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晓婷望着教室里头的龙嘉南,依旧无动于衷,便只好托付刘小北去找陆娟。
“好吧,我先去了。”
刘小北忙着走,不一会儿发现自己的手中还捧着保温杯。
“这个帮我拿回去。”
刘小北把保温杯塞在庄晓婷的手上,然后迅速跑下教学楼。
可当刘小北跑到教学楼下面的时候,他就不知去向了。似乎是自己走的太急,还没有来得及问庄晓婷或者其他的人陆娟到底去哪儿了。
碰巧这时上课铃声又响了,本来打算给庄晓婷她们打电话的刘小北突然握着手机不知打给谁于是,他上下翻阅着手机通讯录,直到找到“陆娟”名字的那一刻,他立刻拨通。
“对不起,你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随即一阵迷茫与失落传过刘小北的心底,他不知道该何去何从。
回去上课吧,又怕庄晓婷误会自己没有去找陆娟;不回教室吧,就真的不知道该到何处去寻找伤心欲绝而离开的陆娟。
刘小北漫无目的向前走着,突然陷入一阵沉思现在也只好去娅蓉姐那里了这段时间发现了这么多事,弄的自己的头脑都快爆炸一般。
漫步在校园内,冬日的阳光有些暗淡,而寒冷的天气却像北极冰封那般,源源不绝,似乎寒冷的温度永远没有尽头地下降着
见到娅蓉姐的那一刻,穿着高跟鞋的娅蓉姐刚巧挎着一个大大的包从医务室的台阶上往下走。
“嘿,小北,你怎么不去上课”
娅蓉姐看着迎面而来的刘小北,便微笑着问道。
刘小北看着娅蓉姐,一股温馨的感觉从心底油然而生。
“娅蓉姐,你有时间吗”
chater01有关娅蓉姐之往事三四年
更新时间:201379 8:35:31 本章字数:3286
刘小北似乎有很多话想要对娅蓉姐说,而一时间心里的那些话又不知道从何说起。鴀璨璩晓
“有啊,我正好下班了哦,你还没告诉我怎么没有去上课呢”
紧接着刘小北与娅蓉姐并排坐在医务室前面的台阶上。
“我是出来找陆娟的。”
“啊,你们又出什么状况了珂”
瞬间,娅蓉姐的脸上写满了惊讶。
一阵寒风吹过来,刘小北把外衣裹的紧紧地,而有些暗淡的阳光还是肆无忌惮地晒在他们的身上,一点温暖的感觉都没有。
“昨天龙嘉南当着我们的面亲吻了陆娟今天龙嘉南又当着陆娟的面,随意亲吻了一个素不相识的女生阡”
娅蓉姐原先苍白的脸色瞬间变得好转起来,随后她不禁一阵傻笑,“唉,龙嘉南”
好像娅蓉姐对龙嘉南有一定的成见,但她马上就意识到这件事情并没有刘小北说的那么简单。
“你肯定还有别的什么事在瞒着我”
娅蓉姐侧着身子问刘小北。
刘小北欲想开口,但终究陷入一阵沉默。
而后,他打开心中的话匣子。
“娅蓉姐,龙嘉南不能接受我和庄晓婷在一起,才才当着我们的面这样做的。”
当刘小北把话一说完,娅蓉姐就瞬间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小北”
“娅蓉姐,我想问你,那天下暴雨夏米是怎么被你发现的”
刘小北并不是有意要打断娅蓉姐的话,只是有些事憋在他心里已经很久了,他没有理由不去知晓,不去弄清楚、弄明白。
“你是说,上个星期那场大雨”
“嗯。”
刘小北的眼神里充满了真诚,这一刻他是有多么地想知道那天夏米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娅蓉姐将包放在双膝之间,然后细细说来“那天下着暴雨,我哥开着车子从校园北路经过,透过玻璃,无意看到一个女孩蹲在那儿淋雨,于是我哥把车子停下之后,我隐隐约约地感到这个女孩的身影很眼熟,但在模糊之中,大雨的视线让我看不清楚她的脸”
“然后呢”
娅蓉姐突然停了下来,但立马刘小北就迫不及待地想知道后面发生的事。
“然后我哥撑着雨伞硬生生地把女孩一步一步拉上车我哥也是怕女孩在大雨之中出什么事。”
“当我哥把女孩拉上车的时候,我发现眼前被雨水侵袭地不成样子的人竟然是夏米,当时我就心慌了,我不知道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于是我哥便马上调了头把车开回了医务室。”
“当时夏米躺在医务室的时候就已经昏迷过去了我们怕出什么事就打电话给了她哥哥夏晨。”
刘小北听完一阵阵愧疚又在此刻无法明晰涌上心头,随后他深深地吐了一口寒气,低着头,一直不肯说话。
站在刘小北旁边的娅蓉姐望着低着头的刘小北,很快便看穿了他的心思,她之前也听说了夏米喜欢着刘小北,甚至在那天暴雨之后,一度昏迷在病床上的夏米嘴里还不断地唠叨着刘小北的名字对于,他们这些少年少女的心思,娅蓉姐再了解不过,毕竟自己也是过来人
“小北,你也不要再愧疚了,这件事都已经过去了,既然已经过去了,那就让它成为昨天的一道阴霾,没必要将它搬弄到今天,而迷失了明天”
娅蓉姐不知道自己怎么说出这些文艺的词汇来,她只是希望这帮少年能够开心快乐,而眼前的刘小北似乎怎么也开心不起来。
“娅蓉姐,谢谢你”刘小北接着说,“娅蓉姐,现在因为夏米的事,夏晨跟我决裂了;因为我和庄晓婷在一起,龙嘉南也跟我决裂了我现在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这才是刘小北最终的心声,这才是他们之间最悲叹的哀鸣。
可是一切事情都已经毫无征兆地发生了,我们还能去改变什么呢刘小北想着想着,眼眶内不禁一阵阵泛滥成灾
午后的一抹透过树梢显得暗淡的阳光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就突然消失了,芙南的冬日一度处于阴沉沉的状态,比如现在,他们头顶上的那一方天空,无光、黯然失色。
“小北,你想听我的故事吗”
娅蓉姐望着医务室对面一课光秃秃的老槐树,树梢被冰霜侵袭地不成样子,远远望去,老槐树就像年事已高的老人家,头顶的白发已经掉光,弯着腰,显得苍老无比而老槐树的树梢光秃的极像是一道残殇,直教人生生作痛。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