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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躲开了,正要转头却不防被身后的一个犬戎士兵拦腰抱住,猛地一下就摔在了地上,随后其他几个士兵冲上前,按住了她的手脚,然后十几只粗糙的大手就在那一具软软的上乱摸乱碰,胡乱撕扯起衣物来。

“啊啊不要不要”那女孩子哪里经得住这样的惊吓,偏偏四肢又被按在地上动弹不得,只得撇过头来对着闫毕清带着哭腔喊道:“爹爹救救我啊”就这一会功夫,女子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扯烂,连最后一件肚兜都被拉了下来,那八个犬戎士兵立刻像见了血的蚂蟥,粗糙的大手这边捏捏,那边摸摸,彼此说着什么,其中那最早扑上来的士兵已经开始解自己的铠甲了

“别别不要不要啊啊”

很快,闫家的三小姐就被死死按在了地上,在她的身上,一个牛一般健壮的犬戎男人哼哼唧唧地如同推车一般地扶着那一对俏生生的向前拱着,耸动着,每捅一下,都伴随着女孩子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和旁边犬戎人同伴的淫笑声,以及相互碰撞的“啪啪”声诡异地缠绕在了一起,鲜血已是不知不觉地从那女孩子的下体流了出来,染红了大半的地面,而那些犬戎士兵一个个似乎上辈子都是牛,看到这血红颜色,竟是精神百倍,愈发地兴奋了起来,

“爹爹啊啊”那女孩子的喉咙都喊得沙哑了,闫毕清却是依旧站在原地,似乎置若罔闻一般,又好像是一尊石头雕刻的人像,而整个闫宅里,这样的一幕在无数的地方上演着,不知是故意的还是无意,一处房间里冒出了火光,只见几个穿着北人服饰的人影身上带着火冲了出来,一个拼命地在地上打滚,另外一个则“噗通”一声直接跳进了池塘里,那在地上打滚的犬戎士兵不停地用脚踩着他,似乎是以此为乐,而那落在水里的,才抬起头来,就被一支羽箭穿透了脑门,栽倒在了池塘里,鲜血顿时把整个池塘都给染红了。

随后那火焰似乎是销蚀罪证的元凶,竟是从那一个房间里渐次蔓延了开来。

“哈哈哈哈哈”那犬戎人中的巴烈看到这一幕,竟然坐在马上笑了起来,“好,就是这样,才有意思”可就在这时,一直纹丝不动的闫毕清却猛地一个箭步冲到了那巴烈的马前,袖子里的匕首猛地一下扎进了那匹乌骓马的脖子里,那战马吃痛,抬起前蹄将闫毕清一下子击飞出去,正要站稳却是鲜血一下子从动脉里喷了出来,偌大的马躯竟难以保持平衡,向右倒了下来,将那名铁塔一般的犬戎壮汉生生压在了马身之下。

闫毕清似乎已经抱了必死的决心,不顾自己身上的伤,猛地爬了起来,却是握着匕首朝着被马压住动弹不得的犬戎巴烈扑了过来。“老子宰了你这条犬戎狗”

第三百三十五节:威远攻势

“呀”巴烈在犬戎之中是很尊贵的称呼,此时竟然被一个北人中似乎手无缚鸡之力的老头暗算,顿时让这名巴烈怒火中烧,就在闫毕清冲到他面前时,他竟然用双手猛地把上身撑了起来,用额头狠狠地撞了闫毕清一下,顿时把这名年迈商人撞得像一颗圆球一样倒飞出去很高,撞在了闫家宅院门楣上的那一块“闫家大院”的牌匾上,随后整块牌匾被撞得粉碎,闫毕清才又摔到了地上,落地时浑身咔嚓咔嚓地一阵脆响,却不知道骨骼断了多少根,显然是活不了了。、看小说就到 zh“混蛋”那犬戎巴烈这才将身体从死马之下抽身出来,对着闫毕清的身体狠狠踩了一脚,然后像踢垃圾一样,一脚踢开,骂骂咧咧地走进了闫家宅院之内。

