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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就继续跟踪。

啊我一阵讶异,他的脚步居然迈进了一个豪华的妓院“驻凤楼”,想着怀里的身份牌又不由一阵好笑:公亥正这花花公子还正是走哪里“花”那里我露出贵族的派头一脚跨入妓院,挥袖拂开

几只龟公跟着上了二楼。哈果然也不是完完全全的淫邪之地,我就看到有几个男子在饮茶低语的。

帅小伙低声与老鸨一阵耳语,我马上从纷杂的噪音中捕捉到了,原来他是来找一个叫青青的妓女。风韵犹存的老鸨狐媚一笑,手指一勾,扭动腰肢沿着走廊往东面去。我装着识途老马的样子,大

摇大摆跟着前去。

老鸨在一扇门前轻轻敲了两下,道:“青青候三爷来了”说着飞了个媚眼,往我看来,含笑道:“客官有相识的姑娘吗”

我冷冷往隔壁的房间一指,推门就进入,只见一个楚楚可怜的小女孩独自坐在床沿,惊讶地看着我迎了上来。我才关上门就听到隔壁一个轻柔的声音道:“三爷,你来了”

“不要叫我三爷”帅小伙柔声无奈道:“我说过多少次了,叫我名字”听来似乎是古玛雅版的梁山伯与祝英台。

我看着面前的小美人微微一笑,命令道:“坐着说话”看她就乖乖先坐了回去,又道:“我看你这样坐着最美”说着掏出一枚大额金币,接着道:“我就喜欢这样看美人”一句话就把她搞

定,免得婆婆妈妈。她诧异莫名地看着我,很快在我咄咄目光下垂下头去。

“三天后我又得离开了”帅小伙叹了口气道。

“只要你回来了记得来看看我,我就心满意足了”女音柔声道。

“什么天神命佩、天神诺佩,我看就破玉”抱怨声突然中止,严肃的女声立即接上道:“不要对神灵不敬那会使你灵魂上不了天堂的”

什么我一惊,还有天神诺佩眼前不由一亮,突然记起天神命佩呈现的刚好是120的弧度,这不表示总共有三块神佩组成一块圆佩怪不得怪不得注入内力也不会发生任何异象,原来前提条件

是三佩合一。这下我倒不急了凭着感应现在他们只有一块神佩合,就是三佩合一他们也是束手无策,因为钥匙肯定是我的内劲,而让他们帮我收集完成三块神佩不是更妙哈哈原来咱这个渔

夫实在赶得早了一些。

他们一阵地卿卿我我,应该没有可能再听到任何有价值的信息,就抬头赞道:“美果然美怪不得古人说真正的美人只可远观不可亵玩啊”说着哈哈一笑,抬脚走出房间走出妓院。

第三章

更新时间2010423 12:11:59字数:8921

走出妓院,皓月当空,大地银灰,当下一个月圆之时该是中国的春节了,可是刚一低头就看到一个熟悉的背影,这不是余勒客卿谭邦德吗虽然仅是一面之交,但交情也不能说是浅薄了。我背着月光一抹脸就恢复了胡一刀的形象,高声道:“谭大人请留步”

他一震,立即转首,瞪大眼睛看着我,结结巴巴道:“胡胡壮士”

看着他惊讶的表情我大乐,哈哈笑着抱拳道:“谭大人终于还是记起草民了”

“失礼失礼”他慌忙躬身还礼道:“小可实在没料到能在这里再见胡壮士”

“真所谓人生何处不相逢”我道:“看谭大人行色匆匆,莫非有急事”

“哪有什么事,只是习惯使然”他说着热情建议道:“不如找个地方一叙如何”

“谭大人但请吩咐”我爽快道:

他苦笑着一扬手道:“胡壮士说笑了小可不过一芥舍人,与大人两字边都搭不上”

坐上马车,里面铺设极其普通,也就知道了他的处境。他才上来就轻声感慨道:“怪不得强横如嚣横都在你手里吃蹩”

“我要真有那么厉害还会东躲西藏着出现在这里”我也苦笑道。

“那是以前,现在任谁要对付你都先得好好掂量一下自己,就是“黑风二十四煞”也不敢再轻举妄动,倒是想巴结你的人数不胜数。”他呵呵笑着道:“包括小可”

我这才知道他根本没余勒那般木讷,还可以说是很会说话,那场辩论估计他根本是没资格说话吧当然,扯虎皮作大旗的机会可不能失去了,马上就露出铁骨铮铮的样子,一字一顿道:“腾龙系是腾龙系我是我”看他露出敬佩之色立即见好就收,岔开话题道:“余公近来可好”

“自那次辩论后他就解散仆佣,闭门谢客,专书立著,不再过问世事。”谭邦德有点失落道。

这样听说过欲成神功而引刀自宫的,看到过为得道成佛而抛却尘恋的,可没听说过因为写书而不过问世事的他肯定是想整理自己的思想,可终究还不是为着世事看来那场辩论对他打击实在很大我顺便问起了他的主要思想与在塔国的境况,谭邦德的介绍简明扼要很是抓着重点。

原来余勒认为人比禽兽高等,所以人应该在情感、思想、行为等方面比禽兽进步,这是他所有思想的来源。譬如,他认为奴隶也是人,那就不能象畜生一般对待,更不能随便杀害;而人中英杰的贵族更应该有道德、情操、理想与抱负,而不是一味的贪图享乐等等。也正是因为如此他才会出现在那个辩论会上,还与一贯主张禽行禽为的“凶神”嚣横辩论,而对于思想接近的我更是引为知己了。

这些本来只是有关人性与天良最最浅显的道理,对于深层次的社会制度一根毛也没有涉及,但在这里已经是绝对先进的思想了。问题是所有先进思想都是以打破现有社会为目标的,也就注定了“先进”是要付出代价的我们一般把具有先进思想与信念的人称作“先躯”,说白了就是“前面的尸体”,这就生动说明了这一点。

他主张自上而下的改良社会并为之四处游说,结果却处处碰壁,处处受到排挤。想来就一阵好笑,对腐败糜烂、醉生梦死的贵族谈人生、谈理想那还不如对牛弹琴。对奴隶主谈奴隶的人权就更可笑了,这不等于明着偷他们的钱财简直就是与虎谋皮他也仅靠着渊博的才识才没有被排挤出贵族的行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