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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笑嘻嘻的靠近巨蟒。那巨蟒自不知他的诡计。林剑暗运神功,忽地一招“天外之陨”,石头自手中呼啸而去,巨蟒立即张嘴扑去,怎料林剑此时内力已有些火候,而这一手飞石绝技又练得熟悉无比,那蛇嘴未及到石头时,飞石已击中了巨蟒的左眼,巨蟒痛嘶一声,将头缩了开去。林剑得理不饶蛇,大喝一身,和身飞扑了过去。巨蟒被林剑打瞎了一只眼睛,实是愤怒无比,张开嘴又咬了上去,林剑有了上次的教训,不再与其正面交锋,当下伸腿一弹,一个雀跃避了开去,反手一搏,勒住蛇的脖子。巨蟒身体一盘,立即绞上林剑的手腕,林剑心头一惊,手肘忽地一拐,畸形般的从巨蟒的蛇身溜了开去,巨蟒也未曾料到,一怔之下,竟扑向林剑的脖子。林剑低头一让,双手施展开“金梭蛇手”功夫与巨蟒盘斗起来,巨蟒身子柔韧性极好,一招击来,身子只轻轻一缩,便像毫无受力一般将力道化解开去,林剑心中顿悟,灵镜渐渐开明起来,忽觉得视野极阔,欲揽乾坤一般。他忘我的与巨蟒缠斗了许久,终于体力不支渐渐清醒。林剑找一时机急忙跃开去,满头已是大汗淋漓,抬眼一看,却已近中午,他们不知不觉竟打了一个上午。林剑看那巨蟒竟也累着,躺在地上吐着舌头喘气。林剑笑道:“多谢蛇兄指点,小弟改日再来请教。”转身急忙回家去了。

林剑回到家中,不住揣摩适才领悟到武学奥秘,心中惊喜无比。林剑暗道:“若是蒋大哥在此就好了,我将此事说与他听,他定会高兴的。”心中正黯然伤神,林秋忽地走了进来,林剑一惊,急忙跃下床,问道:“爷爷,有什么事么”林秋道:“没什么,爷爷到村里买些东西,你好生在家里呆着。”林秋从来都很少带林剑到村里,好像生怕别人知道他有这个孙子般。林剑道:“是,爷爷。”林秋点了点头,怀着不安的心走了出去。林剑在家待了一阵子,他年纪小时还不觉怎样,现下长大了,懂了许多事,便越觉在家越待越无聊,他心中烦躁,也不顾林秋的叮嘱,偷偷溜了出去。林剑每次出来总会到蒋不通住过的那个洞瞧瞧,好像蒋不通不知不觉间便会回来,但每次却总是失望。林剑漫不经心的走到洞边,忽听得有一人声,林剑心中一喜,只道是蒋不通,正要冲去,却听一个声音道:“你说,这儿真有那东西吗”林剑心中一惊,这声音来得陌生,并非蒋不通,他听惯了江湖轶事,知道偷听别人讲话是犯了大忌,特别是那些不想让其他人知道的秘密。他心中虽明白,但却好奇他们所说的“东西”究竟为何物。林剑心道:“我一动不动,待他们走就是了。反正他们的东西我也不想要。”他想得天真,甚至一厢情愿。他若知道了这个秘密,那些人又怎会放过他呢

只听另一个声音道:“过兄弟,你放心好了。我是千方百计打探清楚的,剑宫成最后隐居的地方就在这江陵。江陵其他地方我们都找遍了,只剩下这里,不会有错的。”林剑暗道:“剑宫成是谁他们找的莫非是宝藏”那姓过的道:“常大哥,我当然相信你,但这里也不小,要从何处找才是”姓常的道:“这个我自有办法,居住在林家村的百姓应该多少会知道些的。咱随便抓来几个拷问下就行了。”那姓过的“啊”了一声,道:“这,这如何能行”那姓常的冷笑一声,道:“过严胆小怕事,不想他儿子也是如此。”那姓过的闻怒道:“常忆先你侮辱我可以,但不许你侮辱家父”常忆先笑道:“是是,江湖上谁人不知过如风过三少爷乃天下皆知的孝子,是常某放狗屁,过兄弟别放在心上。”过如风“嗯”了声,似不再生气。

