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淫液。
整幅春官浮雕图;连汗珠、体毛、生殖器皆细腻精工雕琢,栩栩如生。
旁边一行米粒胶大小的字体写道:
破题兄真难就。
“兔吹势”又称背飞凫。
男正反卧,直伸脚,女胯其上,膝在外边。女背头向足,据席,乃内玉茎,刺其琴弦。
女快,精液流出女泉,欣喜和乐,动其神形,乃止。百病不生。
这不就是当初在粮舱,紫罗兰被张郎处女开苞的写照
四名女子看得口于舌燥,忙将砚台又翻正面,拿起那只阳具顿感好生眼熟;原来男女的生殖器,就如背后图案相同,可真是巧思,不凡之作。
紫罗兰羞极而饮泣,双掌蒙着脸轻声喝道:“别别磨坏磨损了这根宝贝人家舍不得”
这话是有语病
也震醒了三名女子,皆玉靥含羞火烫通红,咬着嘴唇面面相觑,心忖小罗兰肯定与那个负心汉有这种男女交媾的经验。
大家相处十年光景,她这般忸怩娇羞神态,哪能瞒得过姊抹关爱的眼神
三位女子安慰她一番,连袂至圆桌坐定;各自怦然心动,急忙倒了杯茶水,皆迫不及待一钦而下,心头一凉,瞬间浇息这把燃烧旋迭的一股莫名激动的绮念。
四名女子双颊红晕初去,却相视沉默了好一阵子。
四人情姐妹无所不谈。
平常不多话,清纯的沈佩如一脸娇羞,面红心跳,打破沉默嗫嚅道:“罗兰妹我觉得你好幸福至少曾经爱过我宁愿这般想思愁滋味”
双眸灵黠,事事好奇新鲜的杨雅雯,双颊绯红抿嘴吃笑,劈头问:“这般作爱痛是不痛又是什么甜蜜蜜的滋味”
平常矜持大姊身份的谭毓芳再也按捺不住“噗哧”一笑,顿时将尴尬的气氛为之解冻。
“你这种问话未免太露骨简直简直就像秦楼楚馆,倚门卖笑的浪蹄子”
杨雅雯却落落大方嫣然道:“大姊你就有所不知,听说女人随夫在外应该含蓄矜饰,千娇百媚,但在闺房内,就似你说的让蹄子朝天踢,是男人的最爱”
沈佩如一把捏在她的苹果脸,气氛轻松的笑驾道:“浪蹄子真不怕丑你那来的懂得这么多肯定也偷尝禁果了要不然哪能说得亲身体验般,扰动咱们思春”
杨雅宝双阵含春,捏着紫罗兰纳柔荑关切道:“这又有何关系男人聚在一起就是讲女人咱们在一块又何尝不能说男人”
好奇又急问道:“老四男人的那根丑东西从春宫图案看来真有这么坚挺
又粗又硬的吓人齐根而入不是就如刀剑般杀人”
哪有这种譬喻不经人道的姑娘说这般,经过人道的姑娘又会讲哪般紫罗兰满脸羞红诧讶这么想。
紫罗兰也不避讳,姊妹情深地将那天斗室春光,详细地诉说一遍亲身体验感觉;却隐去这个男人是谁,免得张郎“鬼门掌教”的身份曝光。
她们的脸上露出欢慕无比的表情各自双腕撑着红通的脸颊,听得津津有味,要她再不断地重复一遍。
三个未经人道的小姑娘即刻热闹地吱吱喳喳打开话匣子;各自臆测看法,却无一是处真是少一个角色,就是家中能出贤嫂嫂,满村的姑娘都教好。
最后得到一个结论是;龟儿不要笑鳖,同一个洞里歇。
一旁默然思念情郎的紫罗兰推窗望江叹息,不加入她们无聊不实际的探讨男女关系。
霎时间。从岸畔一道快若闪电,形似火凤凰烈焰焚天,划破天际。
她猛然脱口道:“啊,小姐回来了”
三名女子瞬间停止谈论颠鸾倒凤,瓜字初分,真个销魂臆测争吵,皆手忙脚乱地收拾满地纸团的房间。
老大谭毓芳发号施令道:“快将砚台收起来走,服侍小姐去。”
依窗而盼的紫罗兰乍见满脸欣然;望见一条十分熟悉而镂心的身影,化游龙般的轻功身法,追逐在火风凰光影后方,朝这艘船而至。
其他三名女子早巳窜门而出,当然看不见化身游龙般的男子是个什么英俊迷人模样。
第 二 章款款情深
十年乱离后长大一相逢。
问姓惊初见,称名忆旧容。
别来沧海事,语罢暮天钟。
明日巴陵道,秋山又几重
舻船楼阁内。
李雨柔双肿翦水顾盼生姿,含羞娇笑斟一杯香气秘酵,色泽橙艳的陈年女儿红,伸皓腕端给正襟危坐,目不邪视的张心宝。
她齿若编贝嫣然道:“张大哥脱去人皮面具原来就是名闻天下的邪剑又是张让令主的儿子。当初在白马寺瞒得人家好苦,以至北寺监狱之役与司马伯父产生误会被擒,又不记前仇解危;若非法王施展心效万相透视识海玄功发现张角遗孤孪生兄弟身世之蹊跷,以及侍女紫罗兰持我赠您的令牌要告。还差点错身而过。”
张心宝见李雨柔淡扫蛾眉丽质天生,有一股潦然冰心五洁,神圣不可侵犯之气息;与董缨妖艳轻浮个性完全大相径庭,别有一番风情。
心里是这么想,却行为谨慎,不敢有分毫的荡检逾闲。
他忙借手中这杯陈年女儿红,先干为敬道:“环敌伺顾,情非得已,李姑娘千万莫见怪;邱柏元及李奕配睿能在法王的调数下长大,也算是他们兄弟俩的福份。”