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布满血迹的锦布,一枚拇指大的玉佩,继续道:“陈旺胜,你没想到吧。你的长命玉牌被你兄长偷走,并在竹苑内写下血书一封,本来他有遗言道,只要陈家安稳发展,他不在乎自己就这么死掉,然这十年来你都干了些什么,为了一己私欲,不断地吞噬其余势力的生意,惹起不少纷争,跟林家更是已有不死不休的趋势。我一直在寻找合适的机会,将你的罪行公之于众,嘿嘿,今天终于能让世人看清你是什么样的人。”
“花老,你命牌是我的就是我的你看,我的命牌在这里,敢情我这枚是假的不成”陈旺胜从脖子上扯下一块大成色一样的玉佩,“至于你手中的血书,纯粹是子午需有,谁知道是不是您老无聊故意仿家兄的笔迹写的呢”
全场鸦雀无声。
“唉”轻轻的叹息声,在这一刻显得十分清晰。花老和陈旺胜齐齐看向声源处,那里站着一个中年男子,与陈旺胜有七八分相似,正是陈欣如的父亲,陈旺明。
“二哥,别再做戏了,你手里的命牌是大哥的,而你的早就在十年前就遗失了,不是么原来,你是杀害大哥的凶手,为什么难道权利对你来真比亲兄弟之间的感情还要重要你花老手里的血书是假的,你难道忘记大哥很少写字,留在家里的仅有一篇七言绝句,能模仿他笔记的人在这个世上根本找不到。二哥,别再隐瞒了,实话吧。”
“哈哈三弟,到头来,戳穿我的居然是你,我就知道那个时候就不该留下你,可赵东北这个胆鬼,三兄弟害其一已是不可饶恕之罪,何必再多害一个,而我真傻居然听了他的劝解放了你一马,多年后,你却成为了人证,哈哈”陈旺胜毫不遮掩地释放出一股杀意。
“陈旺胜,你个王八蛋。”陈权威怒吼一声,抡起巨斧劈下。陈旺胜淡淡一笑,身形轻晃,闪至一侧,单掌击出,正中巨斧斧面,巨大无比的力量令陈权威蹬蹬蹬连退数步,地上留下一串脚印。
陈旺胜一扫众人,最后目光落在陈欣如身上,咬牙暗想道,若非此女,自己怎么会暴露冷哼一声,一道淡金色细芒朝着陈欣如急射而去。
“心”陈权威、陈权飞兄弟,以及林家这边的林威风三人同时呼喊道,可是那道金芒太快了,想出手已是来不及。至于,另一边的陈欣如看着那道金芒,心中唯有绝望。
就在这时,擂台上空,出现一连串淡青色身影,所有人都只觉得眼前一花,金芒很快,这道人影更快。“叮”一声脆响,在陈欣如身前响起,漂亮的陈家二姐早就吓得傻傻愣住,整个人就像被点了穴道一动不动,林威风是第一个反应过来的,马上跑到陈欣如身边,扶住她,轻声安慰着她。
“呼做伯伯的居然这么狠心,还真是让爷大开眼界。”现身的自然是金破,至于那串身影,正是逝闪之逝影施展到极致带起的效果,“好厉害的针,居然在我的剑灵上留下了一个坑。”
翻转青色长剑,离剑柄不到十厘米的地方,出现了一个米粒大的坑,不过,才一眨眼的时间,坑再次被填满。
“兄弟好快的身技。”花老称赞道。
“呵呵多谢花老前辈称赞,晚辈这点实力还算勉强凑合。”金破朝花老抱了抱拳,笑道。
“我代欣如多谢这位大哥相救之恩,若不是大哥出手,欣如就要命丧当场,那弟活下去的意思也没了。”林威风扶着陈欣如走到金破身前,躬身谢道。
“举手之劳,你们不必放在心上,姑娘,你没事吧。”金破温和一笑。
“她没什么事,只是受了些惊讶,过会儿就会好的。”林威风答道。
“嗯,没事就好,子,以后好好待她,我走了。”金破摆了摆手,转身朝人群走去。
“站住,坏了我的事,还想完整的离开休想”陈旺胜见到自己的必杀技被破,而且还是一个毛头酗子,心中的杀意更浓。
第十章 收场
“不能完整的离开陈二爷,你这话不怕吹破了,你能跟上爷的速度么别以为你的金针快得不得了,刚才你下手杀死赵东北的手段,爷可是瞧得一清二楚。”金破指着陈旺胜大声道。
“是你怎么是你”陈权威终于记起这张似曾相识的脸,不由得惊呼道。
“陈大哥,你的记性真好,没想到当日一别,竟是七年后才相见,你还能记起我这个仅有一面之缘的毛孩儿。”听到陈权威的声音,金破向他抱了抱拳。
“哈哈等我处理完家事,你我一定要切磋一番,哈哈爽”陈权威高喊一声,再次看向陈旺胜,咬牙道:“陈旺胜,你可清楚你违反了几条家规,又该受何等处罚”
“知道又如何,不知道又如何,你爹的能力平庸之极,岂能担当家主如果他有心让于我,为何不早些跟我,非要等到大比武之后再,哼,分明就是狡辩,是欺骗,今天我就反了,如果让我安全离开,今后我便与灵古城陈家一刀两断,否则就算是拼了命也会拉上一两个垫背的。”
“爹,别再执迷不悟了,回家受罚吧。看在您近年来为陈家生意上做出的巨大付出,绝对不会判你极刑的,顶多废去武灵,被关禁闭,至少您还活着,我和姐姐还能孝顺您。”陈权飞哭着劝道。
“权飞,是你执迷不悟,你觉得有我这个的爹,他们会给你好脸色看,哼,别作梦了,今天要么跟着我走,要么就等待着家规伺候吧。”陈旺胜喊道。
“唉陈旺胜,你休得做梦。”花老叹息一声,接着沉声道,“木骨沉钟。”一个深褐色木质巨钟出现在陈旺胜上方,其上挂着四根似骨般的木条,蓬未等陈旺胜及时反应,大钟落下,将其困在其中。吼吼吼沉闷的击打声从钟上传来。
“木香清幽”花老轻声出钟之灵的战技,不一会儿,沉闷的击打声逐渐弱去,直到安静下来。
“陈旺明,该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若得空,将陈旺岳的尸骨迁到你们的祖坟那里吧。”花老干枯手掌一招,大钟消失,陈旺胜瘫软在地,不省人事。陈权威留下两行热泪,跪行到花老面前,重重地磕下三个头,道:“多谢花老”
一场由陈林两家参与的斗擂居然变成了这般模样,实在是出乎所有人的意料,经过此次事件,陈家的声望在很长一段时间内都不可能恢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