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经历过多少沈旭之不用想都知道比自己强出无数在茅草屋里面把昊叔揪了出来,问出心中的疑惑
“没什么不对劲只是那只荒兽是土系的荒兽,妖石里面蕴含的天地元气是土系的元气,你一下子汲取这么多,多多少少都会有些不舒服,这是正常的事情习惯就好了”昊叔一边打着哈气,一边解释着“以后你要尽量汲取木系的妖石里的天地元气,自然会好”
“你这种元素生物也需要睡觉”沈旭之从没注意过晚上昊叔窝在茅草屋里干什么,奇怪的问
“什么叫我这种元素生物”昊叔对沈旭之的说法感到有些不满,又打了一个哈气,说道:“这不是这么多年在人类的位面行走的时候学的习惯嘛,其实不睡也行,但一旦习惯了,每天不睡一会总觉得有些不舒服”
“”沈旭之对昊叔的这个解释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去,去”沈旭之把昊叔推回茅草屋问题解决了,没有什么不对劲儿的地方,这就好
沈旭之感受着纳戒里面妖石中蕴含的天地元气,蓬勃而带着无尽的诱惑一时间没有丝毫疲倦即便是刚重伤醒来,又接连面对并打败了两只不同的荒兽,此刻沈旭之兴致盎然的又窜进密林中,开始再一波的狩猎
妖石的确是个好东西
天sè朦朦亮,沈旭之已经是收获大丰这一夜之间,沈旭之又猎杀了六只荒兽纳戒里面已经有了七枚亮晶晶的妖石,弥散在纳戒里面浓郁至极的天地元气如同沈旭之胸臆之间的幸福感一般,穷人乍富般的喜悦,让沈旭之已经忘却了疲倦
最后沈旭之才发现,自己遇到的那只土系的犀角兽确实是这一片地域的王者,再碰到的荒兽没有强过那只犀角兽的
打猎这种事情变成熟练活之后,所有的事情便变得极其简单,杀荒兽,取妖石唯一让沈旭之觉得不满意的是,又收了六个荒兽的妖石,只有一枚木系的妖石木系的荒兽在这么一片林子里需要生存下去,的确很难
沈旭之知道收集妖石这事儿也不是急的来的,心里虽然有些遗憾,但也能平静的接受
天sè已亮,沈旭之刚准备回营地纳戒里面的妖石至少能让自己身边的这些人恢复一定的战斗力,猎杀荒兽也不会那么吃力了
沈旭之爬到一株最高的大树上,四周瞭望,想要看清楚周围的环境但放眼望去尽是一片苍苍的绿sè,要不是一直记着来的方向,怕是找到营地都是一件困难的事儿
羊皮袍子站在沈旭之肩头,又向上窜了窜,站在最高处的叶子上,和沈旭之一般无二的四周瞭望,却和沈旭之一样,什么都没找到
忽然,羊皮袍子看着不远处的一个地方,眼睛直直的盯着,似乎发现了什么
沈旭之和羊皮袍子心意相连,感觉到羊皮袍子不对劲,也向同一个方向观察看大约三百米外一处林地,茂密的树冠在波涛汹涌的林地之间显得有些不和谐抖动的频率很高,里面似乎有什么人或者荒兽在殴斗
沈旭之仔细的观察了一会,伸手把羊皮袍子从树叶上摘下来,扔到自己肩膀上,灵巧的像一只猴子一样从树上下来,认准方向,小心并飞快的向那个地方奔去
越近沈旭之便越是小心这是多年来少年郎不间断的厮杀后养成的一个好习惯,小心无大错
沈旭之停下脚步,伏在树后,竖起耳朵仔细聆听前面不远处的动静茂密的树叶法出快的秫秫的声音,里面像是有无数的老鼠在跑来跑去
蹑手蹑脚的一步步走进,不断利用周围的地形隐匿自己的身影这时候的少年郎耐心好的像是一头老狼
沈旭之用了半袋烟的时间终于可以看见林子里面的情况三道影子在飞的转动着,甚至就连沈旭之现在的境界,也只能大概的看出是两个土人和一只黑豹,在追逐着,至于谁占到上风,一点都看不出来
度太快了,虽然看不清楚,但沈旭之仍然目不转睛的盯着至于有没有做渔翁的机会,少年郎却是没有想
影子停下来,沈旭之终于看清楚景象两个土人下身围着皮裙,jg赤着上身,不知什么树叶的汁液涂抹了三道一指宽的彩痕头上戴着树枝编成的帽子,凌乱的插着三根羽毛,或是白sè,或是彩sè手中拿着标枪,其中一人的标枪尖上带着血迹,看样子是这人伤到了黑豹但这人明显也不好过,身上被黑豹抓了一下,四道血痕刻在石头一般的肌肤上,鲜血淋漓未完待续
第八章救援与怜悯
两人互成犄角,中间的是一只黑豹样的荒兽荒兽身上一个不浅的枪眼,血已经半凝双方都在趁着这个难得的时机舔舐自己身上的伤口
唉,估计自己没什么机会了沈旭之看着对面的场景,有些郁闷明显那两个土人占了一点便宜虽然现在还难言胜负,最后两名土人获胜的几率要大一些
要是荒兽能杀掉两个土人,沈旭之并不介意做一回渔翁但要是土人获胜,自己则没有必要冒着得罪当地土著的危险获得一块妖石
沈旭之又渐渐伏下身子,等待重开战,自己悄然离去既然没有便宜占,就不必要浪费自己的时间
两名土人喉咙间忽然吐出几个音节,沈旭之听不懂说的是什么,正在琢磨,两名土人忽的用健硕的腿蹬在树干上,利箭一般shè向黑豹
“你你怎么这么笨”昊叔在沈旭之识海里面扯着喉咙大声的吼道
“啊”沈旭之正要退走,听到昊叔在骂自己,猛地一愣,来到识海间“我干什么了,又没抱着你家孩子跳井”
“你是不是听不懂这些土人在说什么”昊叔很生气,沈旭之听昊叔说完,是丈二的金刚摸不着头脑
“是啊,我又不是这里的土著,听不懂也是正常,你老人家那么激动干什么”沈旭之说
“白瞎了刘泽宇那厮算路深远,这些苦心都算是喂了狗了”昊叔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一副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摸样,一屁股坐在识海前面,抽出烟袋,有些寂寥的抽起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