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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可是非常宠爱的,金破此去恐怕不会好受。”

“屁你看虞银将对金破的态度,似乎挺欣赏的,不定真的愿意招他做孙女婿呢”

“鬼话,一个连房钱都付不起的家伙,虞家能看上”

苗冬星简单的安排了一栈内的事情,便与金破一起走上了停在门口的两架马车的后面一架,里面还坐着在栈没有见过的一名中年人,装扮与虞根灿身后的中年人有些像,只是更加朴实一点,相貌就更不用了,至少有九分相像。

“喂,金破,你难道真不知道那两件事”苗冬星一脸疑惑地问道。

“什么事慢着慢着,还两件这位虞家的叔叔,您可以暂时做个证么苗掌柜的,是我第一次听到,因为孟长生来的时候,我才刚醒。”金破刚了一半,就把那位算是监视两人的虞家之人拉了进来。

“这是你的事,与我无关。”虞家中年人冷冷着,似乎对金破很有意见。这也难怪,虞晴不是别人,正是他的女儿自己的女儿被人这么直接地表白,不是不高兴,只是这个金破跟谜一样,直觉上令其不爽,自然是希望能澄清此事,万一将来对晴儿的终生大事造成影响,悔都来不及了。

“这个、虞家的叔叔,这么不愿作证一下我连发生什么事都不知道,敢跟着你们虞家去你们的地盘,难道还怕我掀起风浪来不成”金破道。

“呃、这个、好吧,我只能保证,这位掌柜在这里对你过那些话,其他的我不管。”虞晴父亲虞成辉淡淡道。

“多谢。”金破谢过虞成辉,冲苗冬星道:“掌柜,你可以看了。”

对金破的做法,苗冬星是打心底赞成,当即道:“外面有两个传言,其一,你昨晚在招宝殿败给孟长生是故意的,扬言,真要打败他,只需要五招就够了。”

“呸哪个王八蛋出来的”金破忍不住怒骂道,“爷真有那么自信,为什么不给他一个下马威昨晚那家伙可是一直没给我好脸色看”

“金破,不要动怒。”苗冬星劝了劝,继续道,“这第二件,跟虞家三姐有关。”

“虞家三姐是谁我好像不认识呀”金破挠挠头,更无语了。

“传言是这样的,你去决斗营挑战是为了博得虞家三姐虞晴的芳心。”苗冬星这话的时候,眼神始终停留在虞成辉的身上,担心这家伙一不高兴暴走打自己一顿。

“什么”金破惊呼道,“哪个鬼才想出来的主意还真是乱七八糟,爷可是成过亲的人,还会看上别的女人呸就算是古渊大陆第一美女站在我面前,爷也不会心动的,更何况,还是一个没见过面的女孩儿。”

“呃,你成过亲”虞成辉瞪圆着双眼道。

“当然,除非我失去了记忆,否则肯定不会记错”金破斩钉截铁道。

“那你的家人呢”虞成辉有点激动。

“呃叔叔,你为什么开始关心我起来了”金破郁闷道,刚才还是一副冷不冷热不热的样子。

“你没回答我呢”虞成辉似乎没听清金破的问题。

“她在老家,”金破想了一会,又补充了一句,“不过,你们是找不到的。”

“金破,照你的意思两个传言都是假的”苗冬星讶道。

“废话,我昨晚来得晚,你是没看到,可晚上哪里会有那么多的人早上我还在睡大觉,哪里有时间处传播谣言全是假的骂的,哪个混蛋要整爷,真是活得不耐烦了。”金破气道。

苗冬星随意地劝了几句,不一会儿,马车便停下了。

外面的车夫恭敬道:“五爷,家到了”

虞成辉掀起车帘,让金破和苗冬星先走。下得马车,金破抬头一看,这虞家还真当是气派,比欧阳府威风的多了,那大门,足足有丈许高,两个铜环比脑袋还大些,门口两侧的石狮子更是威武不凡。

“进去吧。”虞成辉招呼一声,与虞根灿二人汇合,大步走进虞宅,金破和苗冬星对视一眼,只好跟了进去。

虞根灿倒是没有为难金破二人,还给了座上了茶,另外,孟长生已醒,就坐在金破的对面,脸色略显苍白,不知道是金破的那一剑造成的,还是那古怪秘术造成的

虞成辉恭敬地冲上座的虞根灿拱了拱手,将马车上,金破与苗冬星的谈话原原本本地讲给在场的数人听。一听之下,孟长生脸色突然泛起一阵红潮,怒火道:“放屁,金破,你到了现在还在装这不是你弄出来的,难道真有鬼在后面三道四不成”

“孟长生,这里是虞家,不是闲来栈,你识相点。”虞成牧立刻站起身,指着孟长生怒言道。

虞成牧乃虞成辉的亲哥哥,二人都是虞根灿的亲子,相差三岁,同辈中行三。

“对不起,虞银将,末将一时糊涂。”孟长生这才意识到他现在是在虞宅,当即拱手道歉。

“你心中有气,实属正常,但在大庭广众之下贸然出手,就是你的不对。想当年,你是第一批从决斗营里走出来的士兵,本来仕途可谓是一片平坦,然而就是你这冲动脾气,不断地影响着你。孟长生,你真该好好反省反省了。”虞根灿的若无其事一般。

“这”孟长生一时无语。

“从你们三人的讲述中,我可以出几点来。”虞根灿淡然道,“第一,金破是孟长生你过去的时候才醒的,这我就有个问题了,金破,你是多晚睡的昨夜婚宴结束,大约是十点左右,就算你走得再慢,两个时肯定能到闲来栈,身为一名高级武士,居然睡了近九个时”

金破淡淡一笑,起身抱拳道:“在下多喝了点酒,回到栈的时候,又遇到了一位朋友,就跟她找了处地方闲聊了一下,回到栈差不多一点有余。大概是因为很少这么晚睡,所以起来的有些晚。”

“你的朋友是谁找来对峙一下。”孟长生冷冷道。

“虞将军,我的朋友不喜欢见人,来你们也不会相信,我与她也只是一个月的交情,聊得来所以就成了朋友。”金破实话实。

“哼,虞将军,这子就是糊口乱诌,可别相信了他。”孟长生道。

“相信还是不相信,是我的事,还轮不到你来管”虞根灿有点气恼,都统居然敢左右老夫的思想,简直岂有此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