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眼睛:“这个就不劳你费心了。还有啊,这个学员身份绝对要合法的,知道不知道另外,我需要一个和这个身份搭配使用的因病休学随时能够回来听课的证明。”
贝修拉面色古怪的思量了半天,终于点头道:“原来你想到这里听课好,这个没有问题。”
我心中一个劲儿的冷笑,我的计划又怎么可能是你这个单蠢的妖精所能猜测想必她还在心里想着等我作为学员出现的时候找点麻烦出来吧,不过到时候究竟是谁找谁的麻烦就不一定了。这么想着,脸上露出了一个和蔼的微笑:“最后的要求就非常的简单了,那就是,只有北痊愈了,我们才算正式的交易。但是这个学生的证明却要在事先完成。”
贝修拉马上拍板道:“这个没有问题,但是我怎么能够相信你能够守信”我扫了一眼香奈儿:“我是不是守信,你还是问她吧。。。我自问答应了的事情就一定做到,如果不是当时答应了贝斯达,我绝对不会到这里来和你们做这种亏本的交易。”
贝修拉点了下头:“好,我信你了。记得一切结束之后,我们再不相欠。。”
我理所当然的点头:“没错,事情结束之后,即使你们马上要死在我的面前,我也绝对不会出手相救。。”
两个妖精的脸色越发的难看起来。。
带着两个妖精离开了风歧魔法学院的大院儿回到了我们暂住的地方,美奈儿又是一阵让人闹心的痛哭流,将那三个妖精扔到了一边儿,我将其他人拉到一起,少见诚实的一点儿额外的作料没添的将和贝修拉的交易说了。
南忍不住想叫却被北喝止了,他有点赧然的看着我:“又是我连累了你,真是抱歉。本来你就是我们兄弟的救命恩人,我们都没有办法报答,现在又”我打断了他的话,不高兴的道:“你们是我朋友,和她们怎么一样不要说这些没用的话了。我也不是想告诉你们应该怎么做”顿了一下,接着道:“我把这些告诉你们的目的,就是让你们正视这些妖精的本性,凡事给自己留点余地,否则平白的吃亏不说,反倒落得埋怨。”
南忿忿的扫了妖精那面一眼,嘟囔起来:“如果不是我哥需要她们治疗,现在就和她们翻脸。什么东西。”
北突然有点奇怪的问道:“丁丁啊,你要风歧魔法学员的身份有什么用啊”我沉默了一下之后笑道:“最少我可以没事的时候来给她捣乱不是况且,风歧拥有的可是大陆上最庞大的图书馆,偶尔进去查些资料也是一件不错的事儿么。”
北当然看得出来这些都不是我需要这个身份的真正原因,但是也没有继续的深究,顺着我的话笑道:“万一在图书馆里面遇到一位婀娜多姿的美女嘿嘿。。”不等我跟着他一起淫笑,月妮忿忿的将月月招呼出来,放在北的头上,然后就鼓励月月努力的方便一下,看得我全身冒汗。。她什么时候学的这么坏了
贝修拉检查了北的伤势之后,就带着香奈儿姐妹离开了。临走还叮嘱我一定要守信等等,并承诺答应我的事情也不会拖拉。至此,我们只能在这里委屈的住下,月妮突然记起了我的许诺,每天拉着我出去逛街,虽然她并没有买任何东西的兴趣,却任何东西也能吸引她的注意,很多时候,即使是一件最简单的手工编织品也能让她哇哇乱叫的欣赏半天。而当我想给她买下来时,她又坚决的摇头不肯。真是让我欲哭无泪啊。。。
如此一连几天下来,她的逛街兴趣终于消失了,整天都窝在房间里面吃了睡,睡了吃,有些时候我都怀疑这个小丫头是不是猪啊不过我总算是从她的纠缠当中脱离出来,有点自己的时间了。
黄昏,晚霞。
整个雷滋克都沉浸在一片橘红色的光泽下,忙碌一天的人们带着兴奋的满足以及疲累四散回家,随着阵阵炊烟升起,太阳终于默默的沉了下去,带着余辉消失在座座亭台楼阁的夹缝当中。
南沿着梯子爬上了房顶,正看到最后一道晚霞在呆坐在那里的盗贼身上一闪而失,他微微的咳了一声,而后慢慢的凑到了盗贼的旁边:“嘿,丁丁,在想什么呢”我带着某种茫然呆呆的回答道:“我在想家。”南一愣:“想家对了,你从来都没有真正的讲下自己的家。是吧它在什么地方,家里还有什么人呢”
我的眼睛还盯着夕阳消失的地方,没有一点的移动,仿佛夕阳还在那里散发迷人的光芒,嘴巴缓缓的蠕动着,慢慢的道:“我的家在联盟山区的一个很小的村子里面,那里每天在都为了吃食忙碌,因为疲累而没有欲望,因为平实而没有纷争。”
“家里有母亲,她勤劳,淳朴,慈爱,是我从小最倾慕的对象。而父亲是一个圣教徒,他总是住在小小的神殿里面,每一次见到他的时候,都会听到他对神的赞美,和对我的教导。。。”
“每当这个时候,母亲总是反驳说不要用圣教徒的标准要求我的儿子,他将来会成为统帅,会成为英雄。父亲则回敬着说他也是我的儿子,我的儿子怎么可能不侍奉在神的左右那些统帅,那些英雄都是满手血腥的刽子手,我的儿子是绝对不会成为那样的人的。于是两个人就会因为我的未来吵架。”
顿了一下,我从回忆当中清醒过来,尴尬的看着南:“是不是感觉很差劲儿我的整个童年都是在这样无休止的争吵中度过的。也正是因为如此,我这一辈子最大的愿望就是他们能够像其他人的父母一样安静的生活,不再争吵,偶尔可以关心我一下。”南露出了一个奇怪的苦笑:“你的愿望还真是”
我耸了下肩膀:“这就是我唯一的愿望,直到现在也是。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达成这个目标。也正是因为这样,我总是感觉很茫然,我总是不知道究竟应该如何选择自己今后的道路。一夕成名是母亲对我的希望,成为一个圣教徒却又是父亲的愿望,所以我总是在这种选择的中间徘徊,很多时候我真的很想发泄一下,将胸口的这股子闷气整个的发泄出来。痛快的潇洒一回。但是却又总是在爆发的一瞬间忍耐了回去。我还是没有办法不考虑父母的心情,我毕竟不能仅仅为了自己而活。”
我在絮叨着,因为无从选择而困绕,因为困绕而更加在这种选择当中做难。
“所以我总是显得畏首畏尾的,我总是变换着身份出现。因为我根本不敢想象,万一那些麻烦因为追不到我而直接找上我家的门,我应该怎么面对。现在我有钱,很多的钱,我的父母都没有见过这么多钱的一个零头。。但是那又怎么样呢我根本不敢将这笔钱拿给他们,因为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将自己得到这笔钱的方式告诉他们,怎么说才能让他们明白。因为盗贼毕竟不是什么优秀的职业,和他们对我的希望差的太远了。”
南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劝我,他能做的也仅仅是将话题岔开:“那为什么后来你又选择了盗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