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来的两个陌生人。金破和欧阳如烟站在古老的大厅内,心中暗惊,这里的随便一个家丁都是三阶丹士以上的实力,北唐兴武,看来一点都不假。刘梓承等五人笔直站在金破二人周围,正好形成一个半圆形,而那个缺口正对着方天王的尸体,另一边则是方占正和方天立爷孙俩。
“嗒、嗒、嗒。”内堂之内传出什么东西敲地的声音,以及三四人的脚步声,金破心道,这下方家的人都到齐了吧
第二十章 又被关了
从内堂内走出四人,当前之人比方家二太爷还要年长,满头白发,布满褶皱的脸庞上点缀着灰褐色的斑点,消瘦的右手拄着一根拐杖,想必那“嗒嗒”之声就是该拐杖点地的声音,但他的双眼如同夜里的明月般明亮。
老者的身后跟着长有五六分相像的老者,约五十出头,左边之人有着一双锐利的双眼,看着它的时候金破有种被看穿的感觉,右边之人脸上摆着和蔼的笑容,只管着跟在年迈老者身后,似乎还未留心金破二人。至于最后面的那人年纪不大,也就二十五六,应该就是方家的三少爷、
年迈老者坐在中央上首之位,拐杖点了点地,嘶哑道:“二弟,到底是谁杀的王儿这二人又是怎么回事唉,真是家门不幸,白发人送黑发人。”
方占正痛声道:“大哥,王儿是死于一种很细的武器,自左耳跟下刺入,右耳中穿出,几乎一招致命,即便您在王儿身边没法救呀。至于这二人,在立儿发现王儿尸体前站在王儿身边,还碰过王儿的身体。”
“蓬”拐杖用力点了点地,竟然点碎了坚硬的花岗岩,而方家大太爷方占为如同一道闪电般出现在金破面前,阴沉问道:“你用哪只手碰得王儿。”
“前辈,当初晚辈以为这位大哥还有得救,才擅自移动了他的身体,并无冒犯之意。”金破抱了抱拳,不卑不亢地道。
“哼,这个我不管,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要不然我就把你的双手都砍下,我方家之人岂能随便让人碰”方占为双眼眯成一条缝,狠厉道。
“喂,老头,你怎么话的我相公也是好心想瞧一下此人还有没有得救,难道这也有错你们方家是不是太不讲理了”欧阳如烟气呼呼的道。
“啪”老者毫不气地赏了欧阳如烟一巴掌,后者顿时全身僵住,嘴角轻轻抖动着,眼眶顿时充满了泪水,二十四年来,谁打过她一巴掌,这委屈她哪能受得了。金破立即将其搂在怀里,轻声安慰几句,对着方占为道:“前辈,如烟莽撞了些,还请消消气。晚辈真的没有冒犯死者的意思,只是想看看这位大哥是否还有救活的希望,本来他是趴在地上的,右手前指,晚辈刚将他翻转过来,贵府的这位家将和这位家将就出现了,还以为我是凶手,接着这位少爷带着这三位家将也出现了。”
“立儿,刘梓承,是不是如他所”方占为打断金破的话,问起站立不动的方天立和刘梓承。
方天立恭恭敬敬的道:“爷爷,的确如此人所,本来想将他抓回来的,结果这子凶得很,还打掉了孙儿两颗牙齿呢。”
“呼”老者宛如一阵风,刹那出现在金破身前,可比起身法,金破决不会逊色任何人,老者的手还停留在空中,金破搂紧欧阳如烟身形轻晃,闪退到另一边,口中道:“前辈,你们一家子都喜欢护短,但总的讲道理吧,你问问你的宝贝孙子,他了什么恶心的话,哼,如果再来一次,我绝不会仅打掉他两颗牙齿这么简单。”
“嘿嘿果然有点实力,我就跟你讲讲道理。“言罢,方占为转身看向方天立,”立儿,你了什么话,就当着众人的面一遍,我不喜欢听谎话,你知道的。”
方天立看了看方占为,又看了看他的父亲方震威,咽了一口唾沫,却久久不答话。方震威声色俱厉地斥道:“立儿,你倒是话呀,老实交代,你爷爷不会为难你的。”
“爷爷爷,孙儿,,把男的杀掉,把女的留下给兄弟们快活快活。爷爷,孙儿只是情急之下的胡话,请爷爷息怒。”方天立扑通跪倒在地。
“刘梓承,立儿是不是过这话从实交代。”方占为的脸阴沉得能滴出水来,方家家教甚严,这些地痞流氓用的话从来不准由方家的人出口,你,这方占为能不生气
刘梓承单膝跪地,恭敬道:“二少爷的确过此话,但那个时候二少爷正好”
“不必找借口,只要你是清醒的,有些话方家之人就不该,立儿,你犯的是第几条家规你应该清楚,待今日之事完毕,该怎么罚就怎么罚。”方占为看着刘梓承继续道,“刘梓承,刚才这子的话可属实”
刘梓承回答道:“大太爷,他的确实属实,当初周围没人,所以误认为他就是凶手,后来在大少爷身上查探到一道颇深的剑伤,而之后他的武灵就是一柄木剑,就更加深信此人就是凶手,直到后来二太爷出现,查明大少爷真正的死因,我才清楚,我一直误会了他。”
方占为看着金破二人,道:“既然如此,王儿的死就与你们没什么关系了。但打我方家之人不可能当没事儿一样揭过去,毕竟我方家在应宣城及其周边名声不弱,刘梓承将他们关进地牢,等什么时候我高兴了在放出来。”
金破抱拳求道:“前辈,晚辈有要事在身,实在是耽搁不得,还请前辈能宽宏大量,放了晚辈夫妇。”
方占为冷哼一声:“哼,在我方家地盘上,我了算。刘梓承,还不动手记住,带着口信去暗将部,派三人监视着地牢,此二人若想逃走,杀了便是。”
刘梓承应答道:“是,属下这就去办。”罢,他示意孟庆等四人协助他押送金破二人前往地牢,金破虽有不甘,但厅内共有灵尊四人,他这个的中级灵师根本掀不起风浪来,至于押送路上逃走的事,他想也不敢想,暗将不就是放在暗处的灵将么谁知道方家的哪个位置没有灵将哪个位置又有灵将呢所以,金破抱着还在迷茫中的欧阳如烟被押送到了方家地牢。
地牢内阴暗潮湿,但却是如铜墙铁壁一般坚固,厚达一尺的牢门就不是轻易能破去的,别守牢为首的那三名高级灵师了。
方宅大厅。
厅外的人被驱散各自干活去了,厅内方天立低着头站在一边,其余五人按辈分落座,正在分析方天王死去的真相。
“震威,你这几日王儿的行踪,前天看到他的时候,总觉得他有些心事。他这孩子一旦有心事,就会写在脸上,可我为了两回,他就是不肯跟我。你们,他的死会不会与此事有关”方占为没有了刚才对待金破的阴沉,有的只是悲伤和愤怒。
“爹,王儿自七天前开始每天上午都不会在家呆着,也没去家族的几处店铺,我问过他几回,他他在找一样东西,我问他要不要派人帮帮他,他只是摇着头笑了笑。莫非他的死与那样东西有关”方震威一边回忆着,一边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