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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这里配不上你住了”她脸色沉了下来,没了刚才的微笑。

我恨得差点要扇自己嘴巴,怎么没把话说婉转得让裘姨能够接受“不,不裘姨你千万别这么说”我急忙辩道:“我一个乡下人实在不习惯住这样豪华的四合院。”

“慢慢习惯吧”她冷冷回了一句,又转过头向管家道:“我爸怎么吩咐来着”

“住在这里,象家人一样对待”齐管家面无表情地说。看来齐管家在仆佣中地位是高,但在直系亲属面前还是低了一些。因为看见裘姨不高兴,他不敢露出任何高兴的表情。

什么师父关照太甚也让人吃不消,真让我为难了。“可是来去”我吞吞吐吐道。

“这事早安排好了,上下学自会有车子去接你的。”她脸上一片平静。

什么接我这算什么派头我双手乱摇。“就这么定了你先把东西去放好。”她根本看都不看我一眼,马上转头对齐管家道:“齐伯,你去看看小蔚好了没有。”

我看着她愣了,怎么京城女子都是这种个性我能怎么办如果再坚持,就很难向师父交待了。看着裘姨不善的脸,我暗想:看来暂时就只能这样了。

第十四章 小女孩儿很讨人喜欢

更新时间2010414 22:31:51字数:7881

坐在裘姨的宝马车上我真有晃如隔世的感觉,这可是连做梦也没坐过的呀奶奶的,这感觉与挤公交就是不一样还有让人浑身舒泰的空调以及那萨克斯曲茉莉花低低的声音,那音响效果与家里双卡录音机发出的声音就是有区别。不过,令人讨厌的是前座一只叫蔚丫头的苍蝇,一直在耳边嗡嗡乱叫。

幸亏四环路路宽,车流相对不是很拥挤,但几分钟一个的红绿灯是免不了的,过了四十多分钟才到北大的南门。我们刚下车就听见有人“裘教授好,裘教授好”地叫着打招呼。乖乖不得了,原来还是北大的教授,怪不得说来看看。裘姨却说她只是外国语言系的副教授,在北大有很多,不足为奇。

校门口的林荫道上排满了各个院系的新生接待处,有不少学生在忙忙碌碌办理各种入学手续。不过更惹人注目的是学校各个社团使出的吸引新鲜血液的招数。各种色彩鲜艳的宣传物密密麻麻遍布路两边的空地,有板报、横幅、社团旗,还有在不断向学弟学妹分发的各种宣传小册子、卡片等。有个叫自行车协会的七个男子全副武装,每人一辆自行车作出一个群雕的模样,不过我看就整一群傻冒。令人心里痒痒的是古琴社的两个一脸笑意的美女身上的那两条暧昧的宣传语:想与美女同乐请到古琴社团不过,我看这个不忙,以后有的是时间。

有教授带路还用得着我动嘴的很快就交齐了各种费用,办好了注册、登记手续。本来裘姨还要取消我住宿资格的,我马上哭着喊着阻止,那可是我逃出魔窟的后路啊终于借中午休息之名让裘姨放弃了她的想法。

我被分在32楼,什么鸟地方我马上反应出它就在燕南园的南隅,离最近的叫“未名湖”的游泳池距离估计也有对了,这北大人怎么这样虽然只是校区分布示意图,可既然是地图总也得标明比例尺吧算了到时跑着过去,满头大汗一个鱼跃直插水中,也是一件快意的事

好在所有生活用品都已经准备在寝室了,也就是说进去一个人就可以住了。当下有热情的老鸟要陪我去寝室,一边还大力介绍着自己的山鹰社团,而裘姨早和一个接待处的老师聊上了。蔚丫头突然说她也要去我寝室看看,看不时有学生、教师逗她玩的样子,估计也是只老鸟了,并且是一只不会逼着加入什么黑社会模样组织的老鸟。我们向裘姨打个招呼,她交待了几句又回头聊去了。

寝室条件也不是顶差,四人一间。已经有两个在铺床吊蚊帐了,另一个还没来。他们热情地自我介绍,那个白白瘦瘦戴一副黑框眼镜的是余游波,陕西人;那头发卷曲,长得有些雷公嘴的叫陆觉才,四川人。

他们对我带“妹妹”来上学非常惊奇,余游波指着蔚丫头奇道:“你妹妹”

还没等我开口,蔚丫头就双手叉腰,两眼一瞪大声吼道:“谁是他妹妹,我是他师姐”

我张大着嘴硬是没说出一个字来。我怎么都没想到她会在别人面前自称我师姐,或者她有她的理由,但我这么堂堂七尺男儿叫一个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做师姐无论怎样打死我也不干宁可解除师徒关系,否则说出去不笑掉别人的大牙才怪

果然,这两混球指着我笑得前俯后仰,一副滑天下之大稽的模样。蔚丫头不悦道:“这有什么好笑的”一副理所当然我师姐的样子。

两混球笑得更不得了,陆觉才一张尖尖的雷公嘴笑成了一个朝天血盆大口,余游波更是左手按在书桌上,右手揉着肚皮连声叫“哎哟”。我冷冷看着他们,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在外人面前,我也没必要与一小丫头片子一般见识,不过,我得把这事摆平。看他们笑起来裂开的大嘴,如果不警告她们一下,估计很快会传遍校园,那笑话就闹大了。

我对蔚丫头道:“我要跟他们说几句男人之间的话,你到外面等我一会。”没等她答应,我就推着满脸疑惑的丫头到门外,顺手把门关上了。

“大家都一个寝室,也算是有缘,我希望这四年能够友好相处。”我向已经停下笑声,不停点头的两小子微笑道:“不过,今天的事我不想有第四个人知道。”说着一个手刀猛砍在自己铁架床床头的铁护栏处。

“嘭”一声,作为铁护栏的横铁管在我手下深深凹了下去,下面支撑的一排细铁管猛的弯曲着跳出原来的孔,掉在地上。我对自己这一掌的表现还算满意,一切也都在预料之中。可他们怎么也没料到我会用这种方式及如此强大的破坏力跟他们说“男人之间的话”,一时惊得目瞪口呆,傻了

对他们的反应我也觉得挺满意,心中不由升起一切尽在把握中的膨胀感。“麻烦你们跟老师说一声,我的床需要修理”我说着打开了门。

蔚丫头看来是贴在门外偷听,我打开门她差点掉了进来,幸亏这些年的功夫还不是白练。她看看室内两个发呆的傻子,又回头以奇怪的神色看我。我什么也不管,大步流星走了出去。

“你把他们怎么了”追上来的她问道。

“没什么我只不过对他们说外面的美女不喜欢你们那副笑脸,拜托给个其他的表情”我胡馅道:“然后他们就变成这个样子了。”

“是吗”看她一副疑虑不定的样子,估计也没注意到我造成的破坏。不过也难怪,那两傻蛋的模样实在太搞笑,太吸引人眼球了,她又忙着跟上来。

“对了,我什么时候成了你师弟了”我岔开话题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