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控制在无意识的情况对水玲珑实施了血咒术,虽然她在最后关头赶到,但是水玲珑的身体已被血咒术破坏,无力回天,现她带着水若颜已不知去向。
龙一闻言心头一震,水玲珑带着水若颜会去哪呢他猜十有是带着她前往黑暗教会认父了。
想到这里,龙一再也坐不住了,跳起来就往外冲去,连东方婉的呼唤都没有理会。
今年冬日地寒冷比起去年也不惶多让,一场大雪已持续了许多天了,外头尽是风雪凄迷,吹得让人眼睛都睁不开来。
此时距离狂龙帝国京都腾龙城仅百里地一个山脚下的小村里,死一般地寂静笼罩了这里,连狗吠鸡鸣都不曾闻到一声。小村几十余间木屋里被一批身着黑袍的人挤得满满当当,个个一声不呼地席地而坐,如同死人一般。
村里最大的一间木屋里烧起了一堆取暖的篝火,这里却不同于其它房屋,因为房内只有两个人,赫然是黑暗教皇与他的夫人叶儿。
黑暗教会蓝色的眸子盯着火光,脸色阴晴不定地想着什么。
“夫君,人还没有到齐,不如你先休息一会儿吧。”教皇夫人柔声劝道。
黑暗教皇点点头,盘起双腿进入了冥想状态。
正在这时,窗外一个人影晃了晃随即消失不见,教皇夫人心中一动,瞥了冥想的黑暗教皇一眼,便轻轻起身出了木屋。
“有什么事”教皇夫人皱眉盯着她四名心腹中的其中一人。
“夫人,属下发现了水系大魔导师水玲珑祖孙俩的踪迹,她们正朝着这个村子走来。”这名心腹低声道。
教皇夫人眸中厉芒一闪,森冷道:“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那别怪我心狠手辣。”
“夫人,我们是不是立即动手”这心腹问道。
“叫上枯骨和毒蛇,你们带上几名信得过的下属,跟我去解决了她们,记住,千万不要惊动教皇,否则我可饶不了你。”教皇夫人冷冷道。
而此时水若颜扶着水玲珑缓缓在风雪中移动,就在刚才水玲珑在飞行中突然喷出一口鲜血从空中栽了下来,幸好水若颜及时发现接住了她。
此时的水玲珑面容憔悴,似乎一下子老了十几岁,她脸色苍白,眼眶深陷,目光无神而浑浊,七窍不时往外渗出鲜血,看起来就像一个行将朽木的人,哪有当初半分风采。
“奶奶,你坚持住,我们马上就要找到父亲了。”水若颜哽咽道,这一路来水玲珑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就算她再笨也明白水玲珑的身体出了严重的问题。
“若若,你放心吧,奶奶不会有事的。”水玲珑强撑着笑了笑,心中却是悲苦,无论如何她都得撑到见到儿子的那一刻。
可就是此时,水玲珑有些涣散的瞳孔蓦然一缩,感应到了周围那若有似无的杀气。
第544章 悔恨
水玲珑脚步一滞,伸手拉住了水若颜的小手,另一手中的法杖散发出淡淡的幽蓝光芒。、
此时水若颜也察觉到了不对劲,紧挨着水玲珑严神戒备。
蓦然,空中黑影一闪,数十名黑袍人将水玲珑祖孙俩团团围住,领头的正是蓝发蓝眸的教皇夫人与她的三名心腹。
“娘亲。”水若颜见得教皇夫人不禁一怔,有些惊喜地唤道。
教皇夫人淡漠地看了一眼水若颜,然后将目光放于水玲珑身上,娇笑道:“我的好婆婆,你怎么弄到这副凄惨的境地,你今次找来我可是欢迎得很啊。”
“贱人,让那不孝子出来见我。”水玲珑冷冷道。
“老不死地,你以为你还能见到他吗你既然跑来送死,我今日便成全你。”教皇夫人冷哼一声,双眸迸射出冰冷的杀机。
水若颜却是懵了,这与她预想的见面差了十万八千里,她那慈祥的娘亲为什么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娘亲,你为什么要这样你是我的娘亲啊。”水若颜如梦初醒般大喊道,泪水不敢置信地一颗颗滑落。
教皇夫人眼神有刹那间的复杂,但很快归于平静,她淡漠道:“不错,我的确是你娘亲,但是要怪就怪你太像你这该死的奶奶,连身上的气息都一样的讨厌,所以你也别怪我这做娘亲的心狠。”
“不会地,你在米亚公国明明不是这样的。不会的”水若颜失魂落魄地喃喃道。
“哼,若不是想借你的手对付这老不死的,你以为我会花这么大的精力和时间和你演戏吗”教皇夫人笑道,只是这笑却比这寒风还要阴冷。
水若颜怔了好些时间,忽然浑身一震,望向一脸苍白憔悴的奶奶,难道说。奶奶变成这样都是因为她吗
“咯咯,你想地没错。这老不死的之所为变成这样都是你所造成地,她身上的血咒术便是你亲手下的。”教皇夫人残忍地咯咯笑道。
“你胡说,你胡说,我没有”水若颜心神似在刹那间崩溃,声嘶力竭地大叫道。
教皇夫人目光一冷,娇喝道:“动手,我要她们消失在这个世界。”
数十名黑影化为一抹黑芒冲向了水玲珑祖孙俩。而其余的黑暗法师则开始吟咒施放魔法。
水玲珑手中魔杖一举,一圈淡蓝色的防护结界将她与水若颜包围,将数十道黑暗剑刃抵挡于外。
“若若,你清醒一点。”水玲珑焦急地唤着因受不了打击而瘫坐于雪地上的水若颜。
水若颜却是仿若末闻,只是失魂落魄地喃喃念着:“不会的,不会地,这都是假的”
蓦然,空气中魔法元素涌动。各种黑暗魔法朝着水玲珑的防护结界上砸去。
只闻波的一声脆响,水玲珑的防护结界消散于空气之中,而她的嘴角已渗出一丝淡淡的鲜血,她已是强弩之末,能够走到这里已全凭一口气在撑着,因为她还没有带着水若颜见到她的亲生父亲。只是现在看来,这个愿望已经不太可能实现了。
教皇夫人见着水玲珑祖孙俩地模样,嘴角ou出一丝微笑,尽管她的心里有一股怎么也抑制不住的刺痛与彷徨,但她却刻意将这种感觉忽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