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急切扫过图书馆四楼每个窗户,终于在第五扇窗户那里看到了正将手机贴在耳边与自己通话的三哥,与他身旁,站着一个咖啡色中分大卷发的气质美女。
咦美女
、28可惜不是肉,陪我到陪最后
宁轻和倪蒂亚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过来,见阮绵绵拿着手机往图书馆四楼窗户那边看得出神,视线也顺着看了过去。
与阮绵绵同样亲眼目睹楼上那对俊男美女,宁轻细眉不自觉蹙起,面容微愕,“庄处女兄长大人怎么和她在一起”
倪蒂亚由衷点头附和,“狗男女”
身旁两人的谈话一字不落的落入阮绵绵耳中,阮绵绵还来不及做出反应,手机那头又传来阮景期低迷的嗓音,“上来,我有事情和你说。”
视线所及之处,阮绵绵注意到庄处女从旁拿出一本杂志指给三哥看,三哥随意看了两眼,伸出手指圈了圈几个地方,然后庄处女笑得十分开心,一张娇俏的小脸笑得跟朵儿花儿似的
阮绵绵回话,“有什么事不能在电话里说吗”
“不能。”阮景期冷冷烙下两个字,“三分钟之内,出现在我面前。”
说完,电话那头依然挂断,只剩下“嘟嘟”的盲音。
“那个就是庄处女她不是被老男人包养了么”阮绵绵回头向宁轻和倪蒂亚求证,如果是被包养的女人,依三哥清高自傲洁身自好的秉性,恐怕得离那种女人十万八千里远,怎么会靠得那么近,还和她有说有笑的呢
阮绵绵既郁闷又不解。
宁轻也森森赶脚眼前出现的这一幕不科学,她做了个假设,“会不会兄长大人只是恰好和她在图书馆碰到,就像考试时向你借橡皮擦的邻座同学,你虽然不认识她,但也得借给她不是”
也不是没有那种可能
一旁的倪蒂亚势必要将真相帝进行到底,语不惊人死不休,“说不定兄长大人就是包养庄处女的那个老男人”
这也不是没有可能,只不过以阮景期的条件想交什么女朋友交不到,他也犯不着和庄处女来个地下情,还费尽心机闹个被老男人包养的传闻来掩人耳目吧
除非他是吃饱了撑的
宁轻见阮绵绵低头不说话,难以猜透她在想些什么,暗自揣测她是被阮景期换女人的事情森森伤害到了,便拍拍她的肩膀安慰她,“放心,兄长大人不会对你始乱终弃的”
好吧,真相是她也不知道阮景期是否究竟和庄处女有一腿,事实还有待考证。
“始乱终弃你们在说什么”阮绵绵摆明了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倪蒂亚随即吱声,“昨晚你喝醉了,兄长大人把你”
宁轻见苗头不对,赶紧捂住倪蒂亚的嘴巴,作死啊你吐槽也该看眼色吧
“三哥把我怎么了”
阮绵绵见她们俩的样子异常古怪,对刚刚倪蒂亚的话更是上了心,她隐隐约约觉得宁轻和倪蒂亚对昨晚发生的事情是知情的,事有蹊跷,说不定和那个有关螃蟹的梦以及今早起来身体的异常有关。
虽不了解事情的大概,但估计也和三哥脱不了干系。
宁轻干笑两声接话,“兄长大人快要把你手机打爆了呵呵”
阮绵绵显然不信,但还是顺着她俩的话往下说,“那他和你们说些什么没”
“没,什么都没说。”宁轻猛地摇摇头,“你看,他今天不是又给你打电话了吗兄长大人灰常关心你有木有”
说完,宁轻默默抹了一把老汗,尼玛撒谎也是个技术活
说起昨晚的事,宁轻想到了刚才那个姜昕,远远站在人群中围观时,她一直觉得那位童鞋看起来灰常眼熟,忍不住又近距离多打量了两眼,“你是不是昨晚上也在xx清吧的302包厢里”
姜昕没料到那晚灯光幽暗,所有人都喝得大醉伶仃,竟然还有人对他有印象,他不免愣了愣,“对,我在。”
“你是不是还给绵绵喂过樱桃”宁轻追问,十有就是这个人了。
提起这茬姜昕不经意望向阮绵绵,嘴角咧开一个深表兴趣的弧度,“没错,就是我。”
宁轻默默比了个中指,笑你妹啊笑一副乱发情的模样是闹哪样兄长大人才素我们绵绵的贴心小
a有木有
阮绵绵愣住,尼玛她神马时候做过那种丢人的事情啊还要男生喂樱桃,简直素不让人活了啊
阮绵绵森森赶脚这个地方留不得,继续呆下去只会让围观群众把她当猴看,索性收好手机,作势要上楼,“三哥说有事跟我说,让我现在就去图书馆找他。”
猛然从身后伸出一双手按住了她胸前的两个大菠萝,阮绵绵黑着脸回头看过去,只见姜昕满脸通红,赶紧松手,继而尴尬的抓抓头,“呵呵,一时情急失误失误”
没等阮绵绵迈开两步,他又急急忙忙跟上,阮绵绵回头瞪着他。
“再你把内裤交出来之前,我会一直跟着你”姜昕丝毫不知道脸红,这话说的气势滔天振振有词。
阮绵绵甩他一个白眼,“那我去女厕所你也跟着”
姜昕十分欠扁点点头,“我在女厕门外候着。”
阮绵绵黑了脸,“我去见我三哥,你跟着我很不方便”
姜昕愣了愣,白嫩的脸上突然爬上一丝可疑的红晕,不自在咳了一声掩饰尴尬,“那个虽然我还没准备好,但是丑媳妇总归是要见家长的”
见你妹的家长啊我三哥绝壁直接劈了你
喂,这位童鞋一条穿过的内裤是怎么和一个女人的清白划上等号的求解
姜昕见那三人神色迥异,忍不住解释说,“你不要担心,我和你三哥认识。”
阮绵绵用尽各种办法都甩不掉这个尾巴,只能将他带去。
图书馆内,阮景期已经和庄处女纷纷在靠窗的桌子旁坐下,并且还是面对面的位置。
阮绵绵带着姜昕走过去,喊了声“三哥”,待他闻声抬起头,很明显发现他好看的眉眼皱成了川字,紧接着扬了扬尖尖的下巴,示意她抬头看看墙上的挂钟,“晚了五分钟,干什么去了”
阮绵绵张口结舌正打算胡乱扯个理由应付过去,身后的姜昕突然站出来冷不丁冒出一句,“阮景期,好久没见了。”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但这句话在阮景期身上显然不受用。
“我们见过吗”阮景期轻描淡写瞥他一眼,神色淡然,“你是谁”
简短几个字就能把人打入深渊,姜昕白净的小脸青一阵红一阵,捏了捏拳头,自动退到一边黯然伤神,没再自取其辱。
阮景期对阮绵绵身边出现一个男性同胞感到非常不满意,而且那个男性同胞长得还挺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