林剑心想:“这叫常忆先的家伙好生厉害我一两句话便给这姓过的灌了碗迷魂汤。”又想:“这过如风也是个草包,只怕他父亲的名誉还比不上他的孝子的名誉。”心念未停,常忆先又道:“为了成大事,牺牲这几个平民又算得了什么咱们若将那东西弄到手。嘿嘿到时天下武林还不是我们的哈哈哈”过如风想是也禁不住诱惑,最后与常忆先哈哈笑成一片。林剑心中暗怒,想道:“你们不也是平民哼在林某的地头上生事,这事老子管定了”他心下决意插手此事。常过两人笑了一阵子后,过如风问道:“常大哥,那咱们这就去找几个村民来问一问。”他终究是名门子弟,他不说是去“抓”,而说成了“找”。常忆先沉吟道:“这个不急,倒是要先摸清楚这里的环境。”过如风陪笑道:“常大哥说的是。”又听常忆先道:“倒是这个洞,看来以前住过人,这里地势很好,咱们就先在此安顿下。走,边看看环境,边找找些野味来充饥。”那过如风只是道:“是,是,是。”林剑听他们去远了,才跳了出来,骂道:“这两个贼人,老子非好好教训你们一下不可”回头望向那山洞,心中已起注意。

常过二人出去了不久后便各提只野兔回来,那野兔身子未染血迹,想来他们的武功确实有一手。两人来到洞边,常忆先接过野兔,道:“你去清理一下山洞。”过如风道:“你,你要我清理山洞”常忆先道:“怎么,你不会”忽地冷笑道:“嘿我知道你是大少爷,但咱们既然出来,有些事便不能摆大少爷脾气。否则,哼,会吃很多苦头的。”过如风心道:“这些事本是下人做的,叫本少爷做成何体统”但他还是不情愿的折了把树枝,走到洞里清扫。常忆先冷冷的看着他做,刚转过头,只听得过如风一声惨叫,常忆先猛吃一惊,回头惊道:“怎么啦”见那过如风斜斜靠在洞壁,左脚被两排尖竹交叉钉住,满地血迹。常忆先急忙跑了过去,双手抓住竹子,往外一掰,那竹子应声而落。林剑暗道:“好功夫”这个机关不消说自是他设的了。常忆先拿出金创药给过如风的腿包住,边说:“过兄弟,看来是有人不愿意让我们待在这儿。”过如风一时还未会过意来,道:“是谁,谁敢不愿意”常忆先冷笑道:“你这腿是谁给弄的”过如风一怔,大怒道:“好啊竟敢用这种下流手段来害本少爷,本少爷非剥了那人的皮不可”他气得呼呼大叫,林剑却躲在旁暗暗好笑。

林剑心道:“哼,若惹毛了爷,好戏还在后头”常忆先道:“过兄弟,你这腿伤极重,恐怕咱们要到城镇就医了。”过如风大惊道:“常,常大哥,你,你该不会是开玩笑的吧这,这怎会”常忆先哀叹了口气,道:“这竹子尖锐,恐怕是伤到筋骨了,这一般的金创药不管用。”过如风口唇颤抖,咬字不清的道:“那,那咱们快走罢,莫,莫误了我的性命”常忆先道:“那也只能如此,嗯,你且在这里等着。我去取些木材做个担架来抬你。”过如风急忙道:“好好好,你快去啊。”常忆先从怀中取了样东西,放在过如风手里,道:“这个地图你好生保管,咱们要找的东西全靠他了。”他一面说话一面点了过如风的穴道。林剑在外看不清楚,心中忖道:”若是那姓过的中了我的陷进而丢了性命,那却如何是好不行,我得去瞧瞧是真是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