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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69(1 / 2)

,和袋鼠马愤怒的嘶鸣声中,这一人一马就象一股旋风,又象是一辆形状怪异的轻型坦克,以捍不畏死的姿态,狂冲向那十几名已经被吓得半死的日本自卫队士兵。

在这一刻,某位袋鼠马的杀气比傲皇更重,它根本无视对方“哒哒哒”狂响个不停的自动步枪,直接以两点之间直线最短的方法,恶狠狠地扑向那群该死的敌人,只要看看它怒目圆睁,只要看看它大大张开的嘴巴里,那两排露出森森白光,本来不应该有什么杀伤力的可怕牙齿,你就会忍不住捂住头,弱弱的问上一句:“这他妈的到底是一匹马,还是一只披着马皮的狼啊

没有办法,谁让那帮该死的狗日的自卫队,一开枪就打死了一匹它昨天晚上刚刚想办法泡到手,已经做过一次活塞运动的漂亮母马

谁说只有男人能冲冠一怒为红颜,公马难道就不行吗

谁说只有人类才有感情这种东西的存在,马也是一种很多愁善感,朋友来了有青草,敌马来了迎接它的就是蹄子的热血动物啊

“哈哈哈哈你这种脾性,对老子的胃口”

傲皇在这匹饿狼、袋鼠马身上纵声狂笑,面对越来越密集的步动步枪扫射,他双手抓住巨剑的剑柄,竟然将也许重量超过五十公斤的巨剑舞成了一个巨大的金属圆盾,随着他手中的巨剑越舞越快,一团小小地旋风在他的巨剑上不断腾升。

当剑舞到极限时,当一人一马地热血都狂涌到沸腾得几乎难以自己,傲皇用双脚踢着饿狼、袋鼠马身上的钢制马甲。在沉稳的金属轻鸣中,他竟然敲出了一种大漠孤烟直的意境,敲出了铁马金戈舍命相搏的金钟之怒。

在战鼓般地节调声中,傲皇傲然长歌,在历史上人人都以为吕布是一个只懂得马上功夫的勇将。可是傲皇却在自己的前世记忆中,搜索到了吕布为军队谱写的战歌。

它也许不是工整的当然不是工整的,因为我要临时写,但它却是最豪迈的,最张扬的,最狂放的

当傲皇开始高歌,飞将吕布一生纵横沙场的坦坦荡荡,开始在他的血液深处重新萌发。

大漠风起孤雁哀。

纵横九宵云飞扬。

英雄十年磨一剑,

北挥连营牧马强。

剑光起,战鼓响。

甲未解,

号角鸣。

热血男儿当挥剑,

何处英雄不杀人

以我一身胆,

铸我百世名。

敌酋头颅起,

血洒铁甲衣。

烈酒斗樽独饮醉,

黄沙飞扬以蹄鸣。

这是飞将吕布一生的写照。他曾经是一个最卑微的奴隶,他为了生存,在格斗场里和一个又一个敌人交手,他为了生存,在灼热的目光和疯狂的呐喊中,他更要赤手空拳和猛兽搏斗。

他的战技,就是来源于常人无法想象地一场又一场最惨烈的战斗,他的武技,就是来源于大漠的孤旷,大漠的无情,和大漠风起地迅疾与张扬。

继承了大漠个性的吕布,才是纵横天下的飞将吕布。

继承了飞将吕布强悍体能与来自大漠最迅疾而凌厉武技的傲皇,就是战场上最可怕的战争机器。

没有人能想象得到,在二十一世纪,竟然还有人会愚蠢得骑在一匹马上,挥舞着一柄巨剑向十几名拎着自动步枪不停扫射的职业军人发起了冲锋。

更没有人能相像得到,他和它的速度真的好快

“请你竭尽全力吧,我会带着你一起飞”

在傲皇的纵声狂吼声中,饿狼、袋鼠马猛然长嘶,这一人一马,从来未曾相逢,他们更没有过任何的配合,但是面对眼前的敌人,他们相同的张扬,相同的愤怒,相同的杀气,竟然让他们在短短的几次呼吸之间,就彼此找到了并肩战斗生死与共的那种最奇异最令人感动的微妙颤栗。

这一人一马,就象是一道闪动着森森白光的流星,以迅雷不及掩耳的姿态,冲到了十几名刚嘎嘎内射完弹匣内所有子弹的日本自卫队面前。

无论是飞将吕布、霸王项羽或者是战神傲皇,他们都绝对不是细腻的人,他们的武技最大的特点就是大开大合,他们最可怕的地方,就是快、重、狠

攻若奔雷,一击必中,一击必杀当他们这种绝世名将遇到了真正的好马,当他们挥起了最锋利最沉重的可怕利器,他们就可以佛挡杀佛,魔挡杀魔

艳丽的鲜血随着被生生切断的肢体和自动步枪零件一起乱飞,没有唯美,没有疱丁解牛的潇洒,傲皇和饿狼、袋鼠马,这一人一马所经之处,没有血肉横飞,就是惨叫连天。巨大的重剑以几倍于音速的可怕速度,带着超出人类视觉捕捉极限的流光残影,狠狠的斩向那些已经吓得呆若木鸡的可怜虫。

这十几名日本自卫队士兵,有四成是被重剑拦腰斩成了两半,有五成是被足足五十公斤重的巨剑生生拍得全身粉碎性骨折,还有最后一成是被刚刚痛失了情侣愤怒得嘶嘶有声的饿狼、袋鼠马,扬起它踢死马不偿命的蹄子,直接把对方踢得凌空飞起七八米远。

这一场看起来绝不公平的突袭战,仅仅用了二十秒钟,就以人多方全数被歼划上了一个绝对血腥的句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