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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容,给人以反败为胜的把握。综合在一起,就是令人捉摸不透。

蓝袍老者没想到方海云到了目前的境地,还依然口出狂言,不禁摆出一张怒容:“哼,执迷不悟,非让我动手,好,就让明年的今日成为你的忌日。”

话音一落,蓝袍老者还未动作,方海云却先动,不是逃跑,而是进攻,短剑在手幻化出无数剑花,与老者之前的那招有异曲同工之妙。见状,老者嘴角露出一丝不屑,手中短枪同样未作停歇,幻化出无数枪影。

“叮叮叮”

金戈交鸣,不绝于耳,短短一眨眼时间,双方竟是交手数十回合。忽然,老者觉得对方的剑影迅速在减少,威力反而在增加,只好提升自己的武力一举将对面的剑影击溃。

眼前的剑影枪影一下失去踪迹,老者也看清了方海云的身影,后者早已在剑影枪影溃散的一刻,向着北边遁去。

老者面现怒容,冷哼一声,一跺脚,身影紧随其后。只是两人相差几息时间,只见的差距已是相当大,即便方海云的武力所剩不多,也不是一时半会儿能追上的。

依旧是北边,金破不禁暗骂一声,这方海云怎么这么死板,非得朝这里过来,不知道爷在这里么动还是不动以之前二人的对话判断,姓方的实力所剩无几,只要能拖住一会儿,老者便能追上,自己也就脱离了危险,还是动吧,若方海云一命换一命,自己不是死得很不值

“踏踏”

金破已经能听到方海云跑动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一下子就判断出,他会从自己的左侧经过,心中暗道,嘿嘿,你不是想找爷么爷就给你一击,让你来个狗啃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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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异变

金破背靠着比腰还粗一些的大树,双手紧握着长斧银光,缓缓地呼吸着,不敢多发出一点声音,自己的武力更是被压减到最低,一切的一切正是为了让方海云毫无防备的从自己身边经过。

方海云似乎有点忘记为何会往这边过来。感受到蓝袍老者的气势,方海云知道这次必须拼了命地向前跑,否则已经没有活命的机会了,所以,忍受着丹田内武力枯竭带来的难受之感,只知拼命奔跑。

近了,方海云离金破之所在只有不到十米的距离,而老者与方海云的距离同样减少了一点点,真正要追上还是需要不少的时间。

终于,金破微笑着,看到一个狼狈之极的身影出现在自己的左边。毫不犹豫,金破挥动了手中的银光,“呼”,破空的声音终于令方海云想起林中还有一人。

时迟那时快,方海云不愧是初级灵师,反应够快,人在空中,强行将自己的身体弯下,银光终究没有击中方海云。

“可惜”

金破心中暗叹一声,若能对其造成一些皮肉伤害,定然是最佳,遗憾的是,如此隐蔽的偷袭,竟还被方海云巧妙地躲过。

再看方海云,半空中突然改变姿势,又不是像鸟儿那样会飞,等落到地上,自然已不可能再稳稳当当地站住,猛地向前一扑,掌握不到平衡,狼狈地在泥土地上打了个滚。待其站起,黑衣上沾满了泥土,右半张脸上粘着掌心大的泥块,将本就不帅气的脸庞渲染着十分难看。

方海云的脸扭曲着,一双眼睛紧紧眯着,盯着金破不放,似乎能放出熊熊烈火一般,看得金破心惊胆战地往左斜后方退去。后者能看出,方海云的杀意浓烈至极,要还站在原地,估计就没命回去了。

“哼,一个三阶丹士居然敢挡老子的路”

一边着,一边暴身而起,短剑更是毫不吝啬地挥舞起来。何为剑无影金破终于见识到了,孙羽擅长的便是剑法,前者也与她切磋过,剑法上的造诣却远远不及眼前的方海云,当然两人境界上相差也是相当的大。

无处可躲,这就是金破唯一的感觉。后退,肯定被紧追不舍,都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人家一个初级灵师,怎么的也要比自己强上许多,左右前方更是不可能。金破唯一能指望的,只能是蓝袍老者快些赶来,将自己救下。

无疑,金破的算盘打得非常之准。方海云的剑影离着前者仅有半米距离,一道短枪没有预兆地出现在自己眼前,真的是眼前,就十数厘米的距离,剑影还没将金破吓到,反而被这突然出现的来救自己的短枪吓了一跳。

蓝袍老者一直注意着方海云的动作,突然从方海云身边的树后出现一把银光闪闪的长斧,他也是一惊,身形还稍稍放慢了一丝,紧接着便是方海云的“狗啃泥”,以及不断后退着的一位青衣青年。之后,方海云的怒喝以及那无数剑影,很直接地明,新现身的青衣人是在帮着自己,还陷入了生命的危机中。

对方海云的这手剑招已是比较熟悉,蓝袍老者自然能在无数的剑影中分辨出那一道是本体,将武力运转到极限,速度加快一筹,千钧一发之时,挡下方海云的一剑。

“叮”

没有多余的声音,仅有一声脆鸣。

蓝袍老者的短枪没有再给方海云一丝机会,一记横扫打出,击向后者的腹。再反观方海云,短剑被挡,却没有余力控制住自己的身体,依旧向前猛冲着。若是被外人看见,还以为是方海云不要命呢,怎么就傻乎乎的往枪上撞去,腹被打一下也是很不好受的。

“噗”

一口鲜血从方海云的嘴里吐出,射出三四米远,正面的金破敲在这个范围内,青色的长衫上印上了点点血滴,脸上也染上了血滴,就如当初劈死打伤孙不会的那人之时。

蓝袍老者没有看向金破,却十分关心地问道:“兄弟,你没事吧多谢你替我拦住此人。”

金破用袖子抹去脸上的血迹,结结巴巴的道:“前前辈,晚辈没事,没事。”

方海云口中还是吐着不多的血,轻蔑地道:“老家伙,臭子,别以为你们得手了,我一旦被杀,铁笔峰和化云山,迟早会在宋国消失。哈哈来啊,只要朝着我的心口刺一枪,你就能替你师侄报仇了。”

蓝袍老者未被方海云刺激到,但也不会让他好过,抬起左掌,印在后者的胸口,鲜血不要本钱似乎往外喷着。方海云开始半坐在地上,受了这一掌之后,浑身使不出五成的力气,也就放弃爬起来,任由自己仰面躺在泥地上,脸上嘲讽的笑容未曾减少。

老者走近方海云,解下后者身上的包袱,打开一看,正是铁笔峰丢失的几样东西,重新包好系于自己背后。然后,老者才冷冷地看着他,阴深深地道:“臭老鼠,刚才你铁笔峰和化云山会在宋国消失,是怎么回事不然让你受尽天下极刑”

“呸”方海云朝着老者吐了一口血水,“老匹夫,你休想知道,就是让你这老家伙干着急,干瞪眼,哈哈我喜欢看你不知所措的样子。”

老者之前有怒气只能撒在战斗上,而今却有一个人肉沙包,短枪朝向方海云的左前臂一刺。

“啊老贼,你竟敢”

方海云破口大骂着,臂上传来的疼痛一点不减,短枪的枪头正一点一点地往皮肉里钻,再深入一些,更是会挤断骨头,只好求饶道:“老头,你停下,我给你听,好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