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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很欣慰的应下了胤的请求,在康熙过来请安的时候,就轻描淡写的把这事当成笑话似的说了出来,还给老九老十请了一天假,让皇上准许他们去钦天监问问。

康熙的西学学得是相当不错的,关于怎么下雨这事他也是了解几分的,知道这是洋人的“科学”,听说胤对这个感兴趣,康熙倒是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再说他也知道太后心里的那点儿算盘,不就是想找个蒙古女孩做孙媳妇朕准反正老九老十没一个是读书的料子,三岁看小,这哥俩也都九岁了,以后就是个闲散宗室的命,哪个娶蒙古媳妇他都没意见

在两位大boss各有算计的时候,老九老十就这么顺利的得到了一天的假期。

两位阿哥登门拜访,齐佳家的人也么有办法拒绝,众位表哥表弟以仇视阶级敌人的目光“凌迟”了一遍两位阿哥后,最终也没有办法违抗皇命,只能心不甘情不愿的把苏日娜送上了马车。

因为要去钦天监,齐佳氏给苏日娜准备的是旗装,毕竟一身蒙古装过去怎么都觉得太扎眼了一点儿。不过这样的打扮却是让胤颇有些奇怪,好奇地问道:“苏日娜妹妹,你在喀尔喀也穿成这个样子吗我见你那日就这样穿的,可是我看见过的好过蒙古女孩子都喜欢穿蒙古袍”

“我这是入乡随俗嘛”苏日娜想了下,发现自己忘了额娘的教导,急忙补充道:“回十爷的话。”

“扑哧”胤喷了,因为觉得是妹妹,他从来没有计较过苏日娜的措辞问题,原本也觉得这样没错,可怎么苏日娜就忽然加了一句、还加在了后面

苏日娜瞧着胤大笑的模样,皱起了眉毛,“十爷,这样说不对吗”

“对是对,”九阿哥瞅了一眼一时半会儿笑不完的老十,才慢条斯理的回道:“可一般人没有都回完了再加一句的道理再说了,你既然是爷的妹妹,没必要家这样的话,像个奴才似的。”

“九哥说的极是”胤终于止住了笑声,但那不时抽搐一下的脸颊以及揉肚子的动作,怎么都觉得他其实还没有笑够。

九阿哥没去理会十阿哥,他甚至老十的性子,便撇过头,看着苏日娜道:“你在喀尔喀,没见过洋人吧”

苏日娜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摇了摇头,她觉得有更北边那个地方的洋人到过喀尔喀的事情,还是不要让这些皇阿哥知道比较好,这也是额娘一直很忌讳的事情。

“负责钦天监事物的多数都是洋人,”九阿哥拖着长调,摆着架子,一副“我给你解释是你的荣幸的模样”,“自从二十七年南怀仁病疫之后,现在的钦天监监副是佛郎机人徐日升备注1,不过老十要问的问题,听说是协助他的张诚备注2了解得更清楚些。”

苏日娜在这个时候终于到了一个这个时代的美好之处,那一个个老外都起了中国名字啊啊啊可比他们当初公司任职的老外讲究多了,要知道那一大长串完全没有逻辑的外国名字要记下来,是对她大脑怎样的一种的摧残啊

果然,康熙皇上也是懒得记,才让这些传教士改名换姓的吧

作者有话要说:备注1:徐日升thoas ereira, 16451708耶稣会传教士。字寅公。葡萄牙人。清康熙十一年1672,抵澳门。次年,经南怀仁推荐以精通音乐来京供职钦天监,襄助治理历法,兼任宫廷音乐教师。对中国音乐亦有研究,每闻中国歌曲,即能仿奏。康熙二十七年,南怀仁病殁,继署理钦天监监副。

备注2:张诚jeanfranediois gerbion,1654年7月4日-1707年3月27日,字实斋,法国耶稣会传教士。因其懂汉语并学识丰富而被康熙皇帝留在宫廷里供职,并任过当时的中俄谈判使团翻译。擅长天文、气象学,是通过巴黎天文台与教廷合作来到中国的。

s:这真是很有感触啊同事那些名字真是让人不敢苟同,大众点儿的还好,可那些古怪的、扭曲的名字真是叫不起啊啊啊啊于是写到这里忽然想到中学时候看高尔基的小说,那些主角我一般只记得名字最开头的那两个字

、钦天监下

“番邦洋夷,相貌颇有些与众不同。”说完这话,九阿哥斟酌了一下用词,才继续道:“你么没见过他们总归会觉得有些奇特,切忌莫要”说到这里,九阿哥本想说“丢了爷的脸”这样的话,可一转念,觉得这么说有些太高高在上了一些,虽说对方的确是乡下来的土包子,可到底也是皇玛嬷看中的,虽说哪怕他说得过分些这丫头怕也不会去告状,可为了逞一时之快就得罪了这个丫头,何必呢他又和她没仇。

于是,九阿哥干咳了一声,“你可切莫要过于大惊小怪。”

“九哥说得对,”十阿哥完全没有听出来自家九哥之前的意思,狂点着头在一旁附和道,“那些人洋人长得可是希奇了,最早先看到的时候,我还觉得奇怪呢,这人怎么就能长出来黄色的头发绿色的眼睛”

这是典型的少见多怪。

苏日娜很隐蔽的撇撇嘴,记得以前看过一个文章,说是还没有改革开放之前,国内的外国人很少,外国人走在大街上就和动物园里的动物一样,那要是被人好奇的围观的。可看看后来,这街上外国人一多,谁还理你是哪国的啊

不过在这种时候,哪怕是苏日娜这种社交无能也知道最好不要辩驳这两位阿哥的话,“哦”了一声点点头,才很诚实的说道:“黄头发的我也见过的,从比我们还要往北的地方的牧民,就有那个样子的。”

十阿哥来了精神,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说道:“真的怎么会咱们的人也这样”

九阿哥很理所当然说道,“大千世界无奇不有。老十,你这副模样真丢人”对于不知道的事情,胤禟也不想装懂,但他又拉不下面子去向苏日娜请教,干脆就换了个话题,“哦,刚刚说到哪里了哦,对了徐日升和张诚,皇阿玛已经让人和他们说了今天咱们会过去的事情,估摸着他们此时已经做好了准备了。”

苏日娜又一次“哦”了一声,就没有在出声。

关于清朝的传教士,苏日娜知道的稍微多一些,因为上大学的时候为了赚学分、选了一个和宗教有关系的课程,那门课的老师是个虔诚的天主教徒,他恨不得所有选修他课的学生都能皈依圣父圣子圣母的怀抱。

当然,苏日娜对于教义是没啥兴趣,而那位老师也不能把圣经当成考题,于是在课上便介绍了不少关于天主教的历史,其中就包括在中国的宗教发展历史。

从明朝就来到中国的那个什么窦开始,那位老师相当详细的介绍过那些耶稣会的修士们,不过苏日娜此时已经基本想不起来什么,她隐约能记得就是哪怕这些人中的一些能够得到儒家学者的尊重,但他们的传教事业在民间却始终都没有取得什么成绩,当然这也有官府限制等等因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