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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舍得不要」二师兄轻拍了一下小师弟的档部,那里,有东西微翘,顶端甚至泌出了些许湿意,浸染出一小处的湿渍。

私处被这么一拍打,小师弟轻呼出声,突觉下体一凉,整件长袍被大大敞开,他发红的身体完全暴露,被挑动出来的证据微微挺起,正在一明一灭的昏暗烛光里发着颤。

下意识的双手去遮埋,身体反应被揭露的心虚一览无遗。

「遮什么以前你洗澡的时候我也不是没看过。」二师兄舔舔唇,说。

「二师兄你你什么时候看过我洗澡我、我、我没跟你一起洗澡过啊」

小师弟又惊又疑,猗傩派本家附近有条浅而清澈的溪流,除了大师兄外,其他师兄弟们才不注重天天洗澡呢,一定都等到身体发臭了,才会往溪里去玩玩水,权充洗澡。

也正因为门派里都是男子,根本没人想过,会有偷窥这档子事。

二师兄自知失言了,不过,也没什么不好承认的。

「你每次洗澡都不喊上师兄我,而我很想知道,小师弟的身体发育得如何」

小师弟真是不知道该怎么责难人家了,过去完完全全料想不到,二师兄居然会是那样子的人,忍不住咕哝着说:「大师兄比你不正经,可也没去偷看人洗澡」

「你错了,大师兄也偷看人洗澡,但他对你们没兴趣,只爱偷看山脚下那一双姊妹花,每次都趁月黑风高时,去人家房外窥探,还让我把风」

小师弟突然间脸更红,结结巴巴问:「这这这、这么说二师兄很早、很早就对我有兴趣」

二师兄没说对、或是不对,强硬拉开小师弟那根本连遮羞都不算的两手,细细瞧起,这行为让小师弟觉得自己被一把火烧着烫,尤其是二师兄注视的那一处,热到简直爆开了花。

「别看」带着哭腔,这么说。

二师兄抓着小师弟热烫的分身,上下揉搓起来,小师弟猛摇头,挣扎的幅度有些剧烈了。

「不」

但、为什么不呢昂起的性器在二师兄的挑逗之下,更加的硬烫了,配合上师兄手指的冷度,有种恰到好处的清凉,二师兄的手指更是使坏的在他冒液的顶端来回搓弄,该处的皮质比胸口的乳粒敏感不只千倍,令人靡烂的快意让他几乎灭了顶。

心脏在胸膛里横冲直撞,小师弟都快喘不过气,却在这时有根冰柱悄悄摸到他後处,不安分的滑入臀瓣间隙中。

迷茫里有一丝丝的觉醒,小师弟干哑的喉咙却吐不出任何问句,他知道有某种更造次的行为即将发生,却对之一点儿概念也无。

隔着二师兄的衣服,小师弟感觉到对方的身下也硬了,贴着自己的大腿,明白昭示即将侵略的意图,他艰难的吞吞口水,不祥的预感让他像是被浇了一大盆冷水,冲动的就想要推开师兄。

「不要」

「小师弟,别害怕」二师兄低低地说。

「想、想做什么」小师弟好似被欺负了的孩童,脆弱地问。

二师兄邪邪一笑,单手褪下自己的衣服,小师弟鬼迷了心窍似地,往师兄下部处瞄,看到紫红色的狰狞蓄势待发,那是条昂扬的恶龙,饥渴难耐地滴着口涎,有一下没一下的顶着他的大腿,又往上戳了戳自己的阴囊,汩汩的淫液在行进之间,留下一道银色的湿痕。

下意识的,小师弟屁股往後一退,他好像有点儿懂了,二师兄却跟着逼近,手指往害怕的穴里一刺,冲开那紧缩的甬道。

正如预想中的,里头肉壁被突来的异物一刺激,反倒更用力缩合。

「夹得好紧」二师兄故意取笑,在小师弟的耳边。

小师弟噙着眼泪,吐出一声惊呼,觉得这太荒诞了,二师兄做的事情太奇怪、太超乎他的想像。

「出去痛、真的痛」他几乎是哭着哀求了,「出去手指头师兄」

其实并没有那么痛,但小师弟太紧张,心里自动把那一分的不适想像成了十分的痛楚,心里上的压力大过身体的承受力,他不安的哭嚎起来。

「忍一下,师兄也会让你快活。」

冷冷的手指飞快在密穴里进入插出,擦过里头每一处敏感的肉璧,太过刺激了,小师弟无暇再去念及後庭的不适感,他屁股随着二师兄的手,震荡起伏,呻吟声破碎而细。

「啊啊啊呜嗯不行嗯嗯」

二师兄两手开弓,一边负责小师弟的密穴,另一手抓住两人的男根撸弄,小师弟前後被夹击,欲火高高燃起,理智完全被淹没,陡然间他全身颤抖,精关失控,尖叫声中白白的浓液喷了人满满一手。

软绵绵地提不起一丝力气了,小师弟整个涣散着,盯着那给他这样奥妙感受的二师兄,既无助又迷乱,二师兄对他做了什么呢不太对的事,却很舒服,舒服到让人懒得去计较这是对是错。

二师兄知道小师弟已经没有力气再抗拒,这就是他的目地,他帮着师弟先行释放,自已可还箭在弦上。

抽出手指,上头淹满了小师弟体内的淫液,抬起小屁股,粉嫩的小穴还微微缩张着,那是一种邀请、一种已经准备好,只待君器入瓮的暗示。

二师兄抓起暴涨的肉器,以湿润的柱顶先行往红嫩的穴口叩关。

小师弟还迷茫着,却隐约猜出二师兄接下来的动作,但是刚刚才纾发情欲的他,思想跟不上动作,迷迷糊糊只想睡,又觉得小穴被那湿湿的柱子磨得舒服,有些麻、有些痒、有些欲罢不能

然後二师兄往里头一挺,撕裂的剧痛无预警的穿透全身。

小师弟整个醒了,疼出满额头的汗,他大叫,「好痛快出去好痛」

看来是真的疼,二师兄一愣,知道怎么回事,他也是真急了,只想赶紧侵占这人,居然忘了得替小师弟先缓滑一下。

抽出巨物,回头说:「含冤,把我那一盒润膏取来。」

站在桌边的含冤慢慢走到竹箧旁,翻找出一个小玉盒,又慢慢踅过来,把玉盒交到主人手中。

小师弟本来痛到几乎要昏了过去,这时却打了个机伶,颤颤指着含冤问师兄,「她、她一直在这里看着我们」

「没错。」二师兄旋开玉盒的盒盖,舀出一手指的脂膏,趁着师弟问问题而分神的时候,抹在他发痛的穴口内外。

「她怎么可以、那个、看看我我那个她是女」

小师弟一想起刚才他在这里被胡搞瞎搞的样子都被个外人、不、女尸看见了,恨不得立刻撞墙自杀。

二师兄又舀了一坨脂膏,这回却往自己暴恶的肉棍上抹,见小师弟还是一脸的无地自容,说:「她跟我住在这里,闷得很,总得想办法寻些乐事。」

「那也不能看我跟你」红着脸低声说,「可以请她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