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他袖中拿到这柄剑,在危急的时候将他逼退
我的身子有些抖,心里不知道是该欢喜还是该悲哀,目光似悲似喜地看着韩彻,“你走开”
韩彻见我这样子,眸光一闪,转瞬却笑了,“青青,你这是做什么快放下,别伤着自己”
竟向前迈了半步
我心里一惊,持剑的手原本已然力尽的将要放下,又迅速抬了起来,瞪着面前的人,“别过来再往前走,我就”
“你就怎样”
韩彻的唇角淡漠在勾起来,带着一抹邪肆的笑意,他又上前了一步,身形一晃,甩脱了上衣,露出上身麦色结实的胸膛,“若想刺,也由得你,青青可以剖开我的胸膛看看,我对你的心意究竟如何”
我被韩彻的话语惊吓住,手止不住的抖,几乎就要拿不住那柄剑韩彻的眸子紧紧盯着我,却是微微笑着,虽缓慢但十分坚定的靠近,他上前一步,我就只能退后一步,到最后,我被他逼到角落里再无退路,韩彻唇边的笑意加深,猛地跨进了一大步
我心里一惊,下意识地想要伸手去刺,但是剑尖刚刚触到对方胸膛,我心里突然涌起一阵剧烈的疼痛,就好像那柄剑不是刺到那人身上,而是刺进我心里一般难受,我的手一软,那剑便再也刺不下去。
韩彻一把将我搂入怀中,手臂一挥顺势把那柄剑挡掉,“青青,我就知道你舍不得。”一面得意地笑着,一面用另一只手勾住我的腿弯,将我打横抱起
我当时心痛如绞,恨那人实在无耻,也恨自己竟然软弱至此,在最后一刻还是不能下得了手去真的伤他。
心里的痛带动身上的感官,下腹突然升起一种钝钝的痛,一开始隐隐约约的,渐渐变得清晰,最后,成为一种无法忍受的痛憷
我痛得不住冒冷汗,将身子微微蜷了起来,整个人都缩进韩彻怀里。韩彻却没有发觉我的异样,抱着我快速进了内室,轻轻将我放在床上,放下床帐时身子也一起压了下来,“青青”
火热的吻便落了下来。
我已被身上的疼痛侵袭得神志渐渐恍惚,感觉到身上的衣服正在被一层层剥开,知自己已是无力抵抗,心底那丝绝望像是冰面上的裂纹,一点点扩大,泪水涌了上来,我微弱开口,“不要”
声音小得像是雪花消融一般。
“青青,我会让你快乐的,我好想你”
韩彻的声音已不复刚才的冷静,而是带着一种急切,连呼出的气息都是热的;他的手指蛇一般在我身上游移,我的最后一件衣衫也被他剥落了,身体完全暴露在冰凉的空气中。
“青青”
滚烫的气息喷在我的胸前,韩彻俯首含住我的左侧,轻轻吮咬;整个身子覆住了我的,膝盖强硬地分开了我的腿,将火热的硬物抵在身下。
我被疼痛和羞辱逼得滚下泪来,在那只手探向腿间时用尽全力地踢了一下,却在那一下用力之际,感到有热热的液体从身下流出,随之而来的,是铺天盖地的疼痛。
“青青”
我听到韩彻惊慌的叫声,只是那声音离我好远,我感觉自己一下子像个风筝,飘飘荡荡的,失了线,越飞越高,却是,最终失去了意识
身体好冷,又好疼,我不知道自己在哪里,周围都是浓稠如汁的迷雾;我一个人觉得很害怕,想要走出去,但是那团雾一直包裹着我,怎么走都看不到光明。我心里很急,又觉得绝望,在不知所措时突然听到隐约的笛声。
那笛声十分清澈,突破层层迷雾,像是传递希望的使者,让我整个人都精神一震循着那笛声,我一点点向外走,身边的雾也在慢慢退去,终于,在雾尽之处,我看到那个人。
白衣胜雪,乌发似墨,鬓边一缕白发似含着无限沧桑,让人看了心疼。他手中执了一管玉笛,背对着我,吹奏空灵笛音,如泣如诉。
我一步步走过去,站在那人身后;那人一直背对着我吹奏,并未停歇。我忍不住,伸手去拉他的衣袖。却在刚要触到时,发现那衣袖隐去了接着,不但是衣袖,那人的身子也慢慢隐去,最终消失不见,到最后,甚至都没有回头看我一眼
四周迷雾退尽,却是旷野一片;空气中,只余笛音袅袅。
我心里大恸,终于忍不住呼喊出声,“燕无双”
猛地睁开了眼。
韩彻微皱着眉,目不转睛地看着我,“青青”
伸手,将我额头的冷汗擦掉。
我愣愣看着他,不知是梦是真,脑子迷迷糊糊的,以为还是以前我俩好的时候,便伸手想要碰他,谁知刚一动,身下便是剧烈的疼痛。
韩彻一下接住了我的手,顺势搂住我蜷成一团的身子,“别乱动,你得好好歇着。”他的眼睫微微垂下,语气不似平日那般冷静,而是带着一丝复杂的情绪。
我在他怀里慢慢喘气,脑子里渐渐想起之前的事,眼睛一下子睁大了,便想要从他怀里挣开。
韩彻却是不为所动,稳稳地搂着我,手臂略一用力,便轻易卸下了我所有的力气。
他把我紧锢在怀里,一手握住我的手,“青青,我们以前,有过一个孩子,是吗”
作者有话要说:我觉得大家一直不说话,是觉得这文还不够虐。
50故地重游
我的心里像被坚硬的东西重重地捶了一下,紧紧地缩成一团。
我抬眼,看着韩彻,那人也正目不转睛地紧盯着我,目光中有探询,有疑问,有紧张,居然,还有一丝无措
我自小产之后,被燕无双命人悉心调养,身体已经在日渐恢复,然而终究还有不足;今日在韩彻这里,和他争执时动作过于激烈,导致出现了状况,韩彻必是已叫了大夫看过,那便是全都知道了。
我的心像是被重物反复辗着,痛不可当,看着韩彻的眼睛,慢慢点了点头。
揽着我肩膀的手一下收紧了,力道大得似能把我骨头捏碎,我痛得皱了下眉。
“是什么时候的事”韩彻紧紧盯着我,目光像风暴来临前的天空般阴鸷,“为什么我不知道”
“当时,我在凤凰阁。”
我没有躲避他的视线,而是直直望进他眼睛里去,几乎带着恶意地,将当日的事实一字一字慢慢道出,观察着我这些话所带来的反应。
“被送去那种地方,我本来想死。可我发现有了孩子我当时想,为了这个孩子,无论如何也要活下来。然后那天,怀玉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