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疑我。”
木芙蓉凄然一笑,道:
“我明白以我和秀秀的武功,绝对对付不了你们兄弟二人,因此苦思冥想,欲离间你们,可惜一直没有机会”
她悠然一叹,道:
“机会终于被我等到了,你失去男人之身,却要我跟谷弟做那种丑事,于是我便不断挑拨你们,终于让你们自相残杀。前日你惨无人性地杀死天远,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哪知还是被我们发现了,更坚定了杀你之心,今天终于合我们母女之力,杀了你这个恶贼”
谷兄听到这里,突然大叫一声,银针自他心口疾射出来。
秀秀见机极快,急忙拉着木芙蓉一伏身子,银针擦着木芙蓉头顶飞越而过,没入墙壁之中。
这针若射中木芙蓉,木芙蓉非死不可。
再看谷兄,已然气绝身亡。
木芙蓉惊魂甫定后,立即去找金光,将谷兄之事以及自己的身份说了。
金光震惊万分。
但是事已至此,他纵对谷兄忠心,也无可奈何了。
何况他对木芙蓉一直倾慕不已,立即答应放出陶醉。
陶醉出得囚笼,见秀秀露出真面目,惊奇极了,听得木芙蓉说明经过,更是感叹不已。
四人出了伯堂,忽然看见失魂落魄的水盈。
陶醉恨恨地道:
“都是这臭三八害得老子险险被谷兄杀了”
木芙蓉叹道:
“醉儿,其实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苦衷,我看这水盈待你也挺好的,只是最后这步走错了,你应该原谅她。”
金光、秀秀也劝陶醉原谅水盈。
陶醉其实也对水盈爱多于恨,毕竟相处一段时间,有了感情。
水盈看到陶醉,想回避,却被金光拦住了。
金光叹息着说明了谷氏兄弟的惊变。
陶醉也表示原谅了水盈。
水盈激动不已,扑在陶醉怀中哭个不停。
陶醉道:
“你别哭,咱们还要杀顾少游呢, 不知他躲到了哪里去了”
秀秀恨声道:
“对,就是在这个顾少游和童魔的逼迫之下,爹当年才不得不将我们抛在西域 我们也要找他算账”
陶醉惊道:
“什么赤松子跟顾少游也有仇怨”
木芙蓉道:
“赤松子被逐出门户后,落魄江湖,顾少游和童魔想拉他入伙,竟然找到西域,赤松子乃正直善良之人,岂肯答应那童魔卑鄙无比,竟欲当场对我非礼,且以杀害秀秀为由,逼迫赤松子,他只得答应,跟顾少游到了中原,并加入桃花教。”
陶醉恍然大悟,心道:
“怪不得那日我和秀秀出兄弟谷时,秀秀看到童魔强奸那名藏女时,她会露出一种惊惧之色,原来是想到当年童魔欲非礼木芙蓉的情景。那赤松子在江南太白居欺骗爹,说童魔是他的儿子,想必就是被顾少游逼迫才这么做得。”
水盈当下也将谷兄勾结童魔之事说了。
金光道:
“我也不知道顾少游被大谷主安排到了哪里,咱们仔细搜寻。”
寻了一夜,也没发现顾少游。
当四人寻到一处厢房时,隐隐听得里面传出一阵淫声浪语。
陶醉低声笑道:
“兄弟谷中怎么到处都可以听到销魂之声”
水盈脸色微红,道:
“上梁不正下梁歪,谷兄、谷弟已经如此,手下人还能好的了吗”
陶醉轻轻趴到窗缝里一瞧,只见一对男女正在一张床上嬉戏。
那男子上身的衣衫已经解开,露出长长的、淡红色的毛发,就似一只猴子。
那女的全身上下已被脱得精光,胸乳在那男子的搓揉之下颤颤巍巍。两条白晃晃的大腿抽筋似地乱动,嘴里更是发出一阵急似一阵的呻吟。
陶醉心想:
“这浑身长毛的家伙是谁”
正想之间,那男子忽地掉过脸来,陶醉见到他的脸,不由得一惊,原来那人竟是火坛坛主火猴子。
陶醉望了一眼,便即退出,道:
“是火猴子在里面胡搞。”
秀秀怒哼一声,道:
“这火猴子一向为虎作怅,无恶不作,今日咱们得杀了他”
陶醉把目光转向金光。
金光叹道:
“此人平时仗着二谷主宠幸,威风得不得了,杀人的手段残忍狠辣,若能杀了他,确为江湖除一大害。”
水盈道:
“火猴子的武功诡异至极,咱们四人都得小心”
陶醉傲然一笑,道:
“他再厉害,能是我们四人之敌吗”
秀秀道:
“是不是现在就冲进去”
陶醉道:
“别忙,先听听他怎么说。”
他又把耳朵凑向了窗户。
那火猴子见那女人玉体横陈,性欲大增,没命地狂吻。
那女人吃吃笑道:
“火猴子,你未免太猴急了吧以前你总有一番调情、抚弄的,今儿是怎么了”
火猴子叹了口气,道:
“包怡,实不相瞒,我马上就要走了。”
那叫包怡的女子讶异地道:
“你要到哪去”
“我要出谷,永远不回来了。”
那女子身子一震,道:
“你要走为什么二谷主让你走吗”
火猴子忧心重重地道:
“二谷主自那天走后,就再也没有回来,我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包恰吃惊地道:
“莫非你认为二谷主他已经”
火猴子点了点头。
包怡道:
“二谷主武功高强,整个兄弟谷中,谁能杀得了他”
火猴子恨恨地道:
“反正我要走了,豁出去了除去大谷主,谁敢对二各主下毒手”
包怡的胴体突然颤抖起来。
她一把抓住火猴子,叫道:
“你走了,我怎么办你不能丢下我呀”
火猴子道:
“你是大谷主心爱的人,他再残忍,也不会杀你的。”
包怡道:
“这可不一定,大谷主喜怒无常,最近又有了新欢,只要他高兴,或者他不高兴,连亲生兄弟都可以杀,何况是我这个娇弱小女子”
火猴子“嗯” 了一声。
包恰哀求地道:
“火猴子,念在你我多年相爱的份上,带我出谷,我宁愿做牛做马,终身服侍你。”
火猴子望着她那坚耸的乳峰,眼中已现出邪光,道;
“那你也得先答应我”
包怡听说谷弟可能已死,不禁胆战心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