些不确定的东西,比如一些战术有可能获得成功,在1916年时德国海军的实力是如此地接近英国人,如果使用战术得当,也许会取得一些战略上的成功。当初我们曾为公海舰队设想过一种战术,即以一艘战列巡洋舰和两到三艘巡洋舰组成多个袭击分队,去攻击英国人的运输线。用这种方法引诱英国人派出主力舰进行围捕,在大大削弱大洋舰队的实力之后,公海舰队再全力出击,与皇家海军进行一场你死我活的主力决战,这样有可能一举夺龋洋的控制权。”方明浩说道,“这种方式与魏格纳将军提出的战术相当接近,当然,如果美国人还是加入进来,无论如何德国也支撑不住。”
“假如再爆发一场这样的战争,这种战术还能起到效果吗”冯托马中校问道。
方明浩笑了笑,然后继续说道:“没有一种战术可以长久不变,随着海军装备的不同,来自空中的威胁越来越大,我不认为这种游击战术还能取得很大的效果。缺少空中支持的战舰,无论多么强大,都会成为海上的靶子。时代不同,海军的战术也再不断地变化。”
“很有意思,我希望在吃晚饭时能请你一块喝两杯,我们再交换一下关于德事战略的看法,可以吗”冯托马中校看到有几个人向他们这边走来,于是停止了讨论,同时邀请方明浩一起吃晚饭。
“很荣幸,能与您一起讨论些爱好方面的问题,是件很开心的事。”
这时卡梅里尼走了过来,对着两人打着招呼:“嗨,刚才收听了无线广播了吗”
“没有,出了什么事”冯托马问道。
“中国的潜艇部队在ri本外海击沉了两艘美国货轮,华盛顿方面宣布将对中国进行全面禁运”卡梅里尼语气里带着兴奋。
“啊这是要宣战吗”方明浩问道,对于西方人的思路,亚洲人总是搞不太明白。
“这不一定,也可能是想逼迫你们走到谈判桌上来,这是施加压力的一种方法。”梅里尼说道,“罗斯福想借此让你们让步,也可能是再为战争作准备。”
“我们是同意和谈的啊,问题是英国佬不愿意,而且击沉货船的地点在ri本外海,我们已经把这一区域设为交战区,jg告过中立国船只不许进入这些海区。”方明浩说道。
“美国人想叫你们退出整个印度和东南亚,然后让英国人再回去。”
“这不可能,我们已经宣布印度问题将会交由印度人民自决,而东南亚的殖民地决不会交还给这些殖民者”方明浩说完赶紧回到住处,去找刘大使打听一下详细的情况。
这个时候已经有很多人来到了刘永清大使的房间外面,而刘大使则正在通过邮船上的电报机,接收着国内的最新指示。
五、鸭绿江
在朝鲜半岛,共和军第38集团军首先从长甸口渡过了鸭绿江。
在700多米宽的江面上,临时搭建了六条箱式浮桥。天空中下着濛濛细雨,集团军司令李慕岩站在桥头的吉普车旁,目送着数万大军渡过了江面。
坦克、装甲车带着巨大的轰鸣声驶过有形动的桥面,一队队头戴钢盔、背着行囊的共和军官兵或是步行,或是乘在汽车上,向着江对岸涌过去。远处的朝鲜村镇冒着黑烟,一些背着步枪的朝鲜义勇团的战士组织了一些没有来得及逃走的朝鲜民众,举着红旗,站在路边欢迎这些“母国大军”的到来。
虽然自甲午年之后,ri本人在朝鲜实行了四十多年的殖民统治,但依然无法割去溶在朝鲜人血液里的中华情节。朝鲜所有的读书人都能够流利地用中文书写文章,而且朝鲜的所有书藉依然在全部使用汉字,实际上ri本人在1928年才开始减少汉字的使用量,报纸上开始出现夹带着假名的文章。
38集团军渡过鸭绿江的目标是龟城、泰川和定州一线,目的是截断位于安东、义州一带的ri军的退路。全军三个师在过江后分成三路压向东南,第112装甲师直扑定州,113装甲师攻击目标是泰川,而第114机械化步兵师则负责龟城一带的防卫。
防卫长甸口一带的ri军第五师团步兵第四十一联队在被登陆的坦克部队突破后,被击溃的ri军并没有后退,而是分成许多小股部队利用朝鲜北部复杂的山地地形进行不断地袭扰和阻击,意图拖慢38军的前进速度。小规模的战斗一直都没有停止,有些地区甚至还出现大队规模的ri军利用夜间对立足未稳的共和军发起逆袭。
受限于国力而一直不肯发展装甲力量的ri军开始尝到他们自酿的苦果,即使是面对只有23吨重的28式坦克,缺少反坦克能力的ri军也几乎无力应付,更何况象38集团军这样的重装甲部队还装备有近200辆装甲厚度达到80毫米的35丙式坦克。
共和军的坦克和装甲车发出震撼人心的吼声,炮口喷shè着火光,用弹雨和履带辗碎着ri本人一次次的冲锋。
112师335团2营剩下的26辆坦克和9辆步兵战车攻占了龟城东南的永平里,在刚刚进行的一长烈的战斗中,335团几乎全歼ri军赶来增援的第5骑兵联队。战场上孤零零地四散乱跑着一些失去了骑手的战马,在近乎于一边倒的屠杀中,第5骑兵联队全体“玉碎”,包括小崛大佐在内900多ri军被击毙。
而在北线,共和军第3、54集团军也在集安过江,第3集团军正沿满浦铁路向平壤进军,而54集团军则在江界一带清剿ri军的残余力量。
朝阳刚在鸭绿江东面的水面上升起,五辆高级越野车在数辆轮式装甲车的护卫下,驶出了到处是残垣断壁的安东城。到了江边的铁路桥旁,从车上陆续下来一批肩膀上金光闪闪的共和军高级军官。
“这桥什么时候能修好”亲临前线视察的总参谋长林閒看着被ri军破坏的鸭绿江铁路桥向东北战区后勤司令张策原问道,江面上,工程兵们正在紧张地抢修着这座铁路大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