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还给老道人的时候,神棍也被老道人种了蛊,就是到现在神棍仍记得当时老道人冷冽的笑容,他说种蛊容易解蛊难,你要是有一天把自己体内的蛊解了也不枉我今天救你一场,要是解不了,只当我给你增加了三年阳寿,你体内的蛊一年发作一次,第三次才是要命的。
说完这些,老道人看着似懂非懂的神棍点了点头,嘴角怪异的笑了一下,没再说什么,翩然而去。
也就是从哪个时候起,这个至始至终不知道名字的老道人让神棍走进了神奇的种蛊世界。
神棍回家后并没有急着怎么解自己身上的蛊毒,而是拿来笔,把老道人让看的七术之蛊毒篇凭着记忆默写了下来,这一写就是三天,饶是如此,神棍当时也没有把蛊毒篇全部写下来,还是随着自己后来的摸索渐渐的补全了当初没有记住的内容。
随后神棍就按着七术之蛊毒篇的记载方法开始养蛊:养蛊前,必须沐浴更衣,然后对着天地鬼神焚香祷告,做完这一切再把事先找的有毒并且种类不同的爬虫分别按十二、四十九、八十一或者一百条的个数封在一口坛内,坛需口小腹大,封口后后在于月圆之夜埋于山顶、谷间或者十字路口等地,因为这些都是可以吸取日月精华之地,还要注意的一点是周围不可有槐树和柳树,因为这两种是极阴的树,会与蛊抢夺日月精华。
虽然有些玄,可是神棍还是决定一试,就是不同种类有毒的爬虫他就找了整整一年。
按照七术之蛊毒篇的说法,放100条毒虫进瓮,需要三年才可开启,称为皇蛊;八十一条要两年,称为神蛊;四十九条需一年,称为圣蛊。而十二条的半年就可以,养成的蛊称为灵蛊。
除了放入瓮内的虫子不可重复这点要求之外,蛊这玩意,如果成蛊后的第一次喂食必须用主人的鲜血喂养,不然必噬主。
神棍一年的时间爬山涉水,凑够了一百条毒虫,多是变异的蛇、蛤蟆、蜈蚣、蜘蛛等等,反别装在了四个罐子里,等到半年的时候他打开第一个放十二条瓷罐的时候,里面除了传来刺鼻的腥臭之外没有任何活物,一年后打开四十九条瓷罐的他同样发现里面全是虫尸,这个时候他身上的毒蛊已经发作了两次,这个时候他怀疑那个老道人是不是骗自己,因为从拜访的一些种蛊人嘴里得知,神棍身上种的蛊,只有以毒攻毒,如果放八十一条毒虫的瓷罐要是打开还是全部是尸体的话,那他就死定了。
吉人有天相,祸害遗千年。
当神棍打开那个罐子的时候,里面的确有一个活物。
活蚰蜒。
不像一般的蚰蜒那样红黑相间,瓷罐里的这个活着的蚰蜒通体金黄色,而且要比寻常的蚰蜒大上两倍不止。
神蛊,蛊毒极品中的极品。
就是这个神蛊现在还在神棍的体内,也就是那个时候开始,神棍开始继续收集毒虫,皇蛊这六年来他只养成了两只,其中一只就是林宇体内的那个螨蛊。
而另一只更加变异的虫蛊被他神不知鬼不觉的种到了慕容长昊的身上。
不同于神蛊一下的蛊毒,皇蛊和神蛊极同人性,只要神棍发出一种讯号,在别人身体内的蛊毒则会听从主人号令轻者吸食血液,重者咬破血管,更有甚者还会吞噬骨髓以及进吃人脑。
神棍当初拿神蛊做过实验,那是一个暗杀王爷的杀手,神蛊进入他体内后三分钟导致他疼痛昏厥,五分钟后那只神蛊从杀手脖颈大动脉处爬了出来。
而随着时间的增长,这些种在人体内的变异蛊毒会不停的变大,就是一般的医疗手段都拿他没办法,因为他会在人体内不停的游走,不眠不休,平常时是昏睡状态,一旦行动起来,犹如狂风暴雨。
这也是林宇体内的螨蛊行动时疼痛难忍的原因。
只是神棍没想到林宇会用毒品来麻醉自己的神经。
林宇吸毒的消息没有人知道,也没有逼他,更谈不上什么受什么人的教唆,他的初衷很简单,用毒品来减少身体上的痛楚。
其实能麻痹人神经的东西除了毒品之外还有一种,那就是酒精。
有人说一个人能被毁灭的只有,不能摧毁的是意志,这话不假,只是如果一种深入骨髓的痛能把人搞到神志不清的地步时,在那种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状态下,或许只有用身体一时的欢愉来逃避那种撕心裂肺的痛。
更何况神棍在林宇身上种下的蛊比万蚁钻心还要痛苦许多。
与神棍种的蛊相比,常骜戒指里的毒品或许只能算是小儿科。
中了毒的包青天经过几个月的休养就能恢复过来。
而林宇体内的蛊虫却在他的体内整整存活了一年之久,一年的时间,这个曾经意气风发的少年被折磨的面黄肌瘦不成人形,嗜烟嗜酒不说,再加上毒品以及体内的蛊毒,三年后,当卓峰再次来到这个城市的时候,看着站在城市街头的林宇,当时林宇的手里看着拿着一瓶已经剩下不多的劣质白酒,蓬头土面,早已不是现在这般的俊秀面孔,身上除了岁月留下的痕迹之外还有那一抹沧桑的面孔。
能改变人的东西很多,时间能改变人,环境能改变人,流言能改变人,甚至是一些在别人眼里微不足道的情感都能改变一个人。
也就是那个时候,卓峰才知道林宇被种蛊的事,也就是那个时候卓峰才知道,当初自己如果停下离开的脚步,听一句解释,或许几个人的人生又会大不一样。
命运有时候就像一只风筝,无法自已不说,飞的越高,越危险。
假设林宇把心事早点和卓峰说,假设在接下来要面对的事情中他能在坚强一点,假设
只是这个世上没有假设,也没有如果,那些往事,都在时光的年轮下吱呀吱呀的远去,就像一张点燃成灰的白纸,哪怕有一丝的风都能支离破碎,更别提用手指轻轻触摸了。
第二百三十八节 血和泪,孰轻孰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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