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会认出来这几个就是那个想让自己去见什么人的家伙这几个傲气十足的家伙此刻看起来却那么的恭谨那么的谦卑
“任务失败了”骑士中的一个慢慢的摘下了头盔,抬起了头,慢慢的说道
那语调虽然带有着一丝不甘心可是丝毫不拖泥带水干净利落仿佛失败的很理所当然恩他当然不能说对方就那样轻而易举的骗过了他们就那样的而逃走了
有些瞌睡的国王仿佛被这句话给惊住了,他慢慢睁大了眼睛,看着骑士的脸等确定对方说的话之后,才惊讶的用那有些嘶哑的嗓音说道:“你说你们失败了”话语中满是怀疑,仿佛就怎么也不敢相信自己亲耳听到的话一样
骑士再次的点了点头
听到这里,国王愣住了,他这样和骑士们对视良久终于叹了口气:“那么我们的计划就提前准备吧我想已经没有退路了”说到这一点国王仿佛一刹那又憔悴了许多好像接下来要做的事情能让他立刻死去一般
但结果虽然不是这样但其实也相差不多
骑士们听完这一句话之后,那如石像般屹立的身躯也颤动了一下,他们慢慢的点了点头,然后缓缓的退了下去
随着五人的离开看着再次变得空无一人的大殿,国王深深的叹了口气那样子就像一个看到了不争气孩子的老人一般他慢慢的站了起来那虽然变得瘦弱但是仍旧伟岸的身躯立刻把他身边环绕的死气驱散的干干净净这一刻那个强大而又有活力的国王再次回来了只是那浑浊的眼睛和惨白的头发在不住的提醒着别人刚刚发生的事情提醒着他刚刚还是苍老的
国王慢慢的挥了挥手那大殿中金黄色的魔法阵陡然发光她慢慢的迈进了那不知传往何处的光芒身形就这样消逝
一个深埋在地下的宫殿里满是四处飘散的火精灵这些生存在火山内部的生灵为何会存在一个密室里答案只有一个那就是有人刻意地把它们放在了这里
本是自由自在的他们在这里就像被切去了双翼一般只能瑟缩的躲在阴暗的角落慢慢的发抖
他们在惧怕着惧怕着那大殿正中央的静静躺着的存在那个拥有着小岛一般身躯的大家伙他那宽阔而平坦的背部长满了大树每一颗都到处散发着翠绿色的光辉生命的气息就这样缓缓的在这里不断地向四周扩散开去
生命气息是最包容最容易被别人接受的能量那些火精灵当然不是惧怕那些东西他们惧怕的是那潜伏在生命气息之下的一个正在静静沉睡着的神
绿色的光辉不断地滋润着四周可是那墙面仿佛丝毫不会受到这些东西的影响一开始就很灰暗的家伙们到现在还是死气沉沉没有一点变化或许不应该说是没变化而是这些墙面正在释放一种力量来阻止和抑制那可怕的强大的能量
就这样绿色灰色还有那一丝丝红色很奇妙的在这个空间内达成了制约和平衡就在谁都以为可能这个循环会一直这样进行下去的时候一个人影缓缓地出现在了这里没有途径或许应该说这个密室根本就没有那些能直接通往地面上的路如果想要到达这里的话只有使用一些别的特殊的路比如说魔法阵
人影慢慢的自黑暗中走出那浓厚的元素仿佛惧怕着他一般纷纷的让开缓缓地一条被元素真空隔开的道路出现在了男子的面前
这人正是赫雷拉他仿佛有些迷茫的看着密室中间那强大的生物表情或懊丧或沉思就好像在思考一件十分苦恼的事情一样而事实这件事情也的确十分令人苦恼
他现在有着很多的时间因为在这里时间是不会流逝的或许男子苍老的原因就和这些有关系吧他就这样慢慢的席地坐了下来猛然间那自生命气息之下掩藏的另一种力量突然苏醒温柔而又狂暴的水之力量甚至让人有了一种直面海啸的感觉空间仿佛就要在此刻被撕裂而这微薄的墙面所组成的密室也眼看就要保不住
可是良久却什么都没有发生
“切”仿佛对对方的示威感到不屑一顾国王就那样撇着嘴慢慢的看向了已经去掉了伪装的巨大生物
失去了泥土和森林的掩护小岛终于露出了自己的真面目一只乌龟一只拥有者巨大而又翠绿躯干的乌龟那半透明散发着翠绿光泽的壳子一刹那间把阴暗的空间给照的光耀异常猛然看去都有一些刺眼起来
而那些渺小的火灵则是干脆的就这样在威慑中消失殆尽了
“凡人”巨大的乌龟慢慢的从壳子内伸出了他那三颗巨大而奇异的脑袋过多的眼睛和覆盖满角质的脑袋让人一瞬间就会感到一丝惧怕的感觉并且那声音子三颗脑袋里同时喊出竟然有了一种奇异的回音
它就这样盯着面前那如跳搔一般渺小的家伙止不住的生出了一种想要捏死对方的感觉可是它此刻明白他什么也做不了
国王就这样看着巨大的生物那无神而平静的眼睛甚至都没有生出一丝丝波动仿佛在他面前的就是一个什么不值一提的小家伙一般
“放开我我不应该存在在这里“理解对方的强大也明白了自己的处境巨龟就只能以另一种方式来和面前的家伙沟通了虽然不平级但是他现在还是受制于人不是吗
“我明白你想说什么大家伙可是我不能让自己的辛苦付诸东流不是吗”国王仍旧半死不活的说着,可是那平凡的每一字话都会令对方感到颤抖一下
“你难道不知道你这样做的后果吗”巨龟大声的呵斥着想要让面前这个迷茫的人认识到现实的严峻
“我完全了解所以我现在正在和世界与欲望之间挣扎”国王说完,慢慢的站了起来那看似无力的手臂慢慢的伸出去抚摸了一下对方冰凉的身躯浑浊的眼神猛然间闪过了一丝红光
“你猜谁赢了”
地底中囚禁神的牢笼这只是阴谋的一个开始而我们的徐玲此刻却也在慢慢的想这个阴谋接近
此刻的她仿佛对克多突然间的拉手还没有反应过来等她完全清楚了自己干了什么之后在看四周他已经到了一个大大的回廊里
什么都没有了只有克多还是在牵着她的手往前走那样子看起来就好像他们已经一直这样走了很久似地可是徐玲明确的知道直到刚刚那一刻她才往前迈出了第一步
在这里她有些对克多那不稳定的身型感到怀疑了这个家伙仿佛干什么事情都脱节了好大一部分啊这种无法形容的感觉徐玲只好用脱节两个字来应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