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
范天命摸抚孩子的手停了,是这段话打动了他;老儒士从怀中取出两封大号红色密函,递了出去。
范无命拆开密函详阅片刻,双眼妖异光芒大炽,不亢不卑地轻声道:“你你居然有双重身份代表两个人”
“这都是为了金剑盟”
话毕招呼另一名年轻儒生过来;猝不及防之下,一剑刺穿他的喉咙瞬间毙命,收剑回鞘。
“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可以毫无顾忌地畅谈一下。”
范无命一呆真料不到他会突然地杀人灭口,可见密函里的内容不会造假放心地问道:“帮会何时开始分裂总盟主单斌伯伯知道吗”
“当然不知道我到此的目地就是持朝廷大红人李儒的亲笔密函来找你;只要你肯替李儒卖命,包你的下一代享用不完的荣华富贵。”
“老祖宗交待生不为官,死不隆重葬礼,世代的落草隐密下去,为组织尽忠效命,为黎民百姓尽点心力,难道有变”
“后者没变是前者稍做变更;当今朝廷大小官吏,本盟已有六百二十人取得富贵功名,形成一段力量,不做官儿说一般,做了官儿是一般,我们当然都为下一代着想,拼了这把老骨头都无所谓”
范无命犹疑问道:“总盟主单斌会饶过李懦吗各盟的盟主会臣伏李儒吗”
“唉你年轻还不懂事,但也经历过落草的辛苦,颠沛流离餐风饮露的生活,你希望下一代继续下去吗担心受怕的日子,我们活得还不够吗如果又要牺牲你一人换取后代的幸福,你愿意吗于人前人后尊严的活下去,不就是你今日叛离帮会的真正原因”
中年儒土的这番言辞是足以叫人动心自己企盼的就是这份能够在太阳底下曝光的一份尊荣不希望子子孙孙永远活在组织的阴影下过活。
老儒士鼓起舌灿莲花又道:“本盟五行盟主已经有二位丧生然而他们的后代并没有被帮会重视,只有打发抚恤金了事;单斌这种行为实在令人心寒,还有人会再为帮会卖力你身边的这些孩子,可以送到洛阳分院收养,供他们读书识字,以后任其志向分派官职、不一定需当落革身份”
“好只要善待这些孩子我决定为李儒卖命现在要我怎么做”
中年儒土从怀中取出一张黄色密函给下他道:“第一件交办暗杀指令的对象就在里头
地点就在汉口月湖,这些孩子由我送往洛阳分院。”
范无命拆开密函看见了一个人的名字时;磐岩般脸孔骤显错愕之情;似有所觉地双手摸抚脸部,反而高兴大叫道:“有了有了表情是老天慈悲,也是叫我必定要杀了这个人,才赐于这种表情”
弹指间他转为冷漠道:“这是一件挑战性的任务我会倾力去执行,你到底是谁”
中年儒士作揖叙礼微笑道:“老夫就是李儒弟弟名叫李铁衣,这件事是哥哥命我亲自跑一趟,为了表示诚意。”
范无命满意地颔首,拥抱着孩子们叮咛一番,就如父子情深般说着;与李铁衣一同携带孩子们上船,
船舰消失在海的另一头地平线而隐。
话说“漕帮”长老常蓝青偕“太阳门”掌门段情奔出大厅,施展轻功往“龟山”总坛山下而去:一名神色木然身着蓝服的弟兄牵着骏马恭候多时。
两人跨骑快马加鞭往“归元寺”方向驰骋而去,欲探望探子兼“蓝堂”堂主常捷受伤原因;段情喝住了两名姊妹花留守,准备
“归元寺”有严密的弟兄监视着,怎会发生武功不弱的常捷受伤,促使老父常蓝青志怎不安前往一探究竟。
沿官道放马驰骋一个时辰即可到达“归元寺”,所经之处皆是不经过市集,所以运行十分顺畅。岂料马匹失速奔跑如飞。沿途不断嘶鸣,似发疯地驾御不住,不到一刻间即口喷涎沫,前蹄错蹄翻滚地上。常蓝青及段情使尽力道拉着马嘴吃环,“绷”的一声,缰绳拉断依然止不住畜牲,掠身离座。两匹骏马瘫地哀嘶不体,常蓝青趋前一探,瞧见马鞍前有根五寸长银针插入马匹心脏部位,难怪痛得狂奔异常;是有人事前装置想要自己的老命。
段情也瞧出端倪,黛眉一蹙问道:“这种卑劣的警告手段,显然是有人不希望我们前注归元寺或者是晚上的宝剑大会不希望我们进行。”
常蓝青嗤之以鼻道:“我们岂会在乎这种下流手段戏弄我们的人简直是在找死”
常长老说的不错但是现在马匹乏力,不能再驰骋于官道,只有靠自己的脚程赶路,可见隐藏的敌人是要消耗咱们的体力。”
“走吧多说无益,如果路上有马车经过,就拿些银两赶其下车,节省时间及体力。”
烈日火毒,两入不稍片刻即汗流浃背,备极辛苦。两人走得口干舌燥,望着一户农家;欲前往讨取一杯茶水解渴。
距离农家约有三艾,即传来一阵扑鼻血腥味道使得两人一脸错愕,急忙掠身过去,双双机警地贴在柴门墙壁左右。
常蓝青虽然八十高龄却身经百战一身是胆,手脚利落地回身踹破柴门、侧身受敌最小的角度,双掌护胸切人屋内;段情随后跟进,一见屋内情况忍不住吃惊大叫一声。
屋内大小尸体共有八具,似逢野兽袭击噬咬般,个个肢离破碎,被开膛剖腹肝脑涂地流泄满处,死状奇惨怵目惊心
杀人不过点头地凶手居然如此残暴,对不懂武功的农民出手毒辣,好似有填不满的深仇大恨。
土墙上鲜红大字写着“漕帮”两个字,摆明着隐藏的敌人,就是栽赃嫁祸。
常蓝青气愤填膺,双掌蓄劲拍向这道土墙“轰”地一响,泥屑纷飞倒塌下来,刚好隔着厨房。
“操你妈个巴子是谁使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法简直是禽兽不如的东西,连三岁孩童也不放过”
段情穿过残壁而来背对着他,双爪蓄满“太阴鬼爪”指力,左顾右盼,小心翼翼地戒备着任何敌人突发的状况。
“常长老小心点敌人故意残杀无辜的农民,本意就是要挑起我们的气愤失去理智,而且是一名丧心病狂的可怕人物。”
常蓝青经此提醒,瞬间镇定,冷冷地道:“段掌门不愧巾帼英雄还是女人家心细。”
灶边一个大水缸十分醒目,口渴难当的常蓝青取了勺子,当掀起木板盖之际,豁然发现水面被鲜血染红中,一颗人头浮于水面;脸部表情十分的悲伤,合着双眼死得十分冤枉。
“操他妈的水缸中也有颗死人头,这缸水怎么喝简直是
话没有说完,浮在水面的人头骤间张开双眼精芒四射,就似豹眼视猎物般恐怖吓人狰狞地朝他一笑;前后有如磐岩般凝固的表情变化突显十分怪异。
“吓”冷不防的叫常蓝青骇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