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那边当然有人接了。她一走老妈果然摆出三审会堂的架势,我马上拿出存折贿赂,我就不信老妈不看在票票的面子上高抬贵手,放我一马,至不济也争取个宽大处理吧我才从袋中抽出,老妈隔手就夺了去,有这样收贿的吗索贿都没这样,简直就是打劫
老妈打开一看,喜形于色,不住点头道:“嗯好,好”就在我认为万事大吉的时候,她突然又道:“可是事情还得交待清楚”老爸微笑着没发表任何意见,但弟弟却大声嚷嚷着道:“哥,快说说怎么傍上这种超级大款的”
“我不是说过我拜了个师父吗他儿子开个大公司有又有什么好奇怪的”我不以为然道。
“这种超级富翁你也不觉得稀罕”弟弟惊讶着道。
“喂喂那是别人有钱,与我们有什么相干我们堂堂正正做人,又不图他人钱财的,干嘛自己先矮上一截”我鄙视弟弟道。
“说得好”老爸一锤定音道:“做人还得有点骨气”
弟弟偷偷暗示我是不是给他带了什么礼物我一阵好笑,可不是问我给他买了飞机模型没有我哪有空买,就给了他1000元,让他自己买去。他是两手颤抖着接过去的,怕是这辈子还没支配过这么多钱吧我当然用“否则以后连一个嘣子儿也没了。”来提醒他不能让老妈知道。现在咱能这么“潇洒”,除了保密工作做得好,主要还是咱以前牌子老、信誉好,有口皆碑的缘故,要让她知道我还截留了巨额资金以她那辣手段把我的内裤扒个精光都不一定。
我马上准备去刘家村了,若蓝家还是执意要去枫树湾接我。一样的枫树湾,一样的美女,但这次我们彼此的目光中多了些东西。我问起曾在她家宿了一夜的魏明芝,若蓝说她爸在城里买了套小商品房,现在很少来这里了,看来收购毛皮的利润确实很大。
逶迤曲折的山路很少有行人,若蓝还是那么容易脸红,但已经大胆多了,至少在绝对肯定没有任何其他人的情况下就愿意让我拉着她的手了,甚至还能主动抓着我,但就是不太敢正视我。
这一路走来我直抱怨:吃呀吃呀的吃什么中饭来着嘛这么急着赶路,哪还有什么情调可言要是依偎着缓步前行,不时还温存一番,那才富有诗情画意我们还没发展到这一地步那就现场发展呗不过这样一来我估计数着美丽的星星也应该可以到刘家村了。
这种大热天的狂赶路当然不好受,指的自然是俏脸红扑扑的还湿了鬓角的若蓝了。我鼻端满是那种百合的香味,闻着很是舒服,要是把这么一个柔若无骨的香躯搂在怀里又会是一种怎样的感觉我马上微笑着道:“我背你怎么样”
吓得她一把甩开了拉着我的手,真是夸张。看来除了特殊情况外,拉手是她不勉强而接受的底线了,看来咱还是稍微收敛色心,循序渐进吧我可不想勉强她任何事但我还是微笑着道:“以我们的关系,背背你也没什么啊”
她低头轻声道:“那我们什么关系啊”
这算什么意思要我明确说出来我笑着反问道:“那你说呢”
“当然只是兄妹关系了”她也笑了,但笑得有点奸,看她现在这个样子还真有与若红有几分相样。
我停下脚步装着十分失望的神色道:“唉我还以为”
她偷眼一瞥我的神态,马上打断我柔声道:“你说什么关系就什么关系吧”
我就喜欢她这种柔中带钢的性格,知道在一些问题上让步,只要不触碰她的原则问题。目的达到,我马上露出笑容道:“这可是你说的啊”
她低着的红脸终于肯定地点了一下,她这一点头就表示我们的关系是正式确定下来了。她一家人对我更是热情,目光中除了感激还有一种欣喜,看来我与若蓝确定关系的事他们都知道了。若蓝肯定不会主动说的,但家人问起来她断不敢有丝毫隐瞒的。
我这次来最主要的目的是进深山老林打猎,那是我从没经历过的刺激,上次他们怎么也反对我去,我自己也心中没底,但自从脱胎换骨后我的信心仿佛也脱胎换骨了。他们果然又是反对,但这次终于让我给说服了,当然说话的是咱的身手。
好在南叔本身就打算进山,有这个十八个村寨公认的打猎好手带领,若蓝她们也就放心多了。因为有个“女人不能进山”的不成文规定,若蓝、若红就是想去也没得去,但南叔的儿子“小虎子”却一同前往。
除了那个没有道理的不成文规定,进山之前还得祭山,虽然仪式简单,只是点一根香插入地面,再一杯水酒倾倒大地,但南叔做得很虔诚。我奇怪的是祭的不是泥塑木雕的山神什么的,而直接是大地本身,估计是把大地看成一个活的神了吧个人认为这种朴素的唯物观比自己创造神再祭拜强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