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猥琐的想法我看到的应该是有如凌波仙子般飘飘欲飞的美感才是啊
突然发觉不对,仿佛是一个慢动作,我看到刘若蓝手在空中抓了一下,整个身子向外仰去,真的是飞了我与她是正对面,透过玻璃我很清楚地看到她乱飞的长发中苍白的脸以及眼中的慌乱、乞求与挣扎,真是一种令人心碎的美丽。
仿佛条件反射般,我一脚撑在桌腿,身子向窗外疾扑而去。一个触感,右手接触到腿弯处,但她腿上根本就没有东西,手一溜,我忙用整个手臂搂住腿弯,左手总算及时抓住了窗沿。一阵猛力传来,差点抓不牢窗沿,窗框一阵猛颤,总算没有脱落。我们两双腿空中舞着倒挂在四楼的窗外,只靠我一只手抓着窗沿。
其他同学这才回过神来,手忙脚乱地把我们拉上来。她只是脸擦破了点皮,可苍白着脸只知道坐在地上一个劲地哭,一大堆人团团围着安慰她,我这个闲人只得靠边站了。
没围着的都诧异地看着我,我就觉得与那次差点被送进“二院”时看我的目光也没什么两样。转头一看,一连四桌都并着顶在墙上了,撞击过的地方石灰、水沙都脱落了下来,露出里面的红砖,而不幸被我踢中的桌子更是断了腿倒在地上。这是我踢的我怎么也相信不了
还没等我作出合理的解释,一个女生带着班主任急匆匆地进来,随后校长、书记也到了。在弄清事情后,首先让刘若蓝去医务室处理伤口了,然后吩咐大家注意安全,危险的就不要擦了。校长大力表扬了我,虽然第一次受表扬还蛮兴奋的,可尽放空炮实在听不下去,当然如果是物质的奖励那咱就勉强着接受了我看了看窗外,那可是四楼,下面还是水泥路,要真掉下去我一阵后怕。
我头脑怎么那么清醒行动那么果断应该说一切都是电闪火光刹那间的事,我却能清楚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干又或正干着什么,这也太神奇了还有这爆发力也实在太强了点,简直有施瓦幸格“终结者”的味道可平时怎么发挥不出来
“你是不是练过武功”祈宏小声问道。
“那当然”我马上摆了个“老树盘根”的姿势。
“就这些”他一脸的不信。
“当然不止”我胡扯道:“我可是逍遥门第一百零八代传人,不信可以去问城隍庙旁的柳半仙。”说着又摆出个“白鹤亮翅”的姿势。
“得,得我还会黑虎掏心呢”他听出我的胡扯,表示不满。
“哦”我装出一脸的严肃,一抱拳道:“请问阁下怎么称呼,又如何习得本门绝技”
“还不是卖狗皮膏药的那一套”他鄙夷地道。
“原来是师兄,不早说嘛”我笑道。
大家都大笑起来。虽然不是一个合理解释,也算是浑插混打应付过去了。
常言道:“良好的开端就是成功的一半”,开学第一天就有艳遇,那据我估计以后艳遇还多着呢不过象这种艳遇能免则免,还是少来为妙要不迟早会把自己小命给搭上。
当天晚饭后,老爸坐椅子,老妈侧躺睡椅在院子里边乘凉边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我手捧一本“闲书”在堂前的灯下用功,弟弟不知在里屋瞎折腾些什么。
“请问这是易翔家吗”一个清脆好听的声音传来。
我吃惊得站了起来:“刘若蓝你们怎么来了”我看到她与一个穿着朴素的中年男子进来,手里还拎着一大袋什么。那男子应该是她爸了,咦她家不是在几十公里外的一个山村吗那什么我怎么对她的事情知道得那么详细嘿嘿
老爸老妈一阵忙活,才里屋坐下说话,好不容易老爸老妈才弄清事情原诿。“没事,没事”老爸开口道:“这只不过阿翔恰好在旁边,顺手拉了一把而已,千万不用那么客气。”
“同学之间相互帮助是理所当然的,何况是这种伸一伸手就救人于危难的事。”老妈接过话头道。
大人讲话根本没有我们插嘴的份,只有旁听。
“哥,你真懂得拣人来救”坐我后面的弟弟,看着我旁边的刘若蓝小声道。可能她也听到了,红着脸低下头去。我心中一动,我用脚轻轻碰了她一下,她飞快瞥了我一眼,又低下头去。
我站起来道:“你们谈,我与若蓝讲几句话。”就走出屋来,他们只抬头看了我一眼就继续谈话。刘若蓝看了她爸一眼就跟着出来了。
“怎么还惊动了你爸,不是没事了吗”我道。
“可是我真的很感激”她有些激动。
“你看我象个挟恩图报的人吗”我嘴上是这么说,可心里却巴不得她以身相许。
“不”她沉默了一下道:“那时我刚好透过玻璃看到你的脸,知道我想到什么吗”
“想到什么”我奇怪道,不由暗松了口气,总算离开了那个压抑的话题。
“我有一种感觉,特别清晰,那就是:你一定会救我”她一字一顿,眼睛一眨不眨道。
“啊”我惊讶得合不拢嘴。
“真的”她看我一副傻相,再次确定道。
或者人在危急时刻都有一些特别吧,我想到那有如神助的一脚。“哦”心不在焉中我突然冒出一句:“那你准备怎么谢”等我猛然惊醒,一把捂住嘴巴时已经迟了。
“你说呢”她连小耳都通红,根本不敢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