歪,净秀的脸上有些迷惑,像是个不谙世事的孩童。
「那是哪个问题」他问。
季堂喉头略噔了一下,这样的不回,纯净的直击他的心坎。
曾经看过迷茫淡然的尸鬼不回,就是因为迷茫淡然,反倒轻易惹人恋爱,盼望他的眼里能映上自己的影子,只放自己一个在心上。
他也看过媚荡诱惑的不回,引人心痒,直率的勾起人的欲望,一颦一笑都让人心猿意马。
现在的不回,就只是纯粹让他喜爱,喜爱的想把这人给揉进心坎里,再不放他出来,不让人看见,不让人听见,只属于自己,永永远远。
因为
不行,他怎么能够轻易就动摇他该走了,再不走,一定又会後悔好一阵子。
他的脚步却被钉在了地上,一分一寸都挪不动
不回轻叹一声,问:「真的没什么好谈了吗」
季堂摆出一个心硬如铁的严厉表情,但只有他知道自己内心动摇的多厉害。
「那」不回耸了耸肩,摘下头上的青玉簪放桌子上,,青丝如瀑垂下,纯洁的表情一化而为轻佻妖骚,「这样可以吗」
披在身上的长衣随着话语声落,坠到了地下,一丝不挂的不回,灯里朦朦胧胧,美得惊心动魄。
季堂的呼吸硬生生止住,心跳也停了,脑袋被人灌了热呼呼的水,让里头凝结成了糊糊的面团。
等他好不容易清醒的时候,发觉已经把不回抓到了房中竹榻上,他正疯狂的啃咬那雪白的蛊惑的胸膛,上头满布殷红的印子。
全是他咬的,触目惊心,他就是只失了控的野兽,贪婪汲取着这个人。
他惊讶自己的失控,却又很是快意,起码这人如今在自己的掌控之下,随自己翻云覆雨。
失控就失控吧,明天,明天他一定会不回头就离去,再也不跟这狐狸精纠缠。
不回呻吟着,发乱如波,脸颊红霞若火,眼里有些失神,他被季堂压着,胸膛因为对方的肆虐,失序起伏着。
「还要」半是脆弱,半是媚惑,「再亲我」
让人拒绝不得的请求,也让季堂的视线完全集中在提出要求的嘴唇上,那样的唇,脆弱妖冶,好像多用些力就会碎裂。
他放轻了动作温柔吻上,细致小心得不像是在亲吻,而是品尝,品尝他的风华,品尝他的气味。
不回承接这吻,微张了嘴,吐出润红香滑的小舌,勾引对方交缠。
季堂因此更深入了些,用自己的舌头霸占对方,手滑过被肆虐的嫩白胸膛,掌心认出那微凸的肉粒位置,手指用力的搓着、揉着,很快小小粉红的肉粒肿胀挺立。
这样的刺激让人难耐,不回唔嗯两声,亲吻的狂野了些,季堂觉得自己的理智也同时被他给亲得不见踪影,他顺着本能行事,疯狂抚摸不回,用力捻弄对方胸前的肉粒,然後听到难耐的呜咽。
「疼不疼」他恶意地问。
「疼」眼泪从发红的眼角流下,不回沙哑地说:「我喜欢你让我疼」
「妖孽」忍不住骂出这么两个字。
但这妖孽也太淫靡,弄的季堂欲火焚身,为了降降体内的火,他改以亲吻不回烫烫热热的耳垂,又在精致的锁骨处流连不已,留下凶悍的牙印。
他能感觉到不回喜欢这样被对待,让他起了矛盾的心态。
明明是想惩罚这人的欺瞒,怎么到了最後,却变成了自己取悦他
他不由自主,他着了魔,他觉得自己也成了一只尸鬼,依照主子的思想而随波逐流,而不回就是他的主子,让他看什么就看什么,让他听什么就听什么,主宰他的行为,行动,成为真正的行尸走肉。
这全是因为
不回被亲的慵懒,身体却往对方更贴近了些,似乎暗示着,想要季堂对他的做更多事。
「你还想我怎么做」季堂怨恨的问。
「都可以」不回眼里水气朦胧,「你喜欢都可以」
季堂脱下衣服,掏出那紫红色狰狞硬物,凶狠的说:「你来伺候它,伺候的好,我就拿他整整你的屁股。」
不回轻笑起身,却将季堂推倒在床上,拧腰跪坐在他身旁,俯头将那巨柱吞到口里,而这肉柱根本掩饰不了主人的急切,涨的就像要破开一样,柱头更是猛冒湿液,往下淋湿淫霖。
小舌在铃口四周轻转,季堂身体一紧,好不容易感觉在气势上取得主动的他,突然间又像是成了不回的禁脔,恨不得求人赶紧好好张开嘴,让他往里头捣鼓个几千几百次,射一堆浓精,宣告这美妙的嘴跟身体都是他的。
「快点」硬逼着自己压抑喷发的冲动,让他口气都变得不耐且烦躁。
不回吊梢着眼,有些调皮,轻吞肉柱的上半部,接着吐出,硬糖的肉棒乍离温暖的口腔,绷得更紧了,很快又被吞入,这次吞的比前一次深,用力一吸,季堂觉得自己的命都要被吸出来。
销魂,真的销魂。
不回见他沉迷,吸吮的更加使劲,红红的唇瓣挤压,快感足以让人癫狂,时而伸舌舔着那满布粗筋的肉茎,时而将之一吞到底,让龙口顶到喉头,酥麻敏感整个从铃口处扩散开来,还有不回的手,更是上上下下的套弄,指间、掌中、口水与淫液混在一块儿,带一点儿粘稠,带一点儿腥甜。
「这样可以吗」他问,唇齿间吐出的热气,氤氲于根柱上头,又是另一种麻痒的快感。
季堂已经无法满足于被动的伺候,见跪坐一旁的翘臀雪白可爱,手指等不及就往里头猛刺,害不回那吞吐巨茎的唇都痉挛了,嗔怪的眼睛一横,似乎在抱怨,也太急了些,他还没准备好
季堂被他的眼神弄的欲火更猛,肉棒胀满不回的小口,他的手指也在密穴里重戳轻抽,指腹用力抹过柔软的肉壁,没一处放过。
不回受不了,吐出粗大的肉茎,摇摆细腰放浪吟叫,这样的反应让季堂很是享受,干脆加送两根手指进去,在敏感的肉洞里抽插律动,噗嗤噗嗤水色四溅,很快浸湿雪白的翘臀。
「怎么不吃了说过用你的嘴伺候它,伺候的好,我就考虑拿它塞塞你的浪穴。」
不回哀叫连连,「不行了现在就求你求你」
「求我什么」
「用你的嗯插进来」纤腰扭动的更加厉害,眼里泪盈盈,可怜,可怜之极。
「什么用我的什么」季堂故意大声的问。
「用这个」不回低头,舌头往季堂肉棒上怒张的青筋舔了舔,才又转头求,「用你的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