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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或许说,方如是还不放心。

韩家的族人虽然吃惊柳溪被韩夫人收为义女,但那是人家的事儿,只要合乎礼仪,他们自不会阻拦。

待礼成之后,纷纷朝韩夫人恭贺一番,直夸韩夫人得了个慧外秀中的好女儿。

柳溪的身份变了,身边伺候的人也多了两个,她不动身色,只想着看看方如是想要做什么。

果然过了两日之后,韩夫人便唤来了柳溪,不止韩夫人在,方如是也在。

韩夫人上下打量柳溪,不得不承认,这侄女长的是越发出挑了,想到和方如是的约定,韩夫人嘴角也露出了一丝笑。

她不喜欢方如是,但也看不上柳溪,柳溪这颜色若真进了门,还不把韩贺给拿捏的死死的。

“咱家溪儿也长成大姑娘了,我看了也是欢喜。”韩夫人拉过柳溪,慈爱的拍了拍柳溪的手,嘴角弯了弯,继续说道:“也该到了说亲的年纪了,正巧我看中了一户人家,和你最是般配不过。”

柳溪心中冷笑,前几天才收了义女,今天就说亲,而且这人选到底是谁呢

用茶碗盖刮了刮茶叶沫子,柳溪一言不发,也不说同意不同意。

方如是可不耐烦,直直对柳溪说道:“默哥是与我一同自幼长大的兄弟,情同手足,妹妹只管放心,他若是娶妻,定然对妻子一心一意。”

肥水不流外人田,她看柳溪不错,配山寨里一起长大的兄弟正好,现在她用嫂子的眼光看待柳溪,越发觉得这个主意不错。

柳溪听的嘴角抽搐,若她是原版女配,非得活活气死不可。一个大家闺秀,即便是父母双亡,可哪有嫁给强盗的。

难怪剧本里只说表小姐不想嫁人,柳溪经过这几本书之后发现,很多事情是书中没有提及的,但却被系统给弥补了过来,好像经过了修正一般。

柳溪知道,这里讲究的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不是谁都能做肆意妄为的方如是。

“虽说姨母这般夸赞,到底也该叫我隔着屏风见一见才是。”柳溪慢条斯理的说。方如是默哥是哪个她记得剧本里似乎没这个人。

她知晓,即使她不同意,韩夫人总有法子叫她同意。

方如是见柳溪没有寻死觅活的反对,心里也松了口气。她时间不多了,不把这柳溪的婚事定下来,她肯定不能安心上战场。

32、强悍强盗抢亲文7

“默哥,这柳溪长的绝对是个大美人,小脸跟剥了壳的鸡蛋一样,又滑又嫩,你见了一定会喜欢的。”方如是有些急躁的跟站在自己面前的男子夸着柳溪。

这男人面对几乎要跳脚的方如是神色半点不变,刀削般俊美的面上一派冷漠,只神情淡然的双手抱胸,任由方如是的话左耳进右耳出。

方如是面对着陈默这番态度,几乎要哀嚎了,别看她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实际上,在山寨中,真正做主的人还是这个自幼和自己长大的义兄。别看他一副冷漠的样子,真要发起火来,那就连她都心惊胆战。

当初要不是陈默力撑,她也做不稳这个大当家,就连她看上韩贺,也是陈默没反对,才这么顺利。

抹了抹脸,方如是垂头丧气的说到:“默哥,我知道你一直要找那个日日夜夜都梦见的女人,但是,那女人长什么样,你又说不出来,你总不能这么找一辈子吧。”

“闭嘴”陈默只冷冷的吐出了两个字,他愿意在一定程度上纵容方如是,只是,他心中的禁地,任何人不允许亵渎。

话一出口,方如是就知道自己说错了,呐呐道:“默哥,方才说错话了,你别介意。但是,就当妹子求你这一回,跟我去见见那柳溪呗,要是你看不上,那就把她说给大毛好了。”

被方如是缠得不耐烦了,陈默终于点了点头:“只见一面,你把你的事情处理好,别耽误了。”

“好好好。”方如是头点的好像小鸡啄米一般。

下午的时候,方如是就领着陈默到了韩家,那些个丫鬟婆子都知道这个说不定就是柳溪未来的相公。虽然周身环绕着幽寒的气息,叫人半点不敢亲近,但那俊美的相貌,仍叫不少情窦初开的小丫鬟羞红了脸。

韩夫人一见陈默这气质长相,心里是一惊,没想到强盗窝里竟然有这般好人才,配上柳溪却也相得益彰,男才女貌了。

当下满意的点点头,嘴角带笑,有些惋惜的想,可惜这柳溪喝过她送去的药膳,就不知道这陈默能不能长情了,一个生不出孩子的妻子,可不是那么好当的。

柳溪隔着薄薄的屏风见到了陈默,心里无端有些发慌,这个人这个人

“你我”柳溪的脑袋里一片空白,甚至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才简简单单的两个字,陈默却一瞬间变了脸色,垂落在身侧的双手紧紧的握成拳头,仔细的看,还能发现他的身躯略微的颤抖着。

方如是见状,从来没见过默哥这幅样子,心里突然惴惴不安起来,默哥你可千万别冲动啊。

“亲事我同意,明日会将聘礼送到。”陈默哑着嗓子一字一顿的说道。

啥默哥同意了方如是瞪大了眼睛,这这怎么突然开窍了

陈默只说完这一句话,突然转身就走,神情阴郁混杂着激动冷漠,他怕再待下去,会忍不住。

只听到那轻软的嗓子,他就想要抱紧她,按倒她,甚至想要撕碎她的衣服,占有她,叫她在自己的身下呻吟尖叫,把她拆吃入腹。这种突如其来的又爱又恨又怨的情感太强烈,强烈的叫他害怕。

方如是忙对韩夫人说了一句:“那事情就这么定下了。”

小跑着去追大步离开的陈默。

柳溪浑身颤抖,用帕子捂着嘴巴,就怕自己会哭出来。

之后韩夫人说了些什么,柳溪完全没有听进去,恍恍惚惚的回到了内室,支开了鹊儿,踢掉鞋子,拉上被子盖住了头。

她才任由泪水滑落下来,他爱她,她知道,他恨她,她现在才发现。

柳溪现在不敢想,每一次死在他面前之后,他到底是什么心情。每一次都鸵鸟的安慰自己,下一次总会能遇见,反正,总会相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