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回来了。呵呵,今天谢谢了,我叫张磊,陶毅的朋友。不知道这位美女怎么称呼”看到紫月已经进来,张磊连忙站起,主动打起招呼。
“这个。”紫月晃了晃右手背上的紫色月亮图案,之后便不理会张磊,随意的坐在沙发上,这时才脚尖蹬脚跟,把两双鞋脱了下来,抬脚甩到门边。
“”张磊有些无语,尴尬的坐回了沙发上。
整个屋子的气氛有些尴尬,张磊坐在沙发最左边,紫月坐在沙发最右边。
“额”陶毅不喜欢这样的气氛,但也不准备缓和,虽然他一直以为自己最擅长的就是调整气氛。
把紫月的鞋摆正后,陶毅回来继续铺地铺,也不看紫月和张磊两个人,虽然他还是很关心紫月究竟怎么处理凌青那些人的,但是他知道现在紫月还在气头上,问了也白问,只能等稍后平静些再问。
虽然他不知道紫月究竟为什么生气。
“你在做什么”
出乎意料,紫月先打破了平静。
听见紫月说话,陶毅连忙抬起头,回应道:“铺地铺,给我这两个朋友住的。”
“嗯”点了点头,紫月不再说什么,神情依旧冷漠,就像一座冰山一般。拿起沙发上的遥控器,打开了电视。
“额我去看看林琳醒了没。”随意找了个借口,张磊站了起来,走进卧室。
“嗯。”陶毅回应,同时偷偷瞄了一眼紫月。
客厅只剩下陶毅和紫月两人,问题很多,陶毅很想开口,但是却不知道怎么开口,只能不时的偷瞄着紫月。
“想看我就直视,偷偷摸摸的我也知道。”
“啊”陶毅轻呼一声,紫月突然传出来的声音吓了他一跳,但他也听出了紫月的声音似乎不再那么冷漠了。
情况似乎好转了些,是个机会,陶毅准备问问紫月今天究竟怎么了,还有凌青那些人现在怎样。
“今晚你睡这里,我睡这里,让那两个人睡在卧室吧。”陶毅刚刚想问,紫月却在那之前开了口。
一边说,紫月一边指指沙发和地铺。
“月姐,你怎么了要不明早咱上医院吧,虽然可能查出你不是人这件事,但是有病不能不医啊,万一恶化了怎么办”一听紫月这话,陶毅的眼神怪怪的,并且声音故作关切的说道。
紫月白了陶毅一眼,身形一转,两条秀腿都放到了沙发上,左腿搭在右腿上,右手支着头,左手拿着遥控器打开了电视,那神态要多魅惑有多魅惑。
直看得陶毅心中连叫:这丫头刚刚还是冰山,现在又这么妖,太妖了,控制住,控制住
“额,月姐为什么想睡这里地铺会不舒服的”
“在这看电视。”
“”陶毅无语,他没想到竟然会是这样的原因。
虽然很无语,但是陶毅知道这不是什么大问题,大问题是凌青的事情。
“额,月姐,那个您今天把凌青那些人怎么样了没杀人吧”陶毅直视紫月,试探着问道。
“放心,我说没杀就没杀。”紫月专注的看着电视,回答的很随意。
陶毅皱眉,他总是感觉有些不对的地方,又问道:“那你把他们怎么了应该打得很严重是吧”
“你怎么这么多话,我都说没事了,明天你就可以让那两个人走了,我说没事就没事”紫月不耐烦了,刚刚变得温和的眼神有了再次恢复冰冷的趋势。
“好,当我没说,月姐息怒”陶毅也不再问了,但是心里还是有些没底。地铺已经铺好,陶毅走向了卧室,同时对紫月说道:“我告诉他们一下,今天谢了,月姐。”
“嗯。”紫月点头,没有说什么,只是在陶毅转身的刹那,她的嘴角多了一丝狡黠的笑意。
紫月的心中正琢磨着一个计划,她想了很久,这是唯一的办法,她不想让外人知道陶毅受伤她也会受伤这件事,更不想让陶毅猜到,但今天自己发那么大的脾气,陶毅也不是傻子,始终有一天会感觉到不对的,所以,那个计划正在悄然的进行。
至于林琳和张磊,紫月才没有功夫管他们的闲事,于是,他们的大麻烦也来了
宣威市靠海,在海边一处异常华丽的别墅内,一个相貌普通,但是神态却异于常人的中年男子正接听着电话。
中年男子的身边一直站着一个白衣男子,那男子相貌英俊,神情略显冷漠。
“在街上发现的究竟怎么回事,让霍德他们几个医生都去,都去”
接听着电话的过程中,中年人的神态越来越激动,最后碰的挂断了电话。
“冲,开车,温儿酒吧。”话语简短明确,中年男人身边的白衣男子丝毫不敢怠慢,点头过后便离开了。
东成区,温儿酒吧。
这家酒吧很火,里面的气氛也异常的欢快。
嘈杂的音乐,各种染着怪异色彩头发的不良少年,小混混们都齐聚在这里,这里就是他们的天堂。
但在两个男人进来后,整间酒吧的气氛都安静了,没有任何人告诉他们这个两人是谁,但那股有意无意间倾泻的独特气质就足以令这些小流氓们自卑。
等那两人走近酒吧里面房间后,终于有些小混混忍不住,问起身边人:“那人谁啊感觉这么nb呢”
“他呵呵,这回你算见着了,咱们宣威市最传奇的人物,廖宏。”
“天我偶像啊”
进入酒吧的正是廖宏,也就是刚刚在海滨别墅打电话的男子,他身边的是他很看重的他们那一行年轻一辈人,名叫薛月冲。
廖宏很看重薛月冲,甚至超过他的儿子廖嘉兴,但这其中还是有些原因,这薛月冲并不是个简单的人
廖宏、薛月冲两人进入酒吧内后,又转了几间屋子,最后来到了隐藏颇深的地下室。
通过长长的走廊,两人终于来到一间宽敞明亮的屋子内,这里站着七八个人,屋子里满是各种最先进的医疗设备,甚至胜过宣威市最权威的医院。
“爸,青叔,青叔还在里面。”看见廖宏到来,一名年轻的黑衣男子马上迎了上来,那正是廖宏的儿子,廖嘉兴。
廖宏皱着眉,仿佛没看到自己儿子一般,直直的向前走,随口问道:“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