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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复让人在之阳城上好的酒楼内设下一桌丰盛酒菜,到场的除了苍鹰武馆的几位高层人物之外,还有杨复的三位好友,这些人的热情令金破有些难以招架,当回到住处的时候,已经呕吐了两回,欧阳如烟嘴上不停的埋怨着,可依然还是倒了杯醒酒茶,并服侍金破睡下。

第二日,天气晴朗,正是适合出门的好日子。金破在欧阳如烟的生拽硬拉之下才从昏昏沉沉的睡梦中醒来,后者附在其耳边轻语道:“哥,我们是不是该向杨馆主他们告辞了”

正所谓一语惊醒梦中人。金破迷迷糊糊的脑子一下子清醒不少,昨日的形势分析依然萦绕在脑海里,烈焰门的少门主卢库生一定不会轻易放过自己,另外,杨复对自己似乎也不放心,早点离开就是早点躲开是非。

“嗯我洗一洗,然后我们就向杨馆主他们告辞去,时间最重要。”金破快速披上外衣,用欧阳如烟打好的水随便洗漱了一下,便提着包袱和欧阳如烟朝苍鹰武馆的大厅走去。

刚走到大厅外,却听到厅内正有不少人大声讨论着,似乎发生了一些大事。金破二人的到来,立即令大厅内的五人安静下来,齐刷刷地看着前者。

“杨馆主,还有诸位前辈,晚辈夫妇并非有意探听诸位讨论,只是向你们告声别,天下无不散之筵席,我夫妇二人还有些要事在身,耽误不得太久,先告辞了。”金破拱了拱手,气道。

“金破,这么快就要走怎么就不能多留几天我还没带你们好好地在之阳城内玩一玩呢之阳城还是有不少好玩的地方的。”陆永长劝道。

“陆叔叔,不了,时间对我们来不能算是充足,早点去办成也好尽早回家,省得家里人担心。”金破道。

“报”正在这时,门外传来一声高喊,顿时打断了金破的话。

“进来”杨复对外喊了一声,只见一名穿着武馆武士服的青年跑进来,直到杨复身前才停下,双手持着一封信,递到杨复面前,道:“馆主,门外有人送来一封信,必须由您亲自开启。”

杨复接过信封,封面上并没有留字,这就不能明确到底是谁送的信,又有何目的。正当杨复准备撕开信封的时候,有一名武馆高层惊呼道:“馆主,心有诈。”

金破看了看出声之人,三十六七,个不高,微胖,相貌平平,下巴还留着一颗痣,记得昨晚的酒宴上就有此人,杨复曾经介绍道,此人是武馆的一名教师,比陆永长低一级。

“王大全,是不是太过心了凭馆主的实力害怕一点点毒粉不成”一个十分强壮的四十左右中年人鄙夷道。

“吴高兴,这叫心为上,哪有你这样大大咧咧的,什么事请都不会去多想一点点,就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教师王大全反驳道。

“王大全,吴高兴,你们二人休吵。办事心些,的确没错,但事事提防,就有些大惊怪了,我想不过是封信,来人不至于用此等手段害老夫。”杨复大声喝止二人,双手一错,信封被轻易撕开,并没有任何毒粉毒烟喷出,从里面取出一叠信纸。

杨复抖开一看,表情不禁僵硬下来,惊讶、气愤、无奈。众人看着其表情,皆是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陆永长心问道:“馆主,这信上写了什么,您怎么这么个表情”

“你自己看看吧,简直欺人太甚。”杨复将两张信纸轻轻一扔,信纸宛如被人托着缓缓飞到陆永长的身前,后者伸手接住,低头一看,心中同样被一股愤怒所代替。

王大全、吴高兴以及另外一人,凑到陆永长旁边,简单读了一下来信,吴高兴第一个不高兴了:“他娘的,这不是要掀我们老底,什么归附,还不如叫投降呢”

“既然贵武馆有要事处理,晚辈两人也帮不上忙,便先行离开,后会有期。”金破看得出这封信来头不,内容更是震惊之作,他心里也是非常好奇,但他时刻提醒着自己,千万不要再牵涉其中。欧阳如烟似乎同样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乖乖地站着不话,任由金破去做决定。

“金破兄弟,且慢。”杨复出声拦住金破二人。

金破眉头微皱,心中连道数声不妙,口中连忙道:“杨馆主,贵馆之事,晚辈实难插手,况且晚辈确另有要事在身,时间耽搁不能太久。”

“金破兄弟,此事与你有点关系,还希望你能出手相助一二,我苍鹰武馆感激不尽。”杨复抱了抱拳,继续道:“你不妨先看看这封信,永长,把来信交给金破兄弟看看。”

接过书信的同时,金破望着陆永长异样的表情,好像大难降临似的,低头一看信上内容,他的心也被悬了起来,口中惊呼道:“这、这叫什么事呀。孤注一掷明目张胆”

信上第一列写着“挑战书”三字,接着便是内容:“苍鹰武馆众位,所谓一山不能容二虎,之阳城应该只有一家武馆,然现在却有两家,易造成招人混乱局面,故书写一封挑战书,向贵武馆挑战。挑战采取七战四胜制,第一战必须由贵武馆的人出战,此人为青色剑灵,而我方则有馆中贵卢库生出战,至于接下来的六战,双方挑选武馆中好手出战,哪一方率先达到四胜,则为胜出方,败方有两条路可走,其一,离开之阳城,其二,归附胜方。望细细斟酌。太阳武馆 曹锦猛 书。”

金破将信折好,重新交予陆永长之手,朝着杨复抱了抱拳,道:“馆主,既然对方已经划出道来,贵武馆肯定会接下,至于那第一战,晚辈自当全力以赴,尽力而为。”

“金破兄弟,你的意思是,愿意出手相助可是,这是我们与太阳武馆的事情,把你一个外人牵涉进来,真是过意不去。”杨复歉意道。

金破淡淡一笑:“杨馆主,这个卢库生当日离开山谷的时候,给了我一个眼神,那是怨毒的眼神,摆明着他已经将我列入黑名单,是必须对付甚至清除掉的人,所以,我倒是非常乐意接受这场公开的比武,虽刀剑无眼,但在擂台上毕竟还是以点到为止,那么至少我不会丢掉性命,您是不是”

杨复无语,这也容易理解,这个卢库生早在数年前就被认为是墨苍州同级之下第一人,如今突然蹦踧出一个金破,不管是勉强能与之一战,还是真的能与之一战,这都对卢库生高高在上的个性造成了心灵冲击。

陆永长关心道:“金破兄弟,此战切不可盲目进取,若真的不可力敌,那便认输好了。倘若因此,你丧命于此,你叫我于心何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