与此同时,也不知道是犬戎兵故意纵火,还是失手纵火,整个威远城里好几处地方都升腾起了火焰,云天尧的地方镇守军也是一溃千里,根本再也组织不起任何有效的抵抗,而是争先恐后地想逃出去,但犬戎精锐骑兵的马很快,战技又娴熟,这些民兵不过是马刀之下,一个又一个的亡魂罢了。

至此,威远城变成了一座炼狱,昔日的祥和之城,变成了魔鬼的乐园

云端之下,几个人影却是默默地注视着下方威远城内发生的一切。

“太惨了。”其中一个身穿黑色钢铁铠甲的人却先开口了,正是焱天军总指挥使铁壁侯范睢阳。

铁壁侯范睢阳身边的一名白衣持剑少年却是摇了摇头说道:“范叔叔,其他人都是无辜的,那闫家却是活该,他便是这威远城中,勾结犬戎的罪魁祸首”他缓缓地说道:“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古凡旁边的白衣少女不禁皱眉问道:“古凡,我记得你说威远城里埋下了火药,犬戎人在城内纵火,若是引爆了火药,岂不是打草惊蛇,功亏一篑”

古凡摇了摇头回答道:“思瑶,不必担心,我们令人预先埋下的火药都要靠火丹发动,却不是这些寻常的火可以引燃的,而且火药威力更大,只要一齐爆炸,足够把整座威远城夷为平地了任他多少万大军,也是插翅难逃”古凡又补充道:“这些火焰也好,至少可以帮助骜冈打消城内有火器炸药的疑惑,让他掉以轻心,使得我们更容易成功才是。看小说就到 zh白思瑶微微点头,却是对古凡又说道:“我们势必要全歼犬戎精锐以及前来的高手,方才对得起这些枉死的人民啊”

铁壁侯范睢阳没有再说话,而是看了看身后的众人,只见古凡,白思瑶,徐帆三人都是一脸凝重,界云使和霍都两人也是面无表情严阵以待,不禁转过头来,看着处处燃烧着烈火的威远城,幽幽地说道:“恐怕无论成败,我这位北斗王朝铁壁侯范都逃不过史官的铁笔了”

威远城的大火足足燃烧了一天,待到傍晚时分,一场北方少见的雨夹雪落了下来,这才将火势压制住了,但整座宁静的小镇已是面目全非。

如今整座城市里,已几乎没有什么完好的商铺了,到处都是被抢砸的痕迹,一些还未熄灭的余火噼里啪啦地燃烧着木质结构的房屋。在威远城的中心,被用钢刀和马蹄强行清理出来的一块占地百亩的广场上,越来越多的犬戎士兵开始聚集到这里,不过一个时辰的时间里,这里竟然就聚集了五万大军,整个临时开辟的广场上顿时人头攒动。

在这些人中间,赫人有一名银发的华服少年端坐在一张红木交椅上,那交椅显然是从大户人家的火场上抢救出来的,椅脚上还带着一丝被烟熏过的痕迹。而那名银发华服的少年,左手撑在交椅的扶手上,用左手托住头,微微瞑目,似乎是一个悠闲的散人,将周围的一切都丝毫不放在心上。

但这个微微瞑目的少年周身所散发出来的气息却好像是一头沉睡的狮子,不怒自威。这时他旁边的一名萨满打扮的人弯下腰,恭敬地出声道:“殿下,威远城已经完全压制住了,下一步怎么做“

那银发少年并没有睁开眼睛看着那名萨满,而是缓缓说道:“威远卫所应该已经有所察觉了吧只怪你们的动作实在是太慢了”他有些厌恶地皱了皱眉头道:“本宫有允许你们劫掠这么长的时间吗倘若这时候山海关的守军前来,威远卫所的兵力再夹击我们,又